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晟彬穿着一套白色金边浴袍,估计是洗完澡后随意套上,深V领口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腹部。
八块腹肌要露不露,在蜜色肌肤的衬托下,特别引人垂涎,一双笔直修长的腿上面隐隐有水滴可见,看上去性感极了。
“这是什么东西?”许晟彬手上拿着一块毛巾擦着头发,见到自家小娇妻在捣鼓着一块布之后,动作滞了滞。
元小希摇摇头,将衣服随便放在沙发上,耸耸肩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刚刚你在洗澡的时候,凌严带过来的,说是薇薇留给我的。”
“薇薇给你的?”许晟彬眉头微微皱起,再次将目光落在衣服上面,然后将手中的毛巾随意放在一边,阔步走到沙发旁。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送我衣服。”元小希满脸真诚,见到许晟彬拿起衣服后,随口道,“阿晟,你知道薇薇送我衣服的原因吗?”
许晟彬手指摩挲着衣服,深深地看了眼元小希,“我也不知道,不过既然薇薇特意留给你的,不如换上看看。”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许晟彬的话之后,元小希突然间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是又说不上来,而且许晟彬明明一本正经地在提议,但元小希总觉得前面有个坑。
“你也不知道?”元小希一脸惊讶,因为对她而言,许晟彬可是无所不知,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搞得了经济,玩得起武器,如今竟然被一件衣服给难住,元小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希儿,你觉得我没事像是去研究衣服的人吗?”许晟彬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说得无比坦荡,可是那目光,却是一沉再沉,“况且还是女人的衣服。”
元小希想了想,感觉许晟彬说得很有道理,于是拿着衣服,想要到卧室里面换,只可惜她还没完全站起来,就被许晟彬给拦住,“你手腕受伤了,我帮你换吧。”
“一件衣服而已,我自己能换。”元小希有些害羞,推脱了一下。
“让我来吧。”许晟彬压低着声音诱哄着,因为音线太过于低沉动听,元小希只感觉全身酥酥麻麻。
元小希还想再挣扎上那么几分,没想到许晟彬却一把将她拦腰抱住,然后往床边走去。
“嗳?为什么要去床上换?”
许晟彬将元小希轻轻放在床上,继续一本正经,“如果你不想在床上换的话,其他地方也是可以的。”说完后,又把元小希给抱到了落地窗旁边。
柔柔的海风将半透明的窗帘吹起,元小希可以隐隐约约看到N城环海路上的灯光。
只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许晟彬便将她身上穿着的衣服给脱了下来。
许晟彬的目光落在女人如凝脂般的皮肤上,深邃幽黑的冷眸中,慢慢氤氲出了薄薄的一层雾气,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神秘。
元小希顿觉得羞涩无比,何况她现在手上还有伤,忍不住推脱道,“阿晟,我好困,我们明天再换衣服吧。”
许晟彬笑了笑,只是那笑越看越觉得腹黑,薄唇微启,“可是我现在就想要看看你穿上这件衣服到底是什么样子。”
虽然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但就这么直接地面对面,还是让元小希有些遭不住,小脸早已经蒸腾烧红,声音有点点因紧张而颤抖,“那我自己来吧。”
等到穿上后,元小希算是知道许薇薇留给她的到底是什么一件衣服了。
该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险险地被遮住,引人浮想联翩。
自然,许晟彬的目光则深沉得可怕。
“很漂亮。”许晟彬由衷地赞美着,元小希则因为他的话,耳根微微发热。
全身血液因为男人的话开始沸腾起来,让她只想要去外面吹吹海风冷静一下,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阿晟,衣服也换了,我们可以去睡觉了吧?”
许晟彬的目光太过炽热,元小希吓得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有气无力。
许晟彬并没有去接元小希的话,而是慢慢靠近她,元小希下意识地步步后退,到了最后退无可无退,许晟彬长手一捞,就将软软的她给揽入怀中。
元小希身上甜腻腻的味道就像是美味的糖果一样诱惑着许晟彬,干扰着他的理智,让他想要发狂。
不过今晚,因为她受伤,他觉得自己估计要忍一忍了,“好,我现在抱你回去睡觉。”
许晟彬难得听从元小希的话,将她抱到怀中后两个人一起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所有的灯都熄灭,窗户也关起,四周除了两个人低低的呼吸声,再也没有其他。
黑暗中,许晟彬一手揽着元小希的腰,再无其他动作。
元小希的背正好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其实也知道此刻的他肯定忍得也难受,脑子里忽然飘过一句话: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
明明被她身着透明睡衣的样子撩拨到不行,但许晟彬还是选择不伤她,心底里,莫名地一股暖流涌起。
元小希一个翻身,同样回抱着许晟彬,头顶,是他暗沉的嗓音,“怎么了?不好好睡觉?”
元小希蹭了蹭他的胸膛,“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
在元小希的心里,两个人早已经过了你侬我侬的时间,她才不要把自己的感动说出口呢,小女生的娇俏此刻笼罩着这个被幸福拥抱的女人。
“我会把这当成你的邀请。”许晟彬说完就吻住了元小希的耳垂,成功引起怀里女人的轻颤。
原本就只是逗她的许晟彬被她的反应逗笑,“乖,睡觉,晚安。”话落,就揽紧了怀里的女人。
“嗯。”
翌日,等到元小希再次醒过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薄薄的窗帘洒进船舱,身边已经没有了温暖的体温。
元小希坐起来,赤脚下地找许晟彬的身影,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面看着昨晚段景明送来的那套首饰。
许晟彬很有默契地抬起头,就看到自家小娇妻一身半透明睡衣,又赤着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