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记忆丧失
北冥炎敛下眸子看着阖着眼眸的云情,“暗宫已经容不下她,刚刚她就是被暗宫的人所伤。(www.k6uk.Xyz)∴屋*^_^*檐£下∫文ョ學⌒網wuyaпxia.ン”
“可你又怎么知道这不是苦肉计呢?”千柔的心中暗暗咬牙,这女人,绝对不能让她留在皇上身边。
北冥炎的冷眸一扫,声音凌厉而掷地有声,“够了,你再胡说八道就滚去冷宫。”
他已经暗中将她父亲的势力渐渐剥夺,很快就不需要她了,那么他又何需再表现出深情的模样?
千柔怔了怔,随即眼眶红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爱,“皇上,臣妾只是为了你啊!你怎么就不懂臣妾的苦心?”
北冥炎的脸色没有丝毫的动容,“给朕出去。”
千柔咬了咬唇,侧首看着他,“皇上,你留她在身边始终是个祸害,你之前那样对她,她应该是恨你的,但如今她却来了北陌皇宫,您不觉得此事很有蹊跷吗?即使这只是凑巧,待她醒来,您觉得她会恨你吗?给您好脸色吗?”
她一字一句分析得在理,然而却似一刀刀地划过北冥炎的心尖。
北冥炎沉着脸色,一脸的铁青,“你再不给朕滚出去就立即送你去冷宫。”
千柔愤恨地瞪了躺在床榻上的云情一眼,压下心中的那口气,唯有退下去。
千柔走后,北冥炎的眸色黯淡无光,眸内是看不尽的黑暗,他抚上云情的脸颊,“云儿,以往朕那般的对你,你定是恨极了朕吧?”
翌日,天色渐渐亮了,床榻上的人儿手指微动,睫羽颤了颤,缓缓地睁开那明亮的双眸,如同清澈的潭水般纯洁无暇。
她蹙了蹙眸望向身旁躺着的男子,蓦然尖叫起身,“啊~流氓。”
北冥炎紧皱着眉头睁开了双眼,看到云情一脸防备的看着他,他扬起了柔和的笑容,“云儿,你终于醒了。”
他已经做好准备听到她讽刺或咒骂的言语,然而云情却只是蹙眉看着他,眸子里满是对他的陌生,打量他片刻后,开口问:“你是谁?”
一句话炸响在北冥炎脑海中,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眸,“云儿,你不认识朕了?”
云情撇了撇嘴,摇头,“你是谁?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北冥炎的眸色一沉,对外唤道:“来人,快把李太医给朕带过来。”
李太医再次被急忙地拽了过来,在北冥炎一脸担忧的目光下,忐忑地出声,“禀告皇上,云妃娘娘想必是因为受过什么刺激才会导致记忆丧失的。”
“记忆丧失?”北冥炎的脸色凝了凝,转眸望向云情那清澈的眸子,脸上带着些防备与紧张,如受惊的兔子般,他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下去吧!”
他抿着薄唇坐在床榻上,云情的身子不由地退后了几步,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他思忖了片刻,薄唇轻启,“云儿,朕是你最爱的人,是你的相公,更是这北陌国的皇上。”
云情掀起眸子,瞳孔泛着点点星光,“相公?皇上?”
北冥炎笑了笑,“是啊!昨日有刺客要刺杀朕,你为朕挡了一剑,兴许是吓到了,所以才会刺激得记忆丧失,没事的,朕会一直在你身边。”
上天安排她失忆了,或许是对他的眷恋,让他有机会弥补以往的一切。他不想让她想起以往的事情来,或许就这样是最好的结局。
云情似信非信地点了点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眸底划过一抹看不清道不明的幽光。水族山庄
窗户因为凉风吹得有些声响,冷幽淡淡地敛下眸子,望着那茶杯上漂浮的茶叶,“成功了?”
袁跃俯着身子,“是的,云情再次回到北冥皇身边,希望她不要再次背叛大****。”
冷幽对此不发表意见,“她此次用的苦肉计,前提是在北冥炎对她有感情下才有效,看来,云情之前也不是一无所获的。”
说起这个,袁跃皱了皱眉,“若我把握不了分寸,那她便死定了,她这苦肉计用得过于冒险。”
冷幽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云情曾经是暗宫最好的细作,然而她最大的阻碍就是个情字,若她克服了这点,没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
“小幽儿,小幽儿。”外面传来激动的喊声,冷幽蹙了蹙眉,对袁跃说,“你想先下去吧!”
“是。”袁跃应声道,刚刚那个声音,似乎是那个妖孽太子的吧?怎么老是叫他们的大****这么亲密?
冷幽打开房门向庄园门口走去,远远的便看见那抹刺眼炫目的红衣,只见他被挡在外,他却依旧不依不挠地嚷嚷着。
不是他没有能力闯进来,只是他尊重冷幽,爱屋及乌,自然也尊重了这个庄园。
冷幽凝了凝眸,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见一抹白色的声音窜了出来,声音无情冷漠,“不要让他进来,把他给丢出去。”
夜殷洛本看见冷幽很高兴,唇角上扬着,然而一见到风绝寒的身影,脸色僵了僵,随之而来的是他淡漠的一句话,他的火气不打一处来,“风绝寒,凭什么你说了算,该死的你别想自己一个人霸占小幽儿。”
风绝寒淡淡地挑了挑眉,似是挑衅般地看他,“幽本来就是我的,何来霸占之说。”
对于他这种厚脸皮的人说的话,冷幽不置可否,淡淡地对守卫说,“让他进来。”
闻言,守卫让出一条道给他,夜殷洛满脸喜悦地走了进来,勾起妖孽至极的笑容,“小幽儿,我好想你啊!你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就走了?”
“为什么要和你打声招呼?你又不是幽的谁。”风绝寒在一旁凉凉地穴嘴。
“本太子没问你,”夜殷洛阴沉着脸,瞥了他一眼,“寒王爷就那么喜欢穴嘴吗?”
“本王只是替幽在防一下图谋不轨的人罢了。”风绝寒淡漠的嗓音如同潺潺流水般滑过。
“哇,哪来的红衣女子?”一个疑问又带着戏谑的声音传来,身着长袍的老者迈着步伐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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