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傻子不按套路出牌,却又能时刻维护自己的利益。
这就太可怕了。
有这样的傻子吗?傻子该这样吗?这是妖孽好不?
包括庄不乱在内,众人都忍不住怀疑,秦道一这个京城第一大傻子,傻子太子爷,是他么的真傻,还是故意装傻?如果是真傻,维护自己利益的手段为何会如此的犀利?倘若装傻……装的也忒他么的像了吧?
足足三年了,愣是没有人发现其实他是在装傻?
装傻?
那之前因为被戏耍的跑到腾云山山顶裸|奔,直接被进了医院,又是何解?
装傻的代价也忒大了吧?
这不科学啊!
一时之间,京城三太子之一的傻子太子,搞的众人捉摸不透,感觉秦大少这个傻子,实在是太复杂了。
不过……
无论秦大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罗小四等一众红神府成员,都由衷的对秦大少翘起了大拇指,纵然秦大少是傻子,也是值得他们崇拜,膜拜的傻子。
傻子中的战斗傻。
庄不乱妥协,事情得到了完美的解决不说,还白赚了六大货车的中草药,这让秦大少的心情格外的舒爽。不过,当秦大少压着庄家人,来到庄家的中草药仓库取中草药时,他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个挨千刀的庄不乱,真他么的混账王八蛋,竟然连傻子都骗,良心哪去了?肯定被庄凡那货吃了!”看着硕大无比,一眼望不到尽头,装满了中草药的仓库,秦大少强行压制跳起来骂娘的冲动,一把抓住罗小四的领口,“你不是说十几二十吨很多吗?很多吗?你赔我,赔我……”
庄家的这个中草药仓库,占地足有上百亩,用来储存中草药的也足有数十亩之最。
秦大少一下子不淡定了。
这么多中草药,就赔他秦大少六货车?
忒少了!
对庄家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难怪人家庄不乱会答应的如此痛快。
“这个……”罗小四的脸色也很是不好看,也非常的愤怒,“秦大少,着实是庄老贼太他么的阴毒,比丫的裤|裆无鸟的太|监还阴啊。”
“要不我们把这一整仓库中草药全弄走?”看着中草药,双目放光的秦大少,很是不甘心的说道:“不管怎么说,庄家都是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华夏国最大的中药商,想来他们储备中药的仓库不止这一处,我们只弄走一处,估摸着,庄不乱应该不会太在意吧?”
这哪里是什么中草药?
全都是药灵啊!
“要不下回?”罗小四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
这位爷……太吓人。
还人家不会在太在意?你怎么敢说出口?要是你真将人家这一仓库的中草药全端了,庄不乱不被气疯才怪。
做人讲点信誉好不好?
“嗯,那就下回吧。”秦道一点了点头,不过对于仓库内的中草药依然垂帘三尺。当然,他也只是嘴上答应下来罢了。这么多中草药,没见到也就罢了,既然已经让秦大少见到了,岂有不占为己有之理?
更何况这是庄家的中草药。
见到秦大少点头,罗小四一行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样,跟着一起来的庄家人,更是有一种从地狱进入天堂的感觉。
如果人家秦大少要大肆洗劫,他是逃跑呢,还是逃跑呢?
至于阻止?
当人家罗小四等人手中的家伙是烧火棍?是摆设?他又不傻,还年轻,想再多活几年。
“来人,赶紧把秦大少这六车中药装满……”被压来的那名庄家成员,抹去额头的冷汗,对着仓库的员工们就大声吼了起来。他很着急,想赶紧将车装满,送秦大少这个杀才离开。
真不乐意跟秦大少待在一起。
员工数量不少,再加上秦大少对中草药没什么需求,只要是中草药就行,大家齐齐动手,装车速度非常的快。
只是很快,一件无比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六辆货车已经装满了五辆,唯有秦大少所在的那辆货车怎么都装不满。
就像是无底洞一般。
十数人,每人一次都抱着两大袋中草药,放入到货车之中,眼看着货车就要满了,但无论怎么装,就是装不满。所有人都感觉,就差那么一丁点,也许就只需要一袋中草药就可以满了,但几十袋中草药上车,还差那么一袋子。
无论众人的动作多快,多敏捷,装再多,就是装不满。
太诡异了。
吓得众人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闹鬼了。
这货车是纸扎的?
该死的是……秦大少还很急。
“都他么的快点,太阳这毒,想晒死本少爷不成?”站在货车上的秦大少,吆五喝六,一脸的很不耐烦的催促。同时,暗中神识散开,笼罩着货车内底层的中草药,心念一动,收一批……
人家装一批,秦大少就暗中收一批。
无声无息。
不过,这么下去的话,纵然将整个仓库的中草药全都装完,也装不满啊。
“保护秦大少!”
如此诡异的事情,让罗小四等人也都不淡定了,一个个神情严肃,齐齐将秦大少围了起来,并且警惕着四周,每一个人都是严阵以待,以防万一。
这装车事件透露着邪性,容不得他们大意。
更重要的是,罗小四等人都是红神府的成员,都听过一些比较灵异的传言,甚至在红神府内更是有人与之打过招呼,只是不太友好,例如:异能者,忍者……等等,比较神秘,所不为人知的存在。
面对如此悬疑的事情,罗小四一行人等瞬间想到了这一类人。
对方这是要对付秦大少,还是也跟秦大少一样疯了……在疯狂的抢中草药?
“哎,算了,等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再来一趟吧,这么装下去,也太慢了。”看着罗小四一众人等的反应,秦大少暗中叹息了一声,他知道无法继续下去了。
看把人家罗小四一行人等紧张。
而随着秦大少的一声叹息,最后一车终于装满了。
忒不容易了。
不知道什么鬼的鬼……终于走了。
秦大少这个恶魔也走了。
……
“事情办的怎么样?说来听听,也让老夫乐呵乐呵……”看着秦道一一行回来,更是拉来了六货车中草药,装晕没离开的公孙易老匹夫,毫无节操的围了上来,一脸兴奋八卦的模样。
很欠揍。
受人敬仰啊?德高望重啊?泰山北斗啊?公孙先生!
很明显,公孙老先生的形象,在秦大少的心中,也算是彻底毁了,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
其实吧……一个人越是高风亮节,正气凛然,正直无私……就越加的痛恨那些将阴谋诡计当成艺术玩,今天阴这个一次,明天阴那个一把的货色,比如庄家。
公孙易就是如此,他对庄家,是真的没有任何的好感,哪怕是一丝。
庄家倒了霉,他没有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只是背地里偷着乐,已经非常地道了。若是换了侯子画的爷爷,侯老匹夫,马如艳的爷爷,马老匹夫,秦大少的爷爷,秦老匹夫……
一个个绝壁会手舞足蹈,逮谁跟谁说,四处宣扬不可,生怕别人不知道,不闹大绝不罢休。
相比之下,公孙易感觉自己太善良了。
“也没什么大事,庄家的玻璃太少,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于是……”秦道一眉头一挑,耸了耸肩,一脸不在乎,就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于是怎么了?”公孙易精神一震,双目放光。
把庄家的玻璃都砸光了,还不过瘾,还砸了什么?
公孙易表示很期待。
“只砸玻璃,值几个钱?于是就挑拣贵重的东西砸,什么不贵不砸什么。有些倒霉蛋,看到石子往前冲,也被撂倒了……”秦道一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让人心悸,“后来看到庄家的祠堂太破旧,也太丑了……”
“砸了?”
公孙易惊叫了起来。
妈蛋,这他么的是什么人啊?连人家庄家的祠堂都不放过?你这跟挖人家祖坟,有什么不同?混蛋啊混蛋。
“就在我们砸庄家祠堂,砸的正嗨的时候,庄不乱那老东西出来了。”说到这,秦道一的脸上充满了鄙夷和不屑之色,“就庄不乱那阴货,算什么个东西?本少爷岂会放在眼里?他出来了,就能让我们停手?简直就是……找砸的。”
“也砸了?”
看着秦大少那不屑,鄙夷,牛逼哄哄的模样,公孙易大口的喘息了一起。
这他么的妖孽啊。
庄不乱是什么人?纵然再如何阴,再如何的会算计,再如何的不讨喜,但也无法改变他是副国级的事实啊。
连这样的人都难逃毒手?
你秦大少真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啊。
“砸了,咋滴?”秦大少眉头一扬,一脸的不可一世,“就他那个裤|裆无卵蛋的太|监阴货,能把本少爷怎么了?还不是被本少爷骂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还要给本少爷赔礼道歉?”
“裤|裆无卵蛋的太|监阴货?你……”公孙易瞪大了双眼,惊呆了。
“可不是吗?”一旁的罗小四,搓了搓手,激动无比,也异常嚣张的叫嚣了起来,“当时,秦大少指着庄不乱那老东西,毫不留情的大骂他胯|下无鸟,把庄不乱那老货气的,真是不要不要的。”
“嗯嗯,那表情很精彩。”
“不过庄不乱那老东西也真是的,秦大少只是比喻而已,至于那么认真,那么生气吗?秦大少说他胯|下无鸟,就真的没鸟了?”
“没文化。”
“……”
“这……”公孙易此时的表情很是丰富,一点都不自然,扭曲的吓人,看着秦道一,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你真的在庄不乱的面前,骂他是胯|下无卵蛋的太|监阴货?”
“咋地了?”秦大少眉头一挑,一副多大点事的模样。
“咳咳,不咋地,不咋地……”公孙易一下子心虚了起来,小心翼翼,贼兮兮的问道:“道一,没人知道我来你这吧?”
心虚!
公孙易心虚的让人忍不住怀疑。
你心虚个什么劲?
“我让你来了?来我这丟你人了?你怕个毛线?难道……”秦道一双目放光,“你知道些什么?庄不乱那老货,真的是胯|下无卵蛋的太|监?!不过,他们庄家人丁兴旺的,庄不乱不太像是太|监啊。”
怎么一提到庄不乱胯|下无鸟,公孙易会有如此不正常的反应?难道他真知道些什么?
“混账东西,老子知道什么?能知道什么?少他么的跟老子扯这些有的没的。”公孙易突然直接炸毛了,怒声喝道:“老子还没问你呢,你为了中草药,不惜把庄家祸祸成那样,你丫的还敢说你不喜欢中医?还说你对中医没想法?那你做这些干毛?”
公孙易急了,但急的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秦大少一行被搞的一头雾水。
你瞎急个毛线啊?
又没说你是胯|下无卵蛋的太|监。
“本少爷只是收购中草药,就一定对中医有想法?本少爷想做中草药生意不行吗?爱好,爱好懂不?跟你说这些干毛?我们还是研究一下庄不乱那老货。”看着公孙易,秦道一不停的点头,一脸狐疑的说道:“我看你对庄不乱那老货,胯|下是否有鸟的事情有所保留。你可是中医界的泰山北斗耶,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庄不乱是不是真的胯|下无卵蛋?是不是?是不是?
“我……我他么的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公孙易直接弹了起来,转身就逃,很是狼狈不说,嘴里还不停念叨着,“老子突然想起家里还炖着一锅粥……”
公孙易落荒而逃,让人莫名其妙,而至于收秦大少为亲传弟子之事……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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