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子依,你爱我吗?
“太太,吃点水果吧。”吴妈将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见宫子依一直看着窗外,不由得劝说,“太太,你就放心吧,先生跟那位欧阳小姐什么事都没有……”
“啊?”
宫子依一时间没反应过吴妈在说什么。
“我在单家待了好几年,从没见过先生像这些天这么开心过……”吴妈忍不住的说。
“对了,单司桀呢?”
“先生在书房。”
宫子依点点头,吴妈便走了。
优美的钢琴旋律响起,她从包里将手机拿出来,没想到来电的竟然是张雪艳。
她都已经离开白家了,还想干什么?
“喂。”
那头,张雪艳很激动,“宫子依,你长本事了是吧?你真以为你让宫婉茹转院,我就没办法了嘛?!只要你人在京城,就逃不出白家的手掌心!”她狠狠地威胁着。
宫子依冷笑一声,“我已经离开白家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说走就走?当白家是什么地方?我表哥已经到法院去起诉你了,如果你不嫁给他,休怪我无情了!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要不然……”
她直接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到沙发上。
客厅里面有一个酒柜,没有锁。
她随便拿了一瓶红酒和一个杯子,把酒起开之后,倒了大半杯,大口大口的闷下去。――酒很辣,呛的她一阵咳嗽,不知不觉中,眼泪落了下来。
她的心完全被那个叫做白睿泽的男人占去了……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
―――――
单司桀从书房下来的时候,便看到瘫倒在沙发上、喝的烂醉如泥的宫子依。
“怎么回事?”他将宫子依从沙发上扶起来,
忽然钻入鼻息一股酒味,看着旁边那个空酒瓶,单司桀明白了一切。
宫子依吧唧吧唧嘴巴,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小脸红扑扑的傻笑着,“哇塞,帅哥……你别晃啊……我好晕啊……”她嘴唇红嘟嘟的,还带着一点酒渍。
单司桀看着她这幅呆傻的模样,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一路往卧室走。
宫子依从来没有这么乖过,任由他抱着,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
掀开被子,将她放在床上,十指相扣,吻.住了她红艳的唇瓣。
可,单司桀感觉到,一双小手顺着他的衬衫里面,放在了他的背部。
今天她怎么这么热情?
单司桀飞速褪下自己身上的衬衫之后,脱去了宫子依的衣服。
宫子依忽然双手环住她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即使吻技生硬,却让他很高兴,心里最后的那点理智,被她挑拨的一点都不剩了。
这个女人,真是个小妖精……热情起来,真是让人欲罢无能。
“子依,你真美……”
她的头埋在单司桀的胸膛里,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像一只小猫一样。
“子依,你爱我吗?”他眯着眸子,紧紧的抱着她。
“我爱你……”声音不大,却清晰的很,“大哥,我爱你……”
单司桀下一步的动作,忽然停了一下。看着怀中抓着他死死不放女人,不由得怒上心头,手上的力道重了不少,抓的宫子依手腕很痛。
“大哥,你轻点,弄疼我了……”
原来,原来如此,她今晚这么热情,是因为把他当成了白睿泽!
单司桀猛的用力,甩开宫子依。
他在奢求什么?他到底在想什么?他竟然奢求宫子依会爱上他……
疯了,真的是疯了……
他拿着衣服摔门而出,吓了吴妈一大跳,刚想开口却发现已经不见了单司桀的人影。他穿着衬衫一个人出了门,煞气逼人。
吴妈想去追,却不敢。
难道是太太惹先生生气了?
一场秋雨一场寒,冰冷的雨水像是一剂清醒剂,风呼呼的吹着,他一路往碧螺山的山顶爬去。
雨水早就打湿了他单薄的衬衫,亚麻色的短发滴着水珠,站在山顶,远处是隐隐可见的灯光。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睿泽牵着她的手的场景,而她脸上幸福而害羞的笑容,像是一根针一样刺人,就算他占了她的身,可她的心却还在白睿泽那里。
“宫子依,我要的不止是你的身,还有你的心,你的全部。”
――――――
一大早,她发现自己躺在卧室里面,有些发愣。
她怎么记得昨天自己好像在客厅里喝酒,然后喝着喝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且,单司桀在哪?
宫子依梳洗穿戴过后,刚出卧室门,就看见了吴妈。
“太太,昨天晚上先生怒气冲冲的走了,连外套都没有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手机钱包也都放在家里了……”吴妈焦急的说,早知道,她昨天就跟出去了……
“怎么回事?”她不就是喝一瓶酒喝醉了吗?也不至于得罪了他吧?
她虽然不喜欢单司桀,但毕竟他帮了自己,宫子依总不会不管他的。
“我出去找找吧,他要是回来了,就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太太。”
车他没有开出去,宫子依环顾了一下四周,难道是上山顶了?
她顺着上山的路往上爬,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发现地上有一颗被照的发光的东西……走进一看,正是单司桀的那枚紫色钻石耳钉。捡起来放到口袋里,往上走。
山顶上,果然看见了人。
一场秋雨过后,天气更加的冷,“你怎么跑这来了,快跟我回去,要是感冒了怎么办?”说着,便去拽单司桀的手臂,却被他甩开了。
宫子依看着落空的手,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一双冰冷的眸子落在她身上,似是坠入寒冰地狱,男人忽然捏住她的脸,“宫子依,我死了你才开心吧?”
她的脸被捏的酸痛,用力反抗,“你一大早上发什么疯?!”
“难道不是吗?我死了你好跟白睿泽在一起……嗯?”
“我……”话还没说出口,他的吻便落了下来。
这个吻和以往的不同,似是宣布主权一般,粗鲁霸道,她怎么推却都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