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烈火坐在床上,静静望着她,表情里难得涌动着无尽的悲伤。
“怎么了?火哥你别吓我。”傅小曼拼命的想要忽略雷烈火身上的戾气。
可是雷烈火却望着她,说道:“确实不是意外。”
傅小曼深吸了一口气。
“火哥……”她有不好的预感,平日里雷烈火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欲言又止,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流露出如此的表情。
雷烈火说道:“是雷正霆。他原本是想烧毁陆暖风的一些犯罪证据……但情绪失控,没有控制住火势,才导致意外。”
“那他没事吗?”
雷烈火沉默了半响,回答道:“全身,百分之五十烧伤……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什么?”傅小曼惊得脸色都白了。
雷正霆都伤成这样,雷烈火竟然还能如此平静假装没事一样回家,然后安慰爷爷。
她知道如果爷爷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受不了打击的,虽然爷爷表面上说不想要雷正霆这个逆子再踏入雷家的家门半路,但不管怎么说,雷正霆都是他的亲生骨肉,打断骨头连着筋,老爷子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火哥。”傅小曼知道,有些事情是宿命,她虽然悲叹于生命的脆弱,但也同时感叹意外来的太快,她竟不知道应该做怎么样的反应。
她确确实实并不想再跟雷正霆有任何的瓜葛。
也不会再允许雷正霆对她和孩子做出任何伤害的事情,此时雷正霆遭遇到这样的切肤之痛,大概也是他咎由自取,是上天对他被妖言迷惑的惩罚吧。
雷烈火的情绪并未受到太大的影响,他揉了揉傅小曼的脑袋狠狠的亲了她一口:“我没事。”
“还说没事,你是不是很难过?难过你就说出来啊……”傅小曼拽着他的衣领,逼着他将情绪发泄出来。
这个男人总是打掉自己的牙齿往肚子里咽,这种男人最能忍,可也最可怕。
雷烈火的大手狠狠的攥紧傅小曼的小手,他说道:“我有什么好难过的?这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活该!!”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控制不住直接便冲着傅小曼发泄了出来。
傅小曼被他吼的整个人都愣住。
还没来得及反应,雷烈火就一把将她甩开,自顾自的往浴室里走,他现在需要冲一个冷水澡好好的冷静一下。
不然他怕自己的怒火殃及无辜。
傅小曼知道雷烈火心情不好,她追着雷烈火到了浴室门口,直接就被雷烈火的关门声给震出了三米之外。
她摸摸鼻子等着他出来。
等待的过程中,她还特意在他们带来的行李中帮他找了需要欢喜的内裤,西裤还有衬衫。
雷烈火自己冲了个冷水澡出来,看到傅小曼抱着他的衣服乖乖巧巧的站在浴室的门口,他的心顿时被一股暖流侵袭到了五脏六腑。
“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上床?”雷烈火咬牙切齿,他的声音穿透傅小曼的耳膜,傅小曼赶紧将自己手里的衣服递给雷烈火。
他如今什么都没穿,只在身下围着一个浴巾。
浴巾上面,他性感的胸肌,腹肌和人鱼线,浴巾下,是男人在威武雄壮的锁在。
傅小曼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保持在水平线以上的地方,所以直接把衣服递到雷烈火手里,她直接就要撒腿就跑。
结果却被雷烈火一把给拽了回来。
雷烈火把她拽到怀里,将她单手抱上了一旁的梳妆台,梳妆台的镜子上倒影了雷烈火的傅小曼两个人的身影。
男人的坚硬和女人的柔软,激烈的碰撞在一起。
“老婆咱俩是不是还没开房过?”雷烈火意有所指,火辣辣的目光顺着傅小曼的目光一路往下,最后没入高耸当中。
傅小曼被他看的全身都冒了汗,她小手紧紧的抵在身下的梳妆台上:“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她原本以为雷烈火因为雷正霆的事情心情不好。
但没想到他恢复的这么快。
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的时候就没有好脸色。
雷烈火紧实的双臂撑在傅小曼身侧,“开房的感觉还不错……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浪费这春宵一刻?”
“春宵你个大头鬼,现在是白天。”
雷烈火不管傅小曼的矫情和挣扎,将英俊的脸深深地埋进她香软的胸口上,“傅小曼!!”
他话语里的隐忍让傅小曼心里咯噔一下。
她抱着他的脑袋将他抱紧,似乎能够感受到他情绪的紧绷和失控,心一下子就软了。
强大的雷烈火,就算说过跟雷正霆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的话,他应该也会因为今天看到的事实,而被震撼到的吧!
全身烧伤百分之六十!!
早上还好好,一转眼,已经物是人非。
雷烈火纵然再心如磐石,也会受到影响。
傅小曼想到安慰他,抱着他的小手扣紧他的胳膊,紧接着她的双腿攀上他的腰肢,捧起他的俊脸便吻下去。
雷烈火受不住,闷哼一声。
一把将她狠狠的抵在镜子上。
镜子里,男人的刚猛和女孩的柔软被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傅小曼的衣服很快被雷烈火给拔了下来。
雷烈火怒吼一声将要将傅小曼给扑倒。
可一看到傅小曼身上伤痕累累被他弄得全身没一块好地方的模样他就抓狂!!
傅小曼此时却觉得自己成了他的盘中餐,很快就要被雷烈火给拆之入腹。
可是外面还有小孩子,她不能教坏小孩子。
仅是一墙之隔,她和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被发现的。
这种紧张感刺激的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只能难耐的将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雷烈火身上。
她咬着贝齿,葱白一样的指甲紧紧扣住雷烈火的肩膀。
全身都在颤抖,就如同缺氧了一般,她的小脸爆红,可雷烈火却像是根本就不算完,薄唇循着她的耳垂将她裹紧,惹得傅小曼几乎要抓狂一般的叫出来。
“火哥,关门。”孩子们随时随时都可能闯进来。
她现在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她受不住,更无非忍受这样的自己暴露在孩子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