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半天,溟玄一那厮竟然没了下文,南笙彻底败服。
许久才似乎听到一声存在还是不存在的低喃,“罢了,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
南笙凑过去,“你刚刚说话了的吗?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
“我不信。”
南笙露出一副她才没有那么好糊弄的表情,但是实际上心中空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依稀觉得而已。
可是溟玄一这厮竟然躲开了她的目光,偏到了一旁,南笙彻底觉得有古怪了,还有溟玄一今天的表情怎么总是那么奇怪。
让人心里无端端的生出一抹不安来,让不让人活了,话说一半,表情又是那么的……
好吧,南笙找不出形容词了。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溟玄一用那种郑重又迟疑的语气,差点把南笙吓了一跳,这货今天怎么了,怎么就这么不对劲。
“走吧,走吧,你也……好自为之。”等会夫子回来,或者璃王突然到来,看见这孤男寡女的,他就难走了。但是南笙又想了想,不对,惨的还是她,这府中的侍卫全加起来也打不赢一个他啊!
就像一阵风拂过,房间里顿时便没了他的身影,只剩下摇摇摆摆的窗户。
南笙……
为什么有门你不走,非要翻窗呢?
可是,他走了,自己心里又生出一股失落来。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爱多愁善感了。
看着桌上溟玄一的字,南笙静下来,认真的描摹,一笔一划。可是,南笙很快发现,自己似乎选了个高难度的字帖!
这字的难度水平,简直碾压了人性。
“报告殿下,有人出没了皇妃娘娘的屋子。”
璃王吹了吹手中的茶,“她有没有事?”
“没有。”
“看清是何人没有。”
“他速度太快,依稀是个白衣剑客,属下还没看清,便被空气中一股异常的香味眩晕了。”
“好了,你下去吧。”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茶杯,砰的一声,那杯子竟然就这样凭空碎了。看来,他应该走一趟逍遥阁了。
逍遥阁内
糜烂淫奢,花天酒地的人不在少数,距离那场灾难还没过去多久,这里又依旧生意兴隆了。
一个衣着显贵的人走了进来,浮媚连忙亲自去招待,“哟,什么风把殿下您给吹来了。”
说罢,还故意的靠近璃王,用胸蹭了蹭他。
璃王……
“明人不说暗话,我有事要问你。”
浮媚也收起媚笑,领着璃王进了一个雅间,露出一副无比正经的模样。可是手却又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如此暴露的衣服,再拉的话胸前的风光就要几乎一览无余了,“说吧,什么事?”
璃王咳了咳,示意她适可而止。“我来找溟玄一。”
“你说师兄啊,他已经走了。”
“什么?”那个白衣剑客,难道不是他?
“哟,露出这幅惊叹的表情,难道你看上师兄啦?”
……
????
练完字之后,南笙只觉全身爽歪歪。将笔直接一丢,便偷溜了出来,街上的小吃又重新开始摆摊。一个忍不住,馋瘾一上来,南笙的钱包很快就空了,手里也拿着一堆吃的。真真是当之无愧,吃货二字!
整理了一下脑中的信息,一边啃着手里的,一边磨叽。这个国家叫大熤,如今执政的正是那个大皇子,也就是龙晓辰。怎么说呢,他也算是个明君,一继位,便处理了很多先帝的烂摊子,这一年,大熤也算风调雨顺。反正就是,百姓对他的口碑很不错,都觉得终于遇上了个明君。
而与龙晓辰相对的便是龙若璃了,一代贤王,也是备受爱戴。真不知道那么荒唐的先帝,生出的儿子怎么就都这么好。
这是朝廷的一方面,小道消息比较少,毕竟是皇家的事,大家也不敢多说。是以只打探到了这些。
而江湖就多了,魔宗千骨门傲视一方,旗下弟子遍布大熤,令人防不胜防。千骨门又分为三大门,骨门,药门,剑门。其中以骨门最为神秘,也以骨门的功法最为难练。
江湖中人最怕的也是遇到骨门中人,因为他们杀起人来眼都不眨。而所幸的是,骨门的弟子异常稀少,这几年大家知道的也就个溟玄一。可是,就这一个也让人闻风丧胆了。
可是南笙知道绝对还有其他人,因为就她见过的就有两个骨门弟子,浮媚曾经也是。那样娇媚的女子,杀起人来的样子,南笙还真是是想象不出。
应该很风情多种吧!
而且南笙觉得药门更可怕啊,就一个鬼医差点毁了一个城,溟玄一应该没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吧。
剑门的弟子她倒是没有见过,所以并不知道。
相对的,有了魔宗就自然有了名门正派。这些门派本以葬剑山庄为首,可是几年前,溟玄一血洗了葬剑山庄。当时的少庄主因在外有事,是以逃过一劫,也算没让葬剑山庄彻底绝了后,如今的葬剑山庄靠他苦苦支撑,但早已不如往日。
葬剑山庄没落之后,点苍派崛起了,成了当今国派。随之还有天山派,和含悲阁。南笙乍一听还以为天山派是一堆和尚,含悲阁是一堆尼姑。
可是含悲阁确实是一堆尼姑她没猜错,这天山派可不是和尚,就跟他们的名字天山一样,神秘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甚至有人传他们是居住在天山上的仙人,南笙噗嗤一声就笑了,这世间哪有什么仙人。
凡人的想象力真是无穷大,不去写玄幻仙侠小说真是太可惜了。
咬下一颗冰糖葫芦,呀,酸掉牙了。又猛灌一口凉茶。这凉茶,果真是透心凉,太爽了。
“妖女,站住!”
咦,哪位?是叫她吗,妖女?她啥时候成了妖女了,她一直是良家妇女好吗?
不对,这个形容词?良家妇女好像是指结婚了的,她还未出嫁呢!
可是还未等南笙纠结完毕,那人便冲了上来,气势汹汹的,“溟玄一那魔头呢?”
“我怎么知道,话说,你有点眼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