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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 宋雨桐 3888 2021-03-29 23:33

  说着,英司便起身走出房间。

  约莫两分钟后,他回房时手上多了一瓶药膏,来到床边弯下身执起她的脚,替她轻轻抹上。

  她敢肯定就算她的脚没有肿得像猪脚,但她此刻的脸铁定红得像煮过的虾头……

  英司边替她搽药边交代道:「刚冻伤时不能马上热敷,两个小时之后就可以热敷了,先抹上冻伤膏,一会儿后你就会舒服一点。」

  「那个……我可以自己来……」

  英司笑笑。「已经差不多了,以后你就照这样子涂上薄薄一层。」

  她点点头。「这药是……」

  「我随身行李有,就先给你用,每天都要搽一点。」

  「喔……你也住这栋楼?」不然哪能几分钟就回来?

  「嗯,就在你隔壁房。」

  啥?童希晚瞪大眼。有没有那么巧的啊?

  英司突然抬起头来笑看着她。「晚上一起吃饭吧。」

  童希晚一愣,然后点点头。「我请你――」

  毕竟人家千辛万苦把她抱回房,说什么都该请他吃一顿。

  「你请我得改天,因为我没力气为了让你请我吃饭再抱你出去了,在房间里煮吧!这个小厨房不用白不用,我去买点东西回来煮――我本来今天晚上就打算这样过的,有意见吗?有意见可以说。」

  她哪能有什么意见?一个大帅哥突然凭空出现,对她照顾有加,还要煮饭给她吃……

  只是,这实在一点都不像是真实的事件,是她在作梦吗?

  这个问题在她酒足饭饱之后,更让她迷惑了。

  是啊,今夜,他带来一瓶超市买来的韩国有名的酒,味道很好,她本来只打算喝几口,却不小心多喝了好几口。

  酒气淡淡,可她却有些晕了。

  见她如此,他替她倒了杯热茶。

  这一晚,她和他聊得很开心,与其说聊,不如说都是她在听他说。他告诉她怎么滑雪才不会一直跌倒,还亲自示范了正确的滑雪姿势给她瞧。

  她点头再点头,一副十分受教的模样,还像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不住地举手发问,让这个很帅很帅的男人没心机地足足当了她快半个多小时的「儿」,当她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他才惊觉方才竟被这看起来清纯无比的小女人给耍了……

  这样的情况于英司而言,是多少年都不曾发生过的事?

  打从母亲去世后,他战战兢兢地过了二十来年的日子里,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何曾如此对人不设防?与其说是这女人的害羞纯真迷惑了他,还不如说是他在不知不觉中竟然松懈了……是因为身处这个没有人认识他的陌生之地?还是单单纯纯因为跟这女人在一起之故?这着实是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

  英司的眸沈了,突然伸手摸向她的脸――

  她呆住了,敛了笑,心扑通扑通地乱七八糟跳,目光幽幽地盯住他。

  他的目光又灼又热,几要把她整个人都烫伤了。

  「以后别喝酒了,至少,不要在男人面前喝酒。嗯?」他低哑的嗓音轻轻地在她耳畔响起。

  嗄?她的眼眨啊眨地。

  「为……什么?」她傻傻地问。

  「因为……怕你会被欺负……」

  他……什么意思?

  童希晚愣愣地看着他,却见他倾身过来,后知后觉地想起要退开时已来不及――

  他的唇,贴上她微愕的小嘴,像个霸君似的,问都没问她一句便像野火一般烧了进去,滚向她怯懦的舌尖,放肆地纠缠着……

  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身子虚软得只能用手攀住他。

  本能地,她想推开这个男人;可是她的身子却折服于这男人的霸气张狂……

  她承受着他的吻,眷恋着。

  他身上的气息很好闻,他嘴里的味道是酒香,还有在之前,他的大手握住她脚掌时的温暖,更之前,在美丽雪夜里,他望着她时眼底带笑的嘲弄与温柔,把她稳稳抱在怀中的稳靠与男人味……

  全让人眷恋。

  她不敢奢望拥有,但,或许可以有过曾经?

  想着,她放软了的身子――

  英司过了好久好久才放开她,见她在他怀中柔弱不堪,美目汪汪,又是羞又是慌的模样,竟难把目光移开。

  「这样看着一个男人,很危险,知道吗?」

  闻言,童希晚慌得低下头。

  身子,还颤着。她用双手环住自己,却还是止不住地抖。

  见她这模样,便知她在这方面的经验浅薄,一个吻就让她的身心承受不住,被他吻时连呼吸都不敢……

  英司的眸更沈了,想放手,却又不想放。

  他想要这女人的yu\\望很明显,这女人轻易地便让他产生――那种想要把她融进体内的。

  可,很明显的,这种经验浅薄的清纯女人不是他该碰的,因为他不会为了这一夜就许诺些什么。

  「你早点睡吧,我先回房了。」英司起身。

  「好……谢谢你。」她还是没抬起头来,耳朵听到他的脚步声往门口走去,开门,再关上。

  然后,她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整个趴在温热的地板上。

  唇上,属于他的余温还滚烫着,而她还柔得似水的身子依稀还可以感受到被那男人吻时的悸动、颤栗,久久不散……

  怎么办?她发现自己竟如此着它们……

  想到,身子都在发疼……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门铃兀自地响个不停。

  直到英司走出浴室才听见,随意把大毛巾围在腰上便去开门――

  门外,站着他意想不到的女人――那个害他刚刚去冲冷水澡的女人,那个住在隔壁房间、现在理应好梦正酣的女人。

  现在,她却只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连头发都没吹干,就这样微微地站在他面前。

  冬日的饭店廊道上不比房内,冷得紧,他却不是很肯定她之所以不住打颤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是的,他肯定她在害怕,因为她的眼神太无助。可她明明害怕,却还是穿着浴袍站在他房门口,这又意谓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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