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翊媣看着门外的侍卫,气愤的在房中跺步,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望着窗外,天渐渐暗了,心里不由自主变得忐忑不安起来。(wwW.K6Uk.cOM)
李闵骁把她扣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打算今晚对她做那件龌龊事吗?
不行!她不能让他得逞,以防万一,她决定铤而走险!将头上的珠钗抽下来,解开腰带,将衣裙脱了下来,纤瘦的身子只着肚兜与亵裤,撩起裤摆,将钗尖对着大腿内侧用力一刺,咝……
好痛!她紧咬着牙根,鲜血顺着腿侧缓缓流了下来。
李闵骁武功高强,她若是仅凭,一根小小的钗子就想夺取他性命,无疑是以卵击石,而最终的结果,一定会像上次一样,被他强行!她只好用这种伤已的蠢办法,拒绝与他同房。
拾起床头的衣裙,正打算穿上时,突然感到后颈被重重一击,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李闵骁推门走了进来,没能看到水翊媣的身影,眸色不禁一沉!
他快速内室,看到床上的纱幔落下,若隐若现的娇美身躯躺在床上,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淡笑,伸手撩开纱幔。
见到她诱人的模样,不禁倒抽了口气,她美丽的双眸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像两排扇子,安静地轻合着,红润的嘴唇微嘟,恰似一颗诱人樱桃,鲜艳欲滴,发髻有些松散,身上只穿着贴身的衣物,露出雪白的玉颈,晶莹粉白如莲藕的纤细手臂,以及毫无瑕疵的,惹人无限遐思……
他从未见过她这副矛横生的模样,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眸色越来越暗,视线向下,发现腿侧已经干涸的血迹,他心神一怔,急忙轻拍她的脸颊,大叫道:“水翊媣,水翊媣!”
一个让人讨厌的声音在耳边晃荡,水翊媣缓缓睁开眼睛,后颈传来一阵疼痛,视线对上那张深恶痛绝的脸,眉不自觉的紧皱,身子感觉有些冷,看到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内衣,不禁瑟缩了一下。
刚才怎么回事,她不是被人敲晕了吗?什么事也没发生,心中一阵奇怪,但她必须先解决眼前这个家伙,他可是比任何人都危险!戒备的望着他道:“你干什么?”
李闵骁轻咳一声,佯装不在意的问道:“哪里受伤了?”
看着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肩上,水翊媣不禁皱眉,冷睨了他的咸猪手一眼,厌恶道:“把手拿开!”
看到她厌恶的眼神,李闵骁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像是故意激怒她似的,将手伸到她的胸口,往里面探索,那雪白柔滑细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托住那抹,轻轻……
水翊媣脸颊一阵青白交错,愤怒的拍打他的手,双手护住胸前,气怒道:“不要碰我!”
李闵骁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深,眼眸中腾升的之火熊熊燃烧,讥讽道:“你穿成这样,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
水翊媣羞愤交加,反驳道:“我没有!”勾引他,她宁可去死!
她赶紧拿起床头的衣裙,准备下榻,怎料,李闵骁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暗哑的声音,泄露了他极度的,“想走,没那么容易!”
水翊媣紧咬下唇,眼眶发红,身体在不安的扭动着,恐惧袭上她的心头,促使她叫道:“李闵骁,你不能碰我!我今天,不方便……”
李闵骁眸光一闪,手不自觉的僵了僵,想到刚才她腿上的血迹,不禁停下动作,低咒一声:“该死!”
见状,水翊媣赶紧翻身下榻,她得马上离开这里,不然,难保这个变态兽性大发,不顾她的身体,强行她!
身后陡然响起一个声音,“等等!”
水翊媣只觉脊背发凉,双拳紧攥,他不是又改变主意了吧!皱眉转头,没好气的问道:“王爷还有什么事?”
李闵骁猿臂一伸,将她抱进怀里,沉默许久,她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你今晚睡在这,我不碰你就是了!”
水翊媣眸中升起抗拒的情绪,下意识的回绝道:“不!”
李闵骁眼眸一暗,单手抬高她的下巴,气怒道:“水翊媣,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怎么浑身是刺,明明别人是好意,你却总是随意践踏!”
水翊媣心中冷笑,觉着眼前这个男人,极度自我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凭什么他的一点点妥协示好,她就要欣然接受,仿佛要感激涕零的主动献身,才够配得起他的屈尊纡贵。
那以前的伤害呢?只是一个小小的妥协,就一笔勾消了吗?
她冷冷的声音响起:“放开我!王爷的好意,我受不起,也不想受!”
李闵骁面容变得阴冷,眼中一片晦暗,手加重力道,水翊媣下颚剧痛,闷哼一声,失神片刻,他烫热的气息,猛然压了下来,冰冷的薄唇,紧紧的封住了她倔强的小嘴,舌尖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他可以感受到她的反抗,他牢牢扣住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不让她有丝毫逃避的空间,霸道的舌在她口中攻城掠地,汲取着她唇内的芳香气息。
突然,他的面容变得震怒,倏地放开了她,薄唇紧抿,神色阴森,目光寒洌,语气冰寒到极点,“水翊媣,你果然恨我入骨,下手毫不手软!”
水翊媣被他的目光震慑,脊背寒气直窜,冷冷道:“你想说什么?”
李闵骁神色一暗,眼眸中闪过一丝伤痛,他立刻将身上几大道封住,脚下虚浮,手不禁扶上床榻,倏地,呕出一口鲜血,满嘴的血水弥漫,阴蛰的目光似利刃,紧紧的盯着她,厉声道:“胭脂醉,果然厉害……”
水翊媣猛然一惊,后退了几步,冷冷道:“别以为吐几口血,就了不起……”
李闵骁黑眸狠眯起,眸光阴沉冷洌,愤怒道:“你不要装糊涂!你唇上涂的胭脂醉,对女子没有任何毒性,对男子却是致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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