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背对着我的莫天恒让我少了恐惧感,顿时三个字脱口而出。
如果一开始,他说要拿我当玩偶只是一种想法的话,那么我这三个字就彻底地激怒了他,让他正式想要将我变成他的玩偶。
他回头看我,那眼里充满着危险的意味,我当即大叫不好,转身想要逃出办公室,然而已经晚了。
莫天恒一个箭步拉住我的手臂,用力一扯就将我拽到他的怀里。
我拼命地大叫放开我,一遍捶打着他的胸膛。
我期望着外面的人能够听到里面的动静,可以进来看一看情况,然而让我失望了,不论怎么叫,直到莫天恒直接将我扛在他的肩膀之上,办公室的门都没有打开过。
他的办公室旁边就有起居室,里面客厅浴室卧室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他将我抗进起居室,将大门反锁后直接走进了卧室,将我扔到床上。
我一个翻身坐起来,慢慢后退,看着他慢慢解开衬衣的纽扣,心中惊悚急了。
如果第一次我能够说服自己是因为酒喝多了才造成这样的后果的话,那么这一次算什么?
莫天恒将上衣脱掉,脸上带着戾气还有狠绝的表情看着我,语气寒冷让人如坠冰窖:“没有人能够反抗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我立刻起身从床上跳下来,想要从他身边溜走,然而我高看了自己,低估了他。
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毫不怜惜地扔到床上,趴在床上,还没有等我翻过身,莫天恒就压了上来。
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双手,后背到我的后脑勺上,死命地将我的脑袋压在床上。
另一只手撕扯着我的衣服,布料撕碎的声音在空气中想个不停,价格不菲的衣物顿时变成一堆废布。
强烈的窒息感席卷了我,我用全部的力气将自己的脑袋侧了侧,让自己的鼻子露出来,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然而并没有一丝力气能够反抗。
随即一股被刺穿的痛席卷了全身,让我恨不得晕过去。
事实上,我真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天已经全黑了,室内一点灯光都没有,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浑身依旧没有一丝力气,像是死过一次一样。
我摸黑打开床头的灯,房间内只有我一个人,莫天恒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床头柜的旁边放着好几个带子,经历过一次,我自然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如果之前我还有温暖,还想努力的好好活着的话,那么此刻我就像是行尸走肉一般,连哭的欲忘都没有了。
空气里存留着欢爱后的气味让我作呕,我慢慢将衣服穿在身上,也顾不得身上的味道将衣服弄脏。
现在我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越远越好。
打开门,莫天恒站在门口,他递给我一张纸,我不用接就知道上面是支票。
我冷冷地看着他,如果之前我对他还会有一丝恐惧的话,那么我已经经历过对我来说像是地狱一样的事情了,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对方总不能将我杀掉吧?
也许死亡不是恐怖的,活着才是。
“拿着。”对方的语气很不耐烦。
我想绕过他离开,甚至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擦身而过的时候,他拉住我,冷冷地说道:“你好像又忘记了你的身份,需要我再次提醒你一下吗?”
他话里的暗示性十足,我想起那种痛,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畏惧地看着他,生怕他再次来一次,我一定会承受不住的。
莫天恒很满意我现在的态度,视线也没有那么锐利,他再次将手中的支票递给我,我看到上面还是写着一百万元。
我讽刺地笑了笑:“又是卖身的钱吗?”我
话落,我接过来直接将支票撕碎:“我要告你强,奸。”
看到对方脸上的讽刺笑意,我知道自己这话说得有多么可笑,多么不自量力,我拿什么去告他?
别说没有哪个律师所敢接,就算找到了,以我现在的情况,哪里有钱去请律师?
这么一想,我反而后悔了,不该将那张支票撕碎。
但也仅仅是那么一刹,我的自尊不允许我收这张支票。
母亲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已经没有什么地方能够让我要这笔钱了。
莫天恒见我毫不犹豫地将支票撕碎,一点都不意外,好像早就料到了我会这样做。
一副生意人谈判的模样问我:“说吧,你想要什么,只要不过分,能够满足的,我都可以满足。”
我看了他半晌,身心俱疲,转身离开。
告又告不了,不离开又能如何?
这一次他没有拦我,任由我出去,走出公司的时候,他的秘书正在等我。
“莫总让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我轻声说道,声音微弱的好像没有说话一样。
但那个人却仿佛懂了我的意思,他微微一笑,继续对我说道:“天色已经这么晚了,您一个人回去也不安全,再说了我开车送您回去,也快。”
“走吧!”我不想再继续争辩,在这里浪费时间,只怕再多一秒我都要忍不住晕过去了。
而且对方说得很对,开车更快一些,我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快点回到能让我有点安全感的地方。
我上了车后,秘书就好像变成了哑巴一样,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连呼吸都是很轻微的,像是不存在一样。
我很感激他现在的沉默,若是换成了谢采,只怕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车子在宿舍公寓停了下来,我谢过秘书想要护送的意图,独自走进电梯回到了这个只属于我的独处空间。
浴室里,我将身上的衣物都脱掉,看着自己身上的一片狼藉,悲从心起。
随即紧紧地攥紧拳头,莫天恒现在就像是一头地狱来的复仇使者,偏偏找错了复仇对象。
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些事,其实我内心隐约已经猜到了一个可能。
他喜欢白羽,不只是喜欢,而是很爱很爱的那种,所以不舍得伤害到本尊,只能将一切都报复到我这个与她有几分相似的人身上。
我讽刺地笑了笑,我要离开,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莫天恒。
上次他给的一百万并没有用完,剩下的钱足够让我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