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摔在沙发上,气愤得要爆炸地看着韩文昊,大嚷:“你干什么?我不要进你的房间,你的未婚妻还在外面!”
韩文昊听着这句话,突然冷笑了一下,迅速地走上前去,抓紧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给揪起来,逼着她面对自己,才眼睛一眯地说:“不用你提醒我,我的未婚妻在外面,仿佛我没有眼睛,看不见她一样!你和她比起来,你什么也不是!”
夏雪的双眸气得一红润,胸膛就要爆破开来,瞪紧他那双无情的厉眼,她直接冷笑地说:“如果真是这样,你把我揪进来作什么?”
韩文昊再看紧她说:“不要误会!那是我爸要我侍候好你!孩子的妈妈!”
他话一说完,就将她整个人给摔回红木椅上!
“啊――――”夏雪整个人摔在沙发上,疼得她整个人受不了地扶紧身后的腰间,气得她要扑出去,韩文昊却一把揪紧她,厉声地说:“你不要在我这个家,没点姿态,你的混身都透着一种粗俗与恶心!你就给我好好地呆在这个房间,不要到处丢人现眼了!今天来的宾客,非富即贵,谁都知道你是我的前妻,你也不嫌丢脸?”
夏雪真的愤怒了,过去的一些爱纠结得她累死了,可是她今天彻底地愤怒了,她一下子转过头看着韩文昊,红润着眼眶,哽咽地说:“就算分手了,我也没有恨你!你最好不要这样对我!”
韩文昊听着她这无稽的话,真的是觉得搞笑地说:“分手?你会不会太天真了?我们什么时候,好过?”
夏雪看紧他,心灵开始微微地颤抖,有点冷意侵击全身。
韩文昊盯紧夏雪那表情,他的双眸一闪,再冷漠地说:“过去的那些日子,在你看来,什么也不是,别给我装作你仿佛在乎!你现在我的眼里,什么也不是!只是我万千女人中的一个!”
夏雪看着他,双眸瞪大,泪水浮在上面!
韩文昊看不见地再将她扔回位置上,然后才坐在她身边,拿起紫砂茶壶,倒满了一杯茶,再将茶壶放下,才说:“喝吧!喝完就滚出这个房间,不要再给我走错房间了!像你这种人,我最怕的就是你走错我俩个兄弟的房间,然后破坏他们的人生!”
夏雪依然看紧他冷漠的侧脸,眼泪大颗地直滑而下。
韩文昊听到了敲门声,便淡淡地叫了声进来。
李婶立即捧着一个托盘,推门走进来,立即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暧昧气氛,让她有点紧张地说:“这是夫人要我给夏****换的礼服。”
夏雪一下子愣了,暂时压抑下那悲伤的情绪,看着李婶将一个金色托盘轻摆放在茶几上,托盘上是一件月牙色旗袍,上面全用铂金与黄金线交缠刺绣出来栩栩如生的牡丹图案,而在旗袍上方摆放了一条明贵的禾田玉月牙吊坠玉链,一个紫罗兰玉镯,一枚玉蝴蝶的发钗。
夏雪一看,就知道无论从旗袍还是玉链,都价值不菲,她便有点奇怪地看着李婶。
李婶微笑地看着夏雪说:“这旗袍,是全国最好的裁缝亲手工缝制的,夫人说,上次看过您穿旗袍的模样,就记下你的三围,很早就命人设计了几款精美旗袍,想着要送给您……”
夏雪的心里一暖,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愣了地看着李婶,她人傻傻的,并不知道,在韩家有个传统的规矩,就是只有女主人才有资格穿月牙色的旗袍,和牡丹刺绣,而这款月牙玉链,就是韩家长媳的家传之宝,通常只有长媳才有资格配带。
韩文昊也冷冷地瞪着这旗袍和玉链,不作声。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我现在这裙子,也没有脏。我再梳妆打扮一下就好了……”夏雪连忙勉强地笑说,她总是不想任何人因为自己的情绪而担心。
李婶微笑地说:“您就收下吧,夫人盛意,这是她多年来,最苦心思的一次,如果您不收下,她可能会很失望。”
“我……”夏雪愣了一下,虽然与韩文昊吵架,可是她对于庄月明还是非常尊重的,也不敢在文杰婚宴上耍脾气,便不由主地看向韩文昊。
韩文昊不作声,只是坐在位置上,冷着脸。
夏雪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看着李嫂微笑地说:“好的。我就换下了。”
李婶随即微笑起来说:“那就好。您先换下旗袍,我稍后就让佣人上来给您梳髻。时间也不多了,我也不打扰您换装了。”
“好……”夏雪微笑地看着李婶走了出去,她的脸色一冷下来,便看着韩文昊不客气地说:“滚出去啊!我要换衣服啊!”
韩文昊转过头,看着强硬地说:“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
“你好,你历害!你有种!”夏雪一时气愤,就伸出手一抓紧那白色旗袍,愤力地扯了起来,忘记了那月牙链还在上面,眼看着那链子就要摔在地面上,韩文昊一把将那月牙儿吊坠给抓紧了,再抬起头怒瞪着夏雪说:“摔了它一点点,你看我不捏死你!”
“我……我不小心嘛!”夏雪也有点内疚地闪烁了双眸,却还是有点奇怪地看着他说:“很少感觉你对首饰这玩意儿这么重视,它应该不会有什么特别意义吧?”
韩文昊瞪着她,冷冷地说:“没有!”
夏雪哼的一声,拿起旗袍,直接走进浴室,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韩文昊坐在位置,握紧那月牙项链,依然冷着脸。
时间仿佛过了好久好久,韩文昊屏心静气地坐在位置上,仿佛听到了里面的穿衣率率声,他的眸光强烈地闪烁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