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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我压下心中不满,装出满怀关切,堪比莱昂纳多的表情:“这么晚还出去,对方一定很厉害吧。”
她点点头,浑然不知道我说的暗指什么:“是啊,对方太厉害了,把我弄到现在都睡不成。”话锋一转,田欣欣又笑起来:“不过你那么关心我,就算再苦再累我都值得。”
说完,田欣欣当着我的面开始解衣服,不大会就脱了个精光。。
我跟她同居也有半个多月,身体倒是看过很多次,但我俩还从来没在床上干那该干的事。
不是田欣欣跟我能够坐怀不乱柳下惠,而是医生交代的刚流产完,三个月内不允许发生性行为,不然有很大几率造成不孕不育之类的疾病。
我心疼她,也怕田老爷给我弄死,所以都强忍住,没敢来硬的。
这下好了,自己辛苦养的白菜让猪给拱了。
田欣欣的身材很好,两腿合拢之后没有哪怕一丝缝隙,秒杀所谓的女明显安卓啦北鼻,范兵兵什么的。
田欣欣脱衣服还很害羞,有时候在床上不能做羞羞的事,我就调。戏她,伸手挠大腿。
可她跟个纯情小处女一样,死活不让摸。
最后没办法,我骗她说我的屁股上有个小痘痘,很痒很痒,痒的我难受,于是跟她讲,让她帮我抠掉。
等她真的去抠的时候,我把被子往她身上一罩,又强行炸了一个响屁出来,直接给她熏晕过去。
完事我捏着鼻子打开后,田欣欣两眼泛白,口吐白沫,浑身抽搐地躺在床上。
还没死过去,我悄悄的往她下面一看。
“卧槽!”
宇宙超级第一大极品!
当时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像你从外面垃圾堆捡回来一个尿盆,用了几个月,突然有一天你发现这个尿盆是秦始皇年代用过的,着实喜闻乐见。
没病的都可以喜出问题来。
我低头瞥见田欣欣脱掉的衣服中掺着一条丝袜,是那种超薄黑色丝袜。
好奇心驱使下,我走到衣柜里,把那条丝袜拿起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没有男人身上那股臭汗味,带着一股少女般的清香,我悬着的心安稳了不少。
旋即,没等我高兴片刻,我眼睛瞪得贼大起来。
因为我在丝袜裤。裆那个地方,见到了一条二十公分长的口子,那口子并不整齐,像是连续多次撕开之后的情况。
我脸色难看了起来,我知道田欣欣没事肯定不会自己撕自己的裤袜,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一定是她跟野男人在玩耍的时候,那个野男人为了增加征服感,驰骋在田野上翱翔的时候撕的。
我咬牙脑补起田欣欣双腿跪在地上,厥得老高老高,一个浑身毛茸茸,体重二百多公斤的野男人趴在她身上的场景。
尤其是她刚才满目憔悴,我都怀疑是不是让野男人折腾了一晚上无精打采?
我在丝袜的两条腿上面处仔细闻了闻,隐约带着一股腥味。
怒火瞬间将我点燃。
前一阵让黄梦华背叛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连一个月都不到,难道老天要让我第二次头戴绿冠?
到此时,我还心存一丝侥幸,觉得田欣欣是被人强迫的,因为她的背景那么叼,喜欢玩把野男人领回家我都不敢放一个屁,甚至还得跟野男人称兄道弟递烟敬酒。
无论什么原因,那都是后话了,总之我现在遭到背叛,满腔怒火中搀杂着耻辱。
田欣欣洗完澡出来,让我脱掉衣服,拿起我的樱桃小丸子内裤和耐克袜子洗了洗,把明天早晨上班需要的文档整理好后,躺在我旁边很快睡着了过去。
望着她甜美的睡姿,我一个大耳刮停在距离她脸几厘米的地方,因为我忽然想到,打她一顿固然大快人心,然后呢?除非我不要命跟田姥爷闹掰,不然我还得捏着鼻子娶她个储精罐。
那层窗户纸捅破,我不一定能得到好处。
最坏的结果,就是田欣欣跟我大吵一架,从此谁也不理谁,过着幸福健康美好的婚后生活,而我,可能还得替野男人养孩子。
“不行,你上我老婆,我也得上你老婆,还得把你表姐表妹表妈全上了!”
我摸了摸她的两个大馒头,暗想连我这戴着绿帽的人都爱不释手,要是偷情的野男人那更得着迷死了。
偷腥这种事男人都知道,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我得耐心等下去,等她跟野男人下次偷情,我才有机会算账。
我得让那个野男人知道,你现在怎么玩别人的老婆,那你的老婆也正在如何让别人玩。
第二天上午,等我昏庸庸起床时,田欣欣早已穿好衣服把早餐都做好了。
等她在卫生间涮拖把扫地的时候,我不穿鞋下床翻开衣柜,想看看昨天那条让撕开的丝袜还有没有了。
令我心寒的是,那条丝袜已经失踪了。估计让田欣欣偷偷给收起来了,毕竟那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东西。
“尝一尝,看我熬的粥怎么样,好喝不好喝。”收拾完卫生间,田欣欣给我端了一碗粥递过来。
端起来尝了一口,味道还算不错,咀嚼大红枣的时候,我见田欣欣也望眼欲穿地看着,刚升起的欣慰瞬间跌入谷底。、
她站在我面前,端着碗,又勺子舀一勺,吹凉了之后,喂给我。
我怀疑,田欣欣的嘴,昨天可能含过那个野男人的大香蕉。
心里一阵呕吐的感觉,我急忙喝了口康帅傅压压惊。
今天田欣欣打扮的也很靓丽,粉色的短袖衬衫系在亚麻裤内,浅蓝色的高跟鞋将她细长的大白腿衬托出来。虽没有吴婉如那样的玲珑曲线,但田欣欣身上带着一股颇具欧美的休闲式美感。
怎奈,她的身体对我吸引力越大,我就越愤怒,总能时不时联想到乖巧可爱,漂亮天真还清纯的田欣欣,让一个野男人无情的将她丝袜撕开后,把肮脏的东西弄到我专属的地方。
“豆斌?”连续喊了我几声,把我从发怔中喊回来。
“你爱我吗?”我不知道怎么的问出这个问题。
脸色微微一红,娇嗔道:“怎么了豆斌,是不是这几天太想我了?”
我没有接话,继续面无表情地说:“你刚流产完,医生说最近不能发生性行为,你如果需求比较大,我可以用其他办法帮你,别去干傻事。”我其实想说的是,你要是性需求真的很旺盛,我在夜总会里学会的蛤蟆吐舌功,完全可以以每分钟超过四百次的振动频率让你体验修仙到元婴级别飞升的感觉。
“怎么啦豆斌?”田欣欣先是错愕,接着脸色羞红羞红,声音就像蚊子一样“哼哼唧唧”听不清楚:“你如果想要的话……我……我现在……也……可以……给……你……的。”
不要用你含过别人的嘴跟我说感情!
我不知道该怎么谈下去了,打心眼里,我还是愿意选择相信她,更希望她能主动交代犯罪经过。
不过田欣欣历经八年抗战,深知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的战斗精神,与我一番斗智斗勇后,她接到一个电话。
听不清里面说的是什么,但我从田欣欣的表情上读出一丝不自然。等她挂完电话,我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田欣欣没料到我会这么晚,脸上掠过慌乱的神色:“是个客户,在公司有急事要跟我谈。”
我险些就要拍桌子骂人了,简直放他妈的狗臭屁。
公司就是你爹开的,有什么大事需要你个千金大小姐过去处理?即便谈事,有大早晨谈的吗?
“豆斌你生气了吗?你如果不愿意我去的话,那我以后不上班了,专门在家里照顾你。”
仿佛拿捏住我的命脉,田欣欣表演的十分到位,眼神无辜,表情无知,语言可怜,太TM到位了。
老子一个月现在累死累活都不一定能赚一万块,抛开给我爷爷治病的药钱,剩余的钱连包套套都买不起。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一向对我百依百顺,如今因为一个野男人,她竟然拿出辞职不干来威胁我。
我怒极反笑:“那你去公司上班,怎么还拿两套衣服?”
田欣欣车里、家里、公司里都有一个化妆包,她收拾完又挑了两件衣服和一包新买的未拆封的丝袜,我就问她:“难道去上班,还得打扮的那么漂亮吗,你又不是去夜场。”
我感觉自己说的已经很直白了,田欣欣还无知的撒着娇:“我也不喜欢这么穿,可是爸爸的公司规定上班要身着工装。而且……”
“你不是经常拿我的丝袜在厕所里看手机小电影嘛,难道你不喜欢我穿丝袜?”田欣欣脸蛋红扑扑地问着我。
老司机,够稳。
竟然稳得我无言以对。
心中生出一股悲哀之感,那个素未谋面的野男人不仅在我前面霸占了田欣欣的身体,还把她调教的闷骚起来,我都怀疑,半夜我趁着她睡觉,把我那塞田欣欣嘴里,她会不会跟着音乐节拍动起来?
在窗户里我目送着她坐上奥迪车,打着火后,把车窗降下来,满脸洋溢着幸福跟我摆手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