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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娇羞的低下头玩弄自己衣襟的林月儿,顿时觉得心里一动,好似一朵娇柔的玫瑰,等人采撷。
我转头看了一眼已经关上的门,轻笑道:“他不回来是什么意思?”
“你……”林月儿撅了噘嘴,白了我一眼,转身向房间走去:“哼!明知故问,不理你了!”
“哈哈!”我抬脚跟了过去。
海市的冬天没有雪,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淅沥沥拍打着窗外的雨搭,林月儿放了轻柔的音乐,不禁勾起了我对第一次和荣丽在一起的情景,心酸之余,心里渐渐的火热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正在忙着铺床叠被的林月儿,走过去轻轻把她拥入怀里,托起她的下巴,轻声道:“月儿,你真美。”
“嗯。”她微红着脸闭起了眼睛……
一阵激~情过后,看着怀中满足安睡的林月儿,我轻轻叹了口气,此时此刻,我脑海里竟然不自主的划过荣丽的影子,我很确定我是喜欢林月儿的,可是……我是滥情还是专一?
自从和林月儿有了实质性的进展,我便干脆留在了林家,毕竟,大军去了司徒家,我再回去也只是独守空房,倒不如留在林家蹭吃蹭喝。
刚刚过完年,大军就把神盾保安公司和神盾保镖公司开到了燕京,有他和陈长山相互配合,很快在燕京站稳了脚步,迅速在燕京打开了市场,财源滚滚而来。
我把卖荣氏股份的钱转给了范统,托他全权代理收购缥缈的事项,然后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儿童救助基金的成立上。
走完了程序,经过荣氏传媒的大肆渲染,莫氏儿童救助基金会便正式成立了,当救助基金在单秋霞的带领下走入正轨,并开始给我带来一定的正面影响的时候,已经到了三月份。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中喝茶,顾清心突然打来了电话:“你在干什么呢?”
“喝茶。”
“你可真是悠闲呢!”顾清心咯咯笑了两声,突然神秘的道:“有个不大好的消息和两个比较好的消息,你想听哪个?”
“嗯?什么情况?”我皱了皱眉头。
“中央刚刚开完了一个重要的会议,很多重要的职位有了变动。”
我心里顿时一沉:“坏消息是有人从重要的岗位被调开了?”
“不错!是司徒凌云,他被调到了农业部任部长。”顾清心叹了口气。
“农业部?”我皱了皱眉头:“那,另外两个消息呢?”我心里叹了口气,这样一来,我们就别想在政策上得到照顾了。
“一个是肖飞,他现在已经是最高检副检察长,另一个是林中正。”
“嗯?林中正不是已经是常务副部长了吗?”我疑惑道。
“不错,可是郭部长退休了。”顾清心咯咯笑道。
“那他又升了?”我吃惊道。
“不,不知道上面怎么想的,部长职位暂时空缺,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公安部里已经是他最大了。”
“嗯。”我轻轻点点头,这么看来,虽然司徒凌云被调开了,可是我们这个小联盟的实力却也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如果再次对上王家,兴许就没那么被动了吧?
“看看你现在对人家的态度,一点都不热情了呢!真是吃干抹净了!唉!”顾清心见我不再说话,幽怨的叹了口气。
“我……”我苦笑了起来。
“你什么你?这么久都不来看人家。”顾清心嗲声嗲气的抱怨道。
“我没去吗?年前还偷偷去了两次呢,你都忘了?是你吃干抹净吧?”
“还好意思说呢!都吃不饱的……”
“那你想怎样?”
“你说呢?良田二亩没人耕啊,嘻嘻。”
我去!这女人有毒!我连忙应付了几句,挂断了电话,再聊下去,真尼玛憋不住了。
刚刚挂断了电话,陈长山突然打来了电话:“小凡,你来燕京一趟吧,有人要见你。”
“谁?”
“一个黒衫堂的人,曾经油焖虾的手下。”
“见我?”我皱了皱眉头:“他老大都死了,如果没地方去,让他跟你就好了,为什么要见我?”
“他说有重要的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你收一下不就好了?”对于去燕京,考虑到林月儿的感受,我觉得还是不去为妙。
“不行,他说他只会亲手交给你,别人他信不过。”陈长山的有些不满的道。
“呃……”我迟疑了一下:“那好吧,我去一趟。”
当我在前来接机的猴子带领下到达一家宾馆的时候,房间里早已有一名黑痩的青年等在那里。
关上门,我打量了他一眼:“你是油焖虾的手下?”
“你是莫凡?”他也在打量我。
“我是。”我轻轻点了点头。
“单秋霞在你的基金会工作?”
“是,她是负责人。”我疑惑了起来,不是说有东西给我吗?怎么问起了这些?
“那她儿子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
“叫马卓。现在是我干儿子,你究竟要说什么?这么没完没了的问下去,你以为你的公安查户口呢?”我不满的道。
“那个……”他不好意思的笑着伸出了手:“您好,我是马洪,马长安的弟弟。”
“嗯?”我皱了皱眉头:“单秋霞不是说油焖虾全家都被王天琪杀了吗?他怎么会放过你?”
马洪脸色一暗,从口袋里摸出了身份证:“你看。”
我接过来看了一眼:徐进。有些意外的道:“你在黒衫堂用的不是你的真名?”
“我进黒衫堂之前,我哥就让我改了名字,还让我隐瞒我们的关系,他说他得罪的人太多……也正因为这样,才让我逃过了一劫。”说着,他叹了口气。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如果我没记错,单秋霞说过,油焖虾是孤儿,又怎么来的你这个弟弟?”
“他连老娘都有,就不能有我这个弟弟吗?”马洪叹了口气:“他的确是孤儿,是被我老娘收养的。”
“他不是被黒衫堂的人收养的吗?”我更加不懂了。
“我老娘曾经是黒衫堂的人,当年我老娘在外地生了我之后,怕她得罪的人来报复,所以就把我留在了当地,请人抚养我,所以帮里才没人知道我的存在,否则我恐怕也……”他的眼圈红了起来。
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油焖虾还有这么离奇的身世,混社会不易啊!我好奇道:“那你今天找我是……”
“给你一样重要的东西!”马洪恨恨的握了握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