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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缺钱,装修花费好几万,又要担负员工的工资。
我想到个赚钱的点子,黄炳文有钱,得让他出点血才行。
原以为视频曝光的事一笑泯恩仇,既然他还心存报复,那我也就玩狠点。
这天,曲箐给我打手机,求我办件事。
王翰是南青晚报的摄影记者,因为连续闹、事,让警察拘留,报社决定开除王翰,这有些手续要办,按理是曲箐过去的,曲箐担心流言蜚语,不好意思见那些她熟悉的人。
所以就想到我了。
其实她最先想到的人是韩昊,韩昊是王翰多年的朋友。
曲箐权衡再三,因为我知道全部的内情隐私,韩昊不知道,所以我才是最合适的。
到了晚报之后我才知道,曲箐为什么不肯来了,这里的人把曲箐比作红颜祸水,他们竟然当着我的面公开数落曲箐不要脸,是潘金莲等等。
王翰这人性子直,嘴快,隐私这种东西也会自曝家丑。
尤其是跟王翰关系不错的同事,他们直接问我:曲箐为什么不过来?
我说:她,有点事,过不来。
有人就说:不要脸的事都干出来了,怎么的,不敢来了?
我冷笑,拿着王翰的东西,冲他们说:嘴碎有什么用,王翰被开除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伸张正义,这会都来能耐了。
办好手续,我拿着王翰的东西,给曲箐送去。
我是直接送到王翰和曲箐的家里,敲门,等了好几分钟才开的门,这种情况让人怀疑,是曲箐给我开的门,曲箐身边有个女人,我还以为是曲箐的朋友。
很快,我就知道不是了。
从曲箐和这个女人身后,优哉游哉的,又走出个人,是黄炳文。
黄炳文笑眯眯的,口吻有点奸邪的,冲我打招呼,“你也来这里了?”
“啊,是来了。”我半举起手里的东西。
我得来呀,不然这东西送哪里。
“你是正经的事,我也是正经的事。”他给我介绍,“这位,是我最新的律师。”
我看着曲箐,还有旁边的女人,还有黄炳文,黄炳文把裤子提提,显然嘛,他是刚刚把裤子穿好,里面的东西还没冷却下来。
我急忙盯着曲箐看,明白了,两个人刚才有事一番鱼水之欢啊。
黄炳文是要在王翰的家里,把王翰的老婆给玩了,这样才解恨,才过瘾。
也担心周围的人说三道四,怀疑什么,就给自己弄个遮羞布,挡箭牌,美其名曰的弄个律师过来,也是美其名曰的谈正事,其实干的是玩弄别人老婆见不得人勾当。
我的出现,让他的快活中途戛然而止。
虽然这样,黄炳文还是非常满意,心里的满足感远远超过生理的。
我坐到沙发上,冲他们说,忙整天了,休息会,给弄杯果汁饮料什么的。
曲箐真的怕黄炳文,先是眼睛余光征求他的意见,然后才去弄。
我翘着二郎腿,拍拍身边的椅子,让黄炳文也过来坐坐。
黄炳文坐过来,醒醒鼻子,“这屋子里的味道,还不错哦。”
他的声音很大,我就在跟前,我耳朵又不聋,他是说给曲箐听的,暗示给我:他们刚刚玩过。
我冲黄炳文借钱,不多不少,五万块就行。
黄炳文听完之后笑了,“不多,不多。”他拿出纸条,一支签名笔,让我先写个借条。
五万块这个数目比较敏感。那天是他托付赵枫,把五万的好处费交到我手上。
今天,我开口不多不少五万块钱,黄炳文知道我的弦外之音。
我推开他的纸条,“钱不到手,哪有先打借条的道理?”
“兄弟开玩笑了,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
说着,他拿出手机,要我的银行卡账号,就要给我转账,他又把纸条退给我,“怎么样,这样兄弟放心了?”
好,我打借条,期限半年时间。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他当即给我打来五万块钱。
之后他问,“利息怎么算?”
曲箐早就把饮料拿过来了,我端起来喝,“咱们,称兄道弟的,利息……”
“好,那就免了,不要了,怎么样,哥爽快不?”
是爽快,可我不走,就赖在这里了。
黄炳文肯定刚才玩的不过瘾,还想继续来几炮,我就不让他如愿。
见我就是不走,他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感觉有点不对劲啊,这黄炳文也太大方了,五万块钱啊,不是小数字,说借就借了。
不对,这里肯定有阴谋。
我倏地从沙发坐起来,之前那个五万块,虽然是白送我的,那个钱他花的值,五万块买他的的德艺双馨的名声,他赚大了。
今天这个钱,他花的没道理。
管他呢,反正我也没打算还这笔钱,他的钱也不是好来的,不勒索点,对不起自己。
曲箐坐在我对面,说今天王翰的事,要谢谢我,还问报社里怎么样。
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也不隐瞒别人对她恶劣的评价。
她苦笑几声,然后自言自语:他们眼里,我就是个表子了。
“王翰那里怎么样了,你去看他了?”
“还没有呢,黄炳文不让我去,说让他在里边反省反省。”
这个王八蛋,玩了别人老婆,还要把人家送进监狱里,我急忙把黄炳文和律师之间对话告诉她,那个老东西最不是人,千万倍上当。
也许曲箐知道黄炳文的为人,清楚他的言而无信,她这么驯服,完全是让黄炳文给吓怕了。听完我说的这些,基本没什么表情,机械点点头。
我想说,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让老犊子上。
这话有点低俗,就没开口问。
我去看王翰,去了之后我才知道的,曲箐说谎了,其实曲箐来看过他,是王翰拒绝见,还有别人也来了,韩昊来了,几个同事也来了,王翰都拒绝见。
我来了,王翰没拒绝。
我问他,为什么不见别人。
他有气无力的低着头,他的解释是:知道他们会问这问那的,你让我怎么回答?
也是这个理,毕竟是家丑,如果不是酩酊大醉的,还真不好开口。
我就不一样了,他们之间的事我都知道。
王翰问我,黄炳文干什么呢?
让我怎么开这个口,如实说,说黄炳文继续肆无忌惮的,在你的家里,玩你老婆。
那样他不得疯狂了。
有些事情真的要忍啊,不忍能怎么样,如王翰这样,结果不是更惨。
就算给你当王八,那也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