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远去的车子,我呆呆的愣在了原地,过了许久,车子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才机械般的拿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深深的吸了两口,只感觉内心满是复杂的情绪,这种情绪甚至不知道怎么形容。
孤寂的身影在路灯下拉的老长,我抬头望着天边最明亮的那颗星,笑了笑。
一支烟两口就让我吸完了,转身找了一个宾馆开间房准备睡觉,开房的时候前台那女的畏畏缩缩的,一脸惧怕的模样,等到房间,照了一下镜子我才明白,我的脸上还带着血迹呢。
看着镜子里的脸,无声苦笑。
这一晚上经历的宛如梦境一样,先是铁柱要见我,然后去了花都看到了李美涵,之后又险些和桦强砍了起来。
随便的洗了把脸,我就躺在了床上,就在我迷迷糊糊刚要睡着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喂。”
“你在哪?”桦强的声音顺着电话传了过来。
我坐起身,把床头灯打开,从旁边摸了一支烟给自己点起来:“宾馆。”我抽了口烟,才有些疲惫的说道。
“哪个宾馆?我去找你。”桦强叹息着说。
“额。”我一时语噻,他们只是随便的把我丢在了这里,其实这里是哪里,我自己都不知道。想了想说道;“这里是哪里我都不知道,呵呵,你在哪里,我打车去找你吧。”我疲惫的揉了揉额头。
“那行,我在陈记烧烤,你来这里吧。”
“等会,就你自己吗?”我问道,我害怕还有今天我们砍得那些人,若是看到我,那就不好了。
这句话,突然给桦强整笑了:“煞笔,就他妈的我自己,刚刚你他妈砍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呀。”
“放屁,老子一直都是往后退的。”我骂了一声;“倒是他妈的你,冲的比谁都猛。”
桦强在那面笑了笑;“不说这些了,你快过来吧。”说着他就把电话挂了。
一支烟抽尽,我才开始穿衣服,顺便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今天将近一晚上都没有睡,经历的也是惊心动魄,宛如梦境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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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拿着房卡走出了房间。
退房的时候,前台那个小妹,用着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似乎我是个神经病似的,刚开房不到一个小时,现在就要退房。
紧了紧衣服,来到了外面,打了一辆车,向着和桦强约好的地点而去。
路上的车已经越来越少了,过了许久,才能看到一辆,远处的霓虹也已经变的微弱,不在像最初那样的明亮鲜明了,只有路边的路灯依然还在发着璀璨的光芒。
总会有光芒的,也会有希望的。
有黑暗的地方就会有光芒,绝望的时刻也是带有希望的时候。
等路灯熄灭就是光芒来临的时候,当绝望过后就是希望。
结完了车费,向着旁边闪烁的光亮而去。
现在的烧烤,人已经不多了,只有少数的醉鬼,依然还坐在一旁,落寞的喝着酒,吹着牛逼。
“煞笔。”看到桦强我骂了一句。
桦强看到我笑了笑;“卧槽,你怎么才来。”他把菜单递给了我;“看看你还吃什么,我没点多少。”
我和他也没客气,拿过菜单,又要了几样。
“你今天怎么会在那里?”桦强起开了啤酒,递给我,低声问道。
我看着他:“我还想问你,你不是酒吧打工的吗,你怎么会在哪里。”我语气有些不善,倒不是因为我俩今天的事情而生气,我生气的是,这小子现在到底在干什么,竟然拿着刀砍人,而且比谁都猛。
一个李美涵的事情已经让我极其的郁闷了,又出现了他的事情。
桦强举起酒瓶子和我示意了一下,他喝了口酒,叹了口气;“不说我这些了,倒是你出现在哪里挺让我意外的,难道你和铁柱混了吗?”
“我混你大爷。”我没好气的说,又和他把铁柱叫我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李美涵和花都的事情被我自动的过滤了,一开始我也想把李美涵的事情说出来,只是话到嘴边,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桦强越听越惊讶,最后直至目瞪口呆;“铁柱不会看上你了吧,让你和他混吧。”他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拿起羊肉串,撸了一串,没好气的骂道;“滚犊子,这话说的你信吗?”关于铁柱找我到底干什么,我现在都不知道,甚至说我已经不想去想了,李美涵的事情已经够头疼的了;“倒是你,你为什么会在哪里?”
桦强笑了笑:“我和你们说过,我和四眼关系不错的。”
“是四眼找的你。”我看着他问道。
桦强点了点头,神色浮现出一丝落寞;“不说这些了,来来,喝。”拿起酒瓶子我俩碰了一下:“今天见到你真的让我挺意外的,我差点没砍了你。”
“滚犊子,你怎么不说是我差点没砍了你呢。”
……
早上八点左右,我醉醺醺头晕晕乎乎的打车来到了学校,偶尔打一个浓浓的酒嗝,偶尔从走过的人都离我老远,并且皱着眉头,还在不停的扇着自己的鼻子。
“小宇。”我刚要走进学校,就听到了背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王萌萌笑着向我跑了过来,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运动装,脚下是一双粉色的运动鞋,偶尔嘴里露出了两个小虎牙,是那样的可爱,她来到我身边,又猛然后退一步;“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呀?”她皱着眉头,不停的抽着鼻子。
“没事,没事。”我醉醺醺的摆着手,依靠着旁边的一棵大树我就坐了下来,不行了,我这个样子,也上不了课了,等会还是直接会寝室睡觉吧。
昨天晚上真是一点觉没睡,和桦强喝酒一直到今天七点左右,我俩才散场,当然他也喝多了。我现在头又晕又疼。
“还没事,你都喝成这样了,你还没事,你是不想想喝死呀。”王萌萌瞪着大眼睛,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看着我。
若是以前她这个样子,我还能惧怕她一点,不过我现在喝多了,眼前的景象都是另一样的存在:“没事,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