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儿！
章思蕊眼睁睁看着屏幕里面的裸男从身上密密麻麻的孔洞里面挤出无数的子弹头，其恶心程度不亚于在吃饭的时候见到面前的菜盘子里面放了一堆正在蠕动的蛆！
不仅仅是身上，脸上，眼眶里面，甚至裸男的下体都在往外面“喷”子弹。看得章思蕊忍不住背过身去干呕出声。
过了好一会儿，裸男才将身体里面的子弹全部排出来，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整个过程不仅章思蕊看得想要把去年的年夜饭呕出来，淡定如郭老，喉结也是上下了好几次。
这真是踏马的太恶心了！
郭老感觉今天晚饭是没有办法吃了，这玩意儿足够恶心他一天的。
除了曼瑞斯那个屏幕以外其他屏幕上参加会议的人脸上的表情也是精彩纷呈，无一例外都是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wohooo，先生们，欢迎回到撒旦电台，刚刚你们看到的就是撒旦神赐予我们的礼物，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从地狱来的使者呢？”屏幕上面的画面很快又切换回了面具男，他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不用看脸，光听那声音章思蕊都能脑补出那面具后面是怎样一张得意的脸。
“够了，别放了。”郭老皱着眉头道。
视频暂停了，画面又重新回到了曼瑞斯那张老脸上，曼瑞斯摊了摊手道：“郭，虽然我们也不想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撒旦好像真的……”
“哼，这不过是变异患者中的一种而已，我们现在研究的是如何治愈，而不是如何去控制变异患者，这个视频没有任何意义，他们也并没有提供足够的证据证明病毒源头是在他们那里。”郭老淡淡地道，他是实在没有耐心在这方面和曼瑞斯去废话，急切地想要结束这次对话。
“我知道我知道，郭，但是他们说的的确像是那么回事儿，我在想的是，而且你也见到了，他们研究出来的这种变异患者的确是强大到可怕。”曼瑞斯依旧是不紧不慢地态度，对于郭老虽然用语非常谨慎，但是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和说的话并不相同，给人感觉是他不断地在嘲讽郭老一样。
“研究出来这种变异患者并不能证明他们有技术能够控制每一个患者，如果他们能控制每一个患者，曼瑞斯，不客气地说，就没有我们现在的这场无意义的对话了。”郭老话中虽然有表态说“我要对你不客气了”，但是章思蕊能够分辨出来郭老整场对话他都一直保持着不客气的状态。
“而且，这种战士没有任何用处，现在我们的武器早就进入了超远程时代，我们现在如果要掀起一场战争，胜利的计算绝不会在于人数，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郭老语气放缓，不过依旧是那种急着结束对话的态度。
“是啊，这场战争结束，其实很简单……不过你也知道，我们不能这么做。”曼瑞斯终于是收起了那种不紧不慢的态度，深邃眼里面的眼神似乎是要穿透屏幕一样，“所以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是技术，可以治愈这上亿患者的技术。撒旦组织既然可以研究出来这种不死战士为他们所用，他们能够控制一个患者，必然也有办法控制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这种技术，难道你不想要么？我们完全可以……”
“够了，我要的不是这种技术！”郭老粗暴地打断了曼瑞斯的话，“我要的是能够治愈患者的技术，而不是控制患者，用患者当炮灰，当战士！你想要这种技术你可以去研究去开发，我没有任何意见。华国有句老话，道不同不相为谋。送给你。”
说完，郭老就从屏幕前离开了。
章思蕊走到那数十个屏幕面前，那曼瑞斯见到换了一个人上来，还以为是郭老上级派来何谈的，刚想开口，章思蕊就伸手到操作台上，按下了关机键，上面挂着的屏幕顿时全部暗了。
“郭老，你和那人关系不太好啊？”章思蕊紧追了两步跟上了郭老的脚步，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是不好，是很坏。”郭老此时余怒未消，连回答章思蕊的对话都是短而有力。
“我能知道原因么？”章思蕊问道。
“原因？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和军海一样，是个野心家。”郭老答道。
听到这话，章思蕊也不说话了，其实她从刚刚的对话中就可以窥探出那曼瑞斯的想法，只是一时间不确定而已。
郭老走到了这个地下空间的中央，那是一个非常大的操控平台，上面放满了曲面的屏幕，十几个研究员正在上面忙碌着。
郭老走到其中一个研究员身边，问道：“怎么样了？”
研究员转头一看是郭老，也没有太惊讶，只是摇了摇头，将手上的一份文件递给了郭老。郭老接过来大概浏览了一下，稍微有点失望，侧身又将文件递给了章思蕊。
章思蕊愣了一下，她不是很懂为什么郭老要把文件给自己。不过总也不能把郭老伸着的手晾着吧，只好接过来装模作样地看一下。
这一看，还真是给她看出来点东西，她连续翻了好几页，皱眉道：“怎么回事儿？一点进展都没有么？”
文件上面记录的密密麻麻的都是试验数据，以章思蕊专业能力她很快将这些数据的关键给分出来，但是她连续翻了几页都没有发现一组达到标准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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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研究员听到章思蕊的喊声，手上的动作一滞，脸色有点尴尬，解释道：“也并不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只不过研究出来的针对药剂都没有普遍性，针对一个患者可以抑制，但是对其他患者就没有用了。这病毒的多样性太强了……”
“看起来你的专业能力的确很强。明天记得过来上班，今天你就先回去吧，陪陪大嫂。晚上和大嫂来一起到我家里来吃饭。”郭老很是满意地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