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全名叫松下纯叶子,叶子仅是小名。
话说东洋人的姓氏非常特殊,国内曾经有人才认真分析过,说东洋人的姓氏其实相当考究,在什么地方生孩子,就取什么姓氏。
所以整个国都的姓氏,一下子就涌现出什么小泉呐,桃谷啊,柳下,小泽,川岛等等。当然最厉害的是,他们不但有井上,甚至还有井下。
参照叶子的姓氏,这孩子当年应该是在松树下出生的。
正是因为这个奇葩国度对姓氏的随性,导致他们同样在情.色电影方面一枝独秀,已经发展到了各种工具各种塞,各种姿势各种嗨的恐怖境界。
叶子自幼生在东洋,各方面都受到耳濡目染的影响,整个人说话甚至都带着爹声爹气,此刻吵架也是不急不躁,一个劲的要陈晋道歉。
不过李薰才懒得管这么多,大眼睛一瞪,也不说话,就这么虎视眈眈的盯着叶子,冷冰冰的。叶子僵持数分钟,终于败下阵来。
“小样,就你还敢欺负我家陈晋?没门。”李薰拍拍手,然后笑嘻嘻的推着陈晋回到座位。陈晋看也没什么大的矛盾,懒得继续纠缠,索性回到座位上,照常睡觉。
往后的日子一直如此,倒是郁兰亭连续请了三天假。
这三天陈晋去看过,并转达了叶雨萱的诉求,希望郁兰亭能帮助陈晋在十天内突击一下学业,争取期中考试能取得满意的成绩。
“是老师点名我帮助你,还是你主动要求的?”郁兰亭很聪慧,一看陈晋窃喜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嘴上说的不全是真话。
陈晋一听,无奈耸肩,“好吧,我承认。”
“叶老师本来准备找其他学生代劳,但我都不熟,最后想想只有你满足要求,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补习功课。”
“刚好叶老师也答应了,我这不问问你愿不愿意吗?”
郁兰亭朝陈晋翻了个白眼,“所以还是你主动要求的?”
“如果你不愿意也没事。”陈晋无所谓道。
“去拿椅子过来坐吧。”郁兰亭笑道。
“你答应了?”陈晋喜出望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椅子,施施然的坐在郁兰亭面前,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长发披肩的郁兰亭。
“真美。”陈晋笑。
郁兰亭尴尬的捋捋长发,柔声道,“你不要总是看我。”
“我偏要。”陈晋表情贱贱道。
郁兰亭瞪眼,拿笔尖戳了戳陈晋的手背,“你再不听话,我不帮你复习功课了。”
“我就看看,又不会掉肉。”陈晋死猪不怕开水烫。
郁兰亭低头,愣神看着书本上被阳光剪出残影的娟秀字迹。这几天因为腿伤,她一直在家里修养。任婧害怕她伤口发炎,更是严禁她多活动。
所以这几天过的很苦闷,尤其是今天阳光正暖,和煦而迷人。
她很想出去走走。
“想出去?”陈晋善解人意,一眼看出。
郁兰亭点点头,“嗯。”
“我背你吧。”陈晋表示这样的事情他最喜欢做了,蹭的一下子就蹲到郁兰亭面前,高声道,“女王请上马。”
“噗嗤。”郁兰亭掩嘴轻笑,微怒道,“不许这么说自己。”
陈晋哦了声,然后小心翼翼的驮起郁兰亭,走出陈旧的小区。
当第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郁兰亭深深的笑了起来,“好舒服,这几天被妈妈照顾的都要疯了,她不让我走动,好苦闷。”
“任阿姨这不是怕你伤口感染嘛。”陈晋笑道。
“我知道,但就是不开心。”郁兰亭伏在陈晋的背上,问道,“我们去哪逛?”
“你想去哪?”
“随便。”
陈晋看了看郁兰亭身上洗得发白的衣服,灵光一闪,带她去了最近的一处高档商厦,想为她购置几件衣服。
奈何郁兰亭一见富丽堂皇的商厦,整个人都慌了,恨不得挣扎下陈晋的背。
“陈晋,这地方很昂贵的,我们来这里做什么?”郁兰亭急声道。
陈晋笑,“当然是买衣服啊,你看你都节约成什么样了?我送你几件衣服。”
“别这样。”郁兰亭摇头,“其实你能陪我出来走走,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其他的,我不奢求。”
陈晋无奈,“你还拿不拿我当同学?送你几件衣服怎么了?”
“可这里很贵的。”郁兰亭要走,伴随着剧烈的身体挣扎。
陈晋想了想,换了种说法,“我们可以试,未必要买,对不对?”
“可以吗?”郁兰亭眸光一闪,又迅速黯淡,“还是算了吧,这样不好。”
陈晋浅笑,心道反正你在我背上,我带你去哪,你就得去哪。
这座商厦属于江都黄金商业圈之一,各种名牌大牌汇集,一件衣服动辄就是几万几十万。郁兰亭光是看到那些价格标签就懵了,看都不看,转头就走。
最终还是在陈晋的软磨硬泡下,进了一家专卖连衣裙的商品区。
“去试试吧。”陈晋为她挑选了一套紫色连衣裙,递了过去。
郁兰亭神色纠结,倔强道,“我不要。”
“快去。”陈晋用命令的口吻示意她去更衣室。郁兰亭无奈,怯生生的去了更衣室。
此时商品区还有几位营业员在值班,其中一位样貌年轻的女子走近,一脸笑意的跟陈晋客套,“陪女友买衣服?”
“嗯。”陈晋点头。
“要不要我给你挑选几套?最近店里有新货上架,保证让你满意。”
陈晋婉言拒绝道,“不用了,我的眼光向来很好,不需要任何建议。”
“喲。”营业员被陈晋这句话逗乐,刚反驳几句,就见更衣室的门缓缓打开,一身紫色靓丽的郁兰亭,带着娇羞,茫然却有兴奋的眼神,走了出来。
“叮。”
一时间,整个大厅都静若寒蝉,似乎时间在这一刻,当场定格。
“这件衣服像是为她而生,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将这件衣服穿的如此有气质。”
“太美了,美到不可方物。”
郁兰亭在口口称赞中走到陈晋面前,低头,捋发,不好意思道,“好看吗?”
“嗯。”陈晋嗯了声,眼神迷离。
郁兰亭扬眉,忽然噗嗤一声笑了,面部的红晕像一朵盛开的花,“你怎么流口水了?”
陈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