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七年初春,胤禛霞云贵改土归流,由于担忧引发叛乱,命令近卫军统领齐玉亲自领军进驻云眚,以示胤禧的决心。(m.321553.Xyz)在正月里,雍正将蒙古王公的俸禄增加一倍,就有稳住他们的意图,齐珞有些明了,兴许下一步胤禛就会对蒙古实行改土归流,若是能成,会使整个蒙古草原平定下来。
在开春耕种时节,胤禛宣召旗主王爷,酝酿已久的整顿旗务,慢慢的拉开帷幕,虽然有庄亲王杨康等人的支持,但旗人松散慵懒已久,哪会自谋生路?连着议事几日,圆明园的勤政殿,甚至爆发出争吵之声.居住在关外盛京的铁帽子王,自然心存不满,性格粗犷,同胤禛争辩。
“朕说过旗人也可耕种,你们不是不相信吗?那朕亲自做给你们看。”胤禛猛然起身,大部向外走去,‘你们随联来。”
众人面面相视,随着胤禛来到圆明园不远处开垦出来的一块农田,黝黑的泥土泛着早春的凉意,胤禛脱掉龙袍,仅着单衣,将鞋袜也退去,辫子缠在脖子上,在众王爷的诧异目光中,踩在泥里,招呼李德全牵来挂着犁的牛,开始翻地耕种,泥水沾满了他的双脚,土地里泛起的凉气让他也不由得微微皱眉,不甚熟练的动作,虽然垄沟不够笔直,但足以给旁边看的人震撼。
如果他们这些王爷是生来就没受过苦的话,那身为皇子又登基为帝的胤禧更是如此。样康看着眼前的情景,想到了他儿时的经历,当初所受的苦涌上一头,为了能学到本事,被师门的人奚落,重活累活全都是他在做,耕地,他也是做过的。解开蟒袍,将王帽扔给内侍,快步走到胤禧身边,也不多说话,扶着犁,帮衬着。
胤禧看了杨康一眼,轻声道“朕就猜想你能明白,杨康,朕”止住话音,扬鞭甩在牛身上,“耕地吧,满人也可以做到。”
众人见到杨康这般,有人轻声哼迸“果真是拍皇上马屁的”保委斜孑—说话之人一眼,裕亲王的威势,让他们不敢在开口,其实在他们心中也难免对雍正皇帝有一分敬意。
直到翻完地,胤禛身子有些软,杨康想要扶住他,却慢慢的收回手,此时的雍正皇帝是不要人搀扶的,走上田埂处,胤禛在李德全的伺候县新穿上龙袍,此时同刚刚的农夫气势截然不同,双手背在身后,沉声道“朕能做到亲自耕种,难迸别人就做不到?朕已有了决断,整顿旗务事在必行,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八旗糜烂,动摇大清的根本。”说完此话,不再顾忌旗主王爷的反映,快步离去,回到圆明园,抚见到齐珞领着盼曦弘晏侯在勤政殿外,刚刚听说胤禛不在,齐珞想要回蓬莱凤台,见到胤禛走进,怔住了,盼曦摇动着小手“皇阿玛,额娘来陪您用膳。”
胤禛远远的停下,眉头微微皱起,脚底手掌的伤痕怎么也不能让她瞧见,沉着脸,气愤的轻喝“后宫不得干政,谁让你来陪朕用膳?朕还有政务,皇后你回蓬莱凤台去。”
尽量维持着平时的步伐,脚步沉秩如常的走进勤政殿:李德全随在胤禛身后,将头压的很低,有心开口,可有如何违背圣意?齐珞低垂着头,缓缓的闭上眼,轻声道“月嬷嬷,你先带弘晏他们回去。”
“额娘你”弘晏仰着脑袋,一脸关切的看着齐珞,盼曦撅着小嘴“皇阿玛怎么能这样?平时不都是很开心看见盼盼和额娘的吗?”
齐珞轻抚儿子的脑袋,叹气道“弘晏,盼曦,你皇阿玛呀,这一生的别扭性子就不会改,可是额娘却偏偏喜欢他如此,你们先回去。”介珞放开儿女们的小手,不顾胤禛是否传召,硬是闯进勤政殿。
胤禛此时刚想将冻得红肿脚底板有细伤口的脚放进温水中,就见到齐珞,眉头皱的更紧,“你连朕说的话都不听?”
齐珞眼底闪动着盈盈的泪光,却嫣然浅笑,柔声说道“让臣妾词—候皇上可好?”来到近前,见到胤禧轻搭在铜盆边上的双脚,泪珠赢于睫间,素手抚过他的脚掌,断断续续的开口“皇上我是您的皇后是同您相伴的人为何要瞒着我难迢我就那么不让您安心?”
胤禛感觉齐珞手心的热度,暖暖的却很是烫人,嗓子仿佛被堵住一般,无出声,遂合上眼,向身靠去。齐珞细心的服侍着,洗净脚掌的泥土,又从李德全那拿过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后起身,不顾胤禛有些挣扎,硬是拉过他的双手,看着上面的细痕,泪水滴落在他的掌心
“不许哭,朕没事。”胤禛睁开眼睛,将她拉近自己怀甲,轻抚着她的发丝,低声道“皇阿玛既然将江山交到朕的手上,联就不能败坏了,大清只能在朕掌中越耒越强,联要给弘历留下一个好的基业。”
齐珞拼命的想止住泪水,但泪珠却越滚越多,这就是雍正皇帝吧,承上启下的皇帝,虽然没有开国之君的霸气威名,却更有让人心敬心疼的魅力。
翌1,雍正皇帝正式下令,命旗人不得无事可做,发放农具等物件,每人分得一块土地,让他们仿照汉人耕田种地。虽然引起些许的波动,但胤禧亲自耕田的事情已经传遍京城,雍正此时独揽朝政,名声更是达到顶峰,就是有心反对之人,也不敢言语,随后胤禧有颁布一系列的措施,使得八旗旗人不再闲散无事,减轻了国库对旗人这块的银子支出。
盛夏的圆明园相较紫禁城格外显得凉爽宜人,自从那日之后,齐珞对胤禛更是上心几分,有时甚至有些蛮横的直闯勤政殿,也不言语只是瞪大水润的眼眸,看着胤禛,直到他放下笔,休息用膳,才肯罢休。
不过,好在一点的是,齐珞这些任性的行为极有分寸,从耒不曾在雍正召见群臣商议政事的时候妄为,那些时候她多半会身处雍正寝殿亲手打扫收拾,摆放盛开花朵的花瓶,尽量将寝殿收拾的温暖舒适,让人觉得放松,容易入睡。
“皇后还在?”胤禛商议完政事,心有余悸,又一连两日不曾踏入寝殿,只是在榻上稍稍的合合眼,休息不过两三个时辰。
“回皇上,皇后娘娘正在寝殿安睡。”李德全看了一眼正在揉着额头,脸色也泛着青色的胤禛,低声道“娘娘说,不能白白浪费她的心意,所你不屑去后殿,自己享受。”
胤禧苦笑的摇头,叹气道“这个任性的丫头,朕这不是忙着处理齐玉的事吗?他倒是真给朕长脸,朕让他改土归流平叛,他却寻个借口,以干涉天朝上邦内政为由,进入邻邦,那些使臣都已然进京献礼臣服,齐玉,他被致远公和皇后欺养的太好了,行事有理有节,滴水不漏。”
随后胤禛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瓷瓶,拿开红盖儿倒出一颗药丸,放入口中,半晌之后,脸色好上不少,轻声吩咐“让他给朕练些丹药,此事不能让皇后知晓。”
“奴才遵旨。”胤禛欲起身去内殿瞧瞧听着话音多有抱怨的齐珞,此时内侍进来,跪地道“启奏皇上,廉贝勒府密报。”
胤禛看过之后,嘴角弯成一道阴冷的弧度“很好,廉贝勒福晋果然没有让禛失望,还是忍不住出手让八弟侧福晋生的儿子夭折,真是好手段。”
李德全身上一冷,自然知晓皇上说的是允祀上个月才出生的儿子,据说那个孩子很得允祀喜欢,如今竟然夭折,暗自感叹,廉贝勒福晋还是落皇上的算计中。
“李德全你亲自去八弟府中传旨,廉贝勒福晋嫉妒成性,谋害皇家子嗣,命其”胤禧思量半晌,缓缓的开口“命其佛堂带发修行赎罪,不得轻离佛堂一步,她身边的奴婢婆子不知规劝主子向善,全部杖毙,皇后心善和柔,不忍其无人伺候,命允祀通房,钮轱禄氏齐珍近身服侍。说完之后,胤禛起身向内殿走去,留下似有似无话音“敢对朕的皇后妄动心思之人,朕一个也不会饶过。”
李德全持着圣旨来到被护军营保护着的廉贝勒府,推开紧闭许久的朱红镶着碗口大黄钉的府门,高声喝道“圣旨到,廉贝勒允祀接旨。”
允祀带着楚焱等摆上香案跪地听旨,允祀此时一脸的悲痛,毕竟刚刚丧子,身上透着落寞,显得他更苍老上几分,听万圣旨,李德全又将楚焱如何下手讲了一遍,甚至拿出证据。
允祀看着楚焱的眼中透着一抹的厉色绝情,沉声道“臣弟遵旨。”随即按圣旨将楚焱和齐珍送去佛堂,等到李德全离开后,允祀缓缓的闭上眼睛,眼角隐隐有泪光,轻声叹道“人为刀殂,我为鱼,楚焱楚焱是你的心太大,允祀没本事,虽然有些对不住你,可你的所作所为真是伤透了爷的心你何时变成这样?爷宁愿见到闺阁时的楚焱。”
pa:求粉红票,呵呵,我最近不太淡定,甚至想过匆匆结尾,故事太长,太过平淡大家疲劳,我能理解,但却有些小伤心,今天我突然想到我刚开始写这个故事时的那段日子,那时默默无闻,就靠着一股热情在码字,如今订阅下降的挫折就受不了,我觉得很惭愧。,收拾好心情打算写出一个完满的结局,还有我希望还在看我故事的亲,明白这虽然有些童话故事,但请不要忽略雍正皇帝实行的政策,他是一个勤勉不错的皇帝,这其实才是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不要因为太多甜蜜的情节,而忽略雍正的本质,虽然在有些人眼中,胤禛的性格扭曲了,但这就是我理解的雍正皇帝,当然对齐珞太好了,呵呵,这个比较虚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