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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说的,怎么样!”佳容胀红了脸,不停的扭动着。
孟初危险的眯起眼,问:“看样子这都几天过去了,你是一点反思的意思也没有咯!”
佳容倔强的抬起下巴,质问:“错的人又不是我,为什么我要反思。”
不等孟初再解释,佳容认死扣的说:“这种事情,你原本就可以事先和我说清楚,你自己不说,现在怪我误会了咯?”
孟初颇有点无奈的看着这样的佳容。
佳容说:“反正我不会反思也不会认错,我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面,我有做错什么。”
孟初静静的看了会佳容,看得佳容一颗心七上八下,才听到他再次出声。
“你是我的夫人,你却一点都不信任我,难道这不是你的错吗?”
佳容拧着眉,一脸古怪的说:“这怎么能说是我的错呢!这明显就是你的错啊!我不信任你,说明你给我的信任感不足,你若是做得好,我怎么可能不信任你。”
孟初哭笑不得的说:“你说得有理,我也说不过你。”
佳容瘪瘪嘴,说:“这本来就是事实。”
孟初垂首,在佳容的红唇上轻轻亲了一下,说:“好,就算这些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问题,我也答应你,我以后会尽量纠正这些问题,但是你也能不能答应我,以后不要再说那些气人的话,我们已经是夫妻,这辈子也只能搀扶着前行了。”
佳容眼珠子动了一下,看孟初眼神深沉,模样认真,犹豫了一下才说:“这个我不敢保证,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只要生气了,就会口不择言,你若是真的不想听到这些话,最好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情。”
佳容说得理直气壮,孟初却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两人冷战几日,他是过得煎熬,可是佳容却跟没事人一样,现在看来,这种办法根本就不能让佳容反省。
佳容见孟初像被人定住了一样,眼神古怪的看着她,小手不自在的抵在他的胸口问:“喂,你在想什么?”
孟初垂眼看来,坦率的说:“我在想,我要怎么样才能把你驯服得服服帖帖。”
佳容嘴巴一抿,眼睛一翻,没好气的说:“你神经病吧!我又不是宠物,还驯服呢!”
孟初大手伸入佳容的衣裳里,狠狠的抓了下她的腰肢,不解气的说:“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去。”
佳容抬着下巴,吊着眼尾看着孟初,也不反抗,直到他准备脱她的衣服时,她才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
“怎么?你这是打算和我一炮泯恩仇吗?”
“你这嘴巴,真是……”孟初又爱又恨的看着佳容,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佳容原就没有想过孟初这样人会主动来和她讲和,她都做好了和孟初冷战到天荒地老的准备,现在孟初主动解释清楚了,她也偷偷自我反省了一下,发现这次吵架事件中,她也有责备,便想着就这么含糊过去。
因此,话说完后,佳容主动盘上了孟初的腰,抬了抬臀部。
孟初压在佳容的身上,虽然他自认正直,一直在给佳容上教育课,可是佳容身上的馨香味,却不受控制的钻入他的鼻尖,引得他身体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反应。
再被佳容这样一撩,那就真的什么都忘了,只想好好享受一下自下这如花似女的女人。
两人或是几日没见的原因,都显得有些疯狂,折腾了一夜,天差不多快亮了才沉沉睡去。
睡了没一会,佳容的生理闹钟又响了,眼都睁不开的问道:“几点了?”
孟初经过昨晚,整个人都显得精神许多,佳容一动,他倒睁开了眼,这会听到她问话,也是中气十足的回应,“什么几点了?”
佳容眼皮微颤,看了一眼旁边的人问:“我是问什么时辰了。”
孟初看了看屋里的沙漏说:“刚过辰时。”
佳容忍着倦意,不情不愿的在被子里拱了几下,声音模糊的说:“我要起来了。”
孟初看佳容这样,眼底都生出一片青影了,十分心疼的说:“要不上午别去了,就在屋里睡觉,我让王喜去一趟回春堂,和卢小姐说说,时间改到下午。”
佳容有些被说动了,但很快又否决了,边起身边道:“不行,我还是起床吧!”
孟初再劝,“可是你不是很困吗?累了就在家里休息。”
佳容摇着脑袋,越过孟初的身边说:“不行啊!做事情哪能这样,要是这样养成习惯了,以后想再纠正过来就难了,人的懒惰性是很可怕的。”
孟初哭笑不得的问:“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
佳容努努嘴,不再答腔。
孟初也没有再劝,毕竟他本人也不喜欢那种喜欢为了一点小事就偷懒的人。
对于佳容一劝再劝,是因为这人是他的夫人。
可现在佳容本身,也不愿意做那样的人,孟初自然不会多劝了。
陪着佳空梳洗完,一起到偏厅用了餐,又把她送到了回春堂。
“好了,进去吧!我晚上再来接你。”孟初单手轻轻的推了下佳容的后背。
佳容往前走了两步,才回眸戏谑的说:“孟初,我发现你真现实。”
“嗯?”孟初刚挪动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佳容傲娇的哼了一声,反问:“难道不是吗?和我吵架时,别说送我来了,就是看都不看我一眼,现在刚合好,就早送晚接。”
孟初低笑,没辩解,只说:“赶紧进去吧!既然人都来了,就别让人家卢小姐久等了。”
“嗯哼!”佳容应了一声,哼着小调,一脸笑容的进了回春堂。
回春堂里的众人,看到佳容的样子,便也猜到了她和孟初已经合好,也没有人去调侃询问什么,大家有默契的只当没有这件事情发生。
卢珊仍然是由着卢夫人陪着来治病。
母女俩人看她今天来得晚一些,也没有说什么,仍旧是笑脸吟吟的样子。
佳容照例和两人寒暄了几句,就开始给卢珊治病。
却不想,一早,这医馆里竟然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卢珊泡完药浴过来,佳容刚给她扎完针,就听小花在门口轻声的叫她。
扎针的时候,佳容平时都留在房间里,一怕卢珊有什么反应,二怕她乱动,针掉了或者移位了。
这时候若不是有病人上门,小花他们不会来打扰,这一次,佳容也误以为是来了病人。
跟卢珊交待了两句,就走了出去。
小花面色古怪的指了指大门的方向,佳容失笑的说:“你干嘛啊!”
小花尴尬的说:“来了一个媒婆。”
佳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顺嘴接话说:“媒婆就媒婆呗,媒婆也是病人,肯定也会生病啊!”
小花摇着头说:“不是!她不是来看病,她是来做媒的。”
“做媒?给谁?”佳容眉宇瞬间皱了起来,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小玉。
但想到小玉目前的情况,她十有*不会同意,而且到时候她的往事,肯定也会被人翻出来作文章。
佳容虽然想小玉再嫁,但却不是现在,至少要过上两年,等她以前的事情淡下来后再说。
“是长福!”
小花话一说,佳容就松了口气,同时也笑了起来,“原来是给哥哥做媒,那挺好的啊!哥哥这年纪也该娶媳妇生孩子了。”
小花见佳容笑成这样,欲言又止了一会,到底没有把话说出来,跟在她后面,默默的去了前堂。
媒婆姓陈,见了面猛和佳容拉关系,热乎紧就像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
佳容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她应酬,笑听了几句,便说:“张媒婆是吧?我哥哥的年纪也不小了,我确实有意替他讨一个媳妇,你若是有好的人选,我们也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亲事。”
以长福的性子,佳容可没有想过什么让他自由恋爱。
不说长福有没有那样的闲情,佳容也不相信长福在外面认识的人。
“夫人你放心,这人肯定是极好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自己看中了你哥哥,到时候夫妻肯定能过得和睦。”媒婆一拍手,一副大事成了一半的喜样。
佳容却拧紧了眉,狐疑的问:“你说是自己看中了我哥哥?”
不是佳容看不起长福,而是长福的样子虽然不差,但是只要和长福说过话的人,多少都能看出他有点问题。
毕竟一个正常的男人,说话时,不会像他这样天真,完全就跟小孩子一样。
“可不是吗?就是她自己看中的,说来也是缘分,她和你们一样,也都是下河村的人,我今天就是受她家所托来的。”陈媒婆笑容满面的说着。
她原先就打听过男方这边的情况,也知道长福的问题,她想着这样的男子,有女人肯定嫁就要偷笑了,因此,她觉得这笔生意是十拿九稳,就是走一个过程而已。
“我们村的人,是谁啊?”佳容眼底露出防备之色。
不怪她如此,实在是她太不喜欢下河村的人了。
更甚者,下河村里的村民,谁不知道长福的问题,以前也没见谁说过要嫁给长福,现在倒好,她一认长福为兄长,在镇上开了一家医馆,都有人主动上门求亲了。
“是邢燕。”小花脸色古怪的在佳容耳边说了一句。
媒婆看小花这样,再想到刚才她和小花说时,小花的模样,当即了然,却是笑得更加谄媚的说:“看样子,这位夫人可认识邢燕了,那你就该知道邢燕是一个好姑娘,以后你哥哥娶了她,和她一起过日子,肯定差不了。”
佳容在下河村这么久都没有听过邢燕的名字,只好将目光投向了小花,小花面有菜色的说:“邢燕娶不得,她们家是出了名的一门寡妇,村里说的邢寡妇,就是说的她家。”
邢寡妇这名字,佳容倒是听人说起过。
不过和她没有关系的事情,佳容也没有兴趣去八卦,再加上她自身也是大小事不断,哪有功夫去管他人闲事。
“这位夫人,话可不能这样说,邢燕本身是一个好的,而且天灾*,生老病死是常有的事情嘛!”陈媒婆板着脸和小花开始讲道理。
佳容本来就不相信有什么姑娘会平白看上长福,再被小花这样一说,佳容更不可能轻易同意,便说:“行,这事我们知道了,也麻烦你跑一趟了,不过成亲是大事,不是儿戏,这事我得先和我哥哥商量一下,看他怎么说,等有消息了,我再找人通知你,可行?”
陈媒婆没想过这一趟会白跑,有点不服气的说:“这位夫人,你可要想清楚了,你兄弟的那个情况,眼下有姑娘愿意出嫁,他就该偷笑了。”
佳容眸光一沉,侧身说:“小花,送客!”
说罢,她倒回了内堂。
长福的问题,佳容很清楚,有些话她也憋在心里想过,但是她想归想,但容不得旁人这样说长福。
内室里,卢珊看着佳容阴沉着小脸走进来,有些诧异的问:“这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有媒婆上门,替我哥哥说亲,却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佳容摇摇首,也没有多瞒,只是轻轻一句带过。
卢珊在医馆治病的时间长,而且众人也没有刻意相瞒,所以卢珊也知道长福不是佳容的亲哥哥。
但是看佳容这般紧张长福的样子,卢珊便安慰了几句,最重要的是她也遇到过了长福几次,觉得长福虽然有些不足,但人却是顶好的。
毕竟这个医馆只有这么大,她来医馆治病,总不至于叫长福和大牛这两个外男避开。
好在这两人都挺识趣,每次看到她就走开了,从来都不会凑上来,自然也不可能做出什么让她不喜的事情。
“要不,我给你兄弟介绍一门亲事?只是姑娘出身可能不太高,就看你愿不愿意。”卢夫人眼珠子一转,如此说道。
她话音没落,佳容就知道卢夫人所说的人选会是谁。
冲着出身不高这几个字,不用多想,佳容也能猜到十有*会是她们身边的丫鬟。
不过佳容上次就听卢珊说过,她们这样的出身出嫁时,身边都会带一两个长得漂亮又忠心的丫鬟一起去夫家,在她们小日子不便时,就是由这些丫鬟侍候。
想来,对那些丫鬟而言,她们更愿意留在卢珊的身边,虽是丫鬟,却过得不比一般人家的小姐差,更何况要是她们够幸运的话,被抬为妾生得一儿半女都是有可能的。
“多谢夫人的好意,只是夫人眼里出身低微的姑娘,只怕也是看不上我哥哥的,虽然我个人觉得我哥哥很优秀,但是在世人的眼里,不得不说,他有他的缺憾,而且这种缺憾大多数人接受不了。”
佳容拒绝得坚定,卢夫人也没有多说。
毕竟这种事情是结亲不是结仇。
她也不敢保证指派过去的丫鬟,会不会心中生怨,到时候一番好意办了坏事就不美了。
送走了卢珊母女俩,佳容便把小花叫到了房间里来。
“你跟我详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邢燕的为人又如何?”
小花拧着眉说:“邢燕家里以前的条件其实不错的,她爷爷去得早,家里就她奶奶和她娘两人,她奶奶就做主替她娘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可是好景不长,在邢燕三岁的时候,她爹得重病去世了。”
“她爹得病这种事情,怪不到她身上吧?她那时候才三岁而已。”佳容拧着眉,没有明白这两者的关系。
小花又说:“这事是没有关系,但是邢燕十五岁时,其实定过一次亲,只是才定亲没几天,那男的就从山上摔下去摔死了,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后来再也没人敢上门提亲,那克夫的谣言才越传越烈。”小花看佳容满不自乎的样子,便把她听说的事情一股脑的说出来。
“而且我听我娘说,当初男方家里还打上了门,让邢家赔了银子的,说是邢燕克死了他儿子,扯皮都扯了好久。”
“刚定亲男人就死了,这也是比较尴尬的事情,难怪大家都把错误怪到她的身上。”佳容有点同情起那没见过面的邢燕了。
“可不是吗?而且邢燕的爷爷去得早,爹爹去得早,可是奶奶和娘亲的身子都十分的健朗,不说她娘,就说她奶的身子,再活十年八年都没有问题,也因此,村里的人不单说邢燕还说她娘和她奶,说邢家的女人都命硬克夫。”
“这村里的人都是闲得没事做吧!一天到晚说人家的闲话,我还当这中间有什么缘由,这人家爹生病去得早,也能怪她吗?”佳容翻翻白眼,一点都不信命硬克夫这一说。
小花偷瞄了一眼,轻咳一声说:“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吧!而已长福又不是你的亲哥哥,你若是做主给她娶一个这样的媳妇,村里的人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你,再说,邢燕已经二十岁了,比长福还大两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