李闵骁只觉脑中有根弦崩断,眸底卷起风起云涌的怒气,的耻辱让他理智全无,气得全身,他怒不可遏地揪起水翊媣,冲她怒吼道:“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娼妇,有什么资格辱骂本王!”
他阴冷的语气里,奔腾着愤怒的暗流,那是一种从未想象过的暴怒。(w/w/w.321553.c/o/m)
突然,布料撕裂的声音陡然响起,寒冰般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贱人,就算再厌恶我,再憎恨我,照样要躺在我身下,任我玩弄!”
他的每句话,每个字都象是烈火淬练过的钢钉,冰冷残酷地将它们一颗一颗钉进水翊媣的心里。
水翊媣浑身一哆嗦,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但看到他狂暴的样子,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她还是忍不住害怕,对男女之间的亲密,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浓重的厌恶感,这是他带给她的心理阴影,噩梦般的记忆,再次浮现在她脑海里,让她面容陡然刷白,发出沙哑的嘶叫:“不!”
他黑眸凌厉如冰,薄唇紧抿,眼神阴蛰地瞪着她,表情狰狞骇人,一把撕开她的屏障物,高大健壮的身躯覆盖上娇小的她,压制住她的胡乱挥舞的双手,嘴唇疯狂地啃咬住她的耳窝、颈项、锁骨、缓缓向下……
一瞬间,水翊媣感觉浑身冰冷,像是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品,他的身体火烫如烙铁,浑身窜起的寒气,冷热交替,生不如死,窜流在神经末梢里的感觉是什么?是痛苦,是折磨,还是灵魂的撕裂……
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即使有了宠爱的苏阡雪,也化解不了他心中的恨,那深入骨髓的意念,刻骨铭心,渐渐泯灭他的人性。
他的大掌肆无忌惮的揉弄,指尖在她身下恶劣的撩拨,彻底对她发泄那股汹涌的愤怒,以往,他会不顾她的感受,粗暴她,但是,今夜,他的动作却异常的轻柔,不停的轻抚,恣意掉动,让身体紧密贴合、任带来的炙热升腾,用这样羞耻的方法,摧毁她的坚强的意志。
“怎么不叫出声来,是怕叫得太大声,被婢女听见?”他冷冷的嘲讽,犹如火辣辣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血色尽失!
心如同坠入冰窖,一种被侮辱的恨意油然而生,她死死的咬紧自己的唇瓣,不容许自己发生任何声音,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在他身下吟娥,淫dang的承受他的侵占,不!她的自尊,绝不允许!
水翊媣的声音冷如寒铁:“即便得到我的身体又怎样,你永远也别想我从心底接受你!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俱没有灵魂的躯壳!”
冷冷的话语像冰锥般刺进李闵骁耳朵,他眼底燃烧着愤怒与不甘,赤红的双眸,狠狠的瞪着她,倏地,他撕开她身上的一切束缚,一个挺身,猛地贯穿她,紧接着,是狂风暴雨般的侵占、掠夺。
她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楚向她袭来,她无力的闭上眼,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灵魂被人分了开来,只能任泪水无声地滑落,她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没有爱的结合,是这么的让她痛苦,她不得不让身与心放空,神色冰冷,看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眼中带着彻骨的恨意。
……
一阵狂风暴雨过去,房间里弥漫着欢爱后的气息。
李闵骁慵懒的压在水翊媣身上,她面容冷漠空洞,脸上的泪痕未干,樱唇红肿,雪白的身子上,布满过的痕迹,而他的背上,手臂上,有着让他抽气的抓痕,咬痕,深刻见血!看着这些骇人的印记,心里却莫名的升起一股满足感,不管她多不情愿,总终都要臣服在他身下,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水翊媣呆呆地望着上方,许久,睫羽轻颤,奋力推开他的身体,浑身光裸的走下床,腿间的粘稠,让痛苦,绝望,羞耻,屈辱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她无法忍受,他在身体里遗留下的气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洗掉!
李闵骁看到她这幅样子,突然心生一丝不忍,迅速起身,拾起散落地上的外袍,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将她雪白的身体包裹住,沉声道:“水翊媣,你发什么疯?”不悦的口气中,透着一丝不可闻的关心。
水翊媣用力扯掉他的衣袍,愤恨的望着他,冷冷道:“我发不发疯,关你什么事!”总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被人**的滋味!
一片好心,被当成成驴肝肺,李闵骁面容阴沉下来,“水翊媣,你别逼我动粗!”他的声音冰寒,阴森冷洌的气息,从他身上迸发而出。
水翊媣冷冷一笑,莞尔道:“怎么?又想鞭打我?还是换别的招,打板子?或者,干脆一刀杀了我!”
李闵骁狭长的眼中浮现愤怒,一把擒住她的手腕,低沉的嗓音中布满狂燥的怒涛,暴怒道:“水翊媣,你别不知好歹!我、我是……”不想你着凉罢了!这句话,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水翊媣眸光潋滟,冷冷道:“王爷羞辱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滚了!”说完,奋力拂开他的手,赤足急步走向外间的浴室。
李闵骁眼底燃起暴烈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烧成灰烬,看着她纤瘦美丽的背影,有种想把她捏死的冲动,他箭步如飞,猿臂一伸,一把勾住她的细腰,水翊媣惊叫一声,愤怒的转头,“放开我!”
他将唇贴向她的耳垂,冷冷威胁道:“水翊媣,如果你想要秀儿活命,就别再忤逆我!”
水翊媣吸一口冷气,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怒道:“你真卑鄙!”
李闵骁黑眸一凛,一把将她摁到墙上,咄咄逼人的冷硬道:“我卑鄙?!比起你的狠毒,我这算得了什么!”
水翊媣眸子含怒,正想开口反驳,门外,突然有个沉稳的声音响起,“王爷,属下有急事禀报,打搅您安寝,还望恕罪!”
李闵骁一口闷气淤积在胸口,已经是很不痛快,磨牙冷冷道:“什么事!”
闻声,门外男子大声回道:“属下刚收到消息,飘香阁的怡香姑娘,和馨然院可馨姑娘突然死了,死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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