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在父母的娇生惯养下长大,皮肤细嫩,从未被人如此拉扯过,对方竟然生生地把我从车上拉了下来,我的胳膊上顿时因为对方用力过度而出现的抓痕。
“我们是好人。”
对方的回答差点让我吐血,好人有这样拉扯女孩子的么?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再不说我要喊了!”我挣扎着,但是没有任何作用,面对强有力的三个男人,我像一只小鸡仔落入了狼群里,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几乎都没有理会我的呼喊,尽管我已经真的喊破了嗓子。在他们连拉带拽之下,我被拖进了眼前的平房里。
进去之后才看到里面还有四五个,在房间里还有几台摄像机以及一些灯光设备,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白色的欧式床及一个很大的衣柜。这些灯光设备我很熟悉,因为我在直播的时候就用这些灯光设备来弥补租屋里灯光的不足。
“你们放了我,不然我会报警的!”
我歇斯底里,已经意识到自己对方的圈套中。
“让‘凉席’来见我!我要见他,我要他为我的道歉!”我大呼小叫着,可是没有任何作用,我的呼喊是苍白的,更是无力的,就好像在掉入荒郊野外枯井中的孩子。
“我就是‘凉席’。”忽然地,接我的那个病态男生出声道,“好的,我向你道歉,我在你身上花了四万五千元钱,现在你该还给我了。”
“什么?”
我没有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好没有反应过来,他就让人把我一下子推到了床上。
“换衣服。”他冷冰冰的说,似乎完全没有把我当成是主播或者是校花。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我堂堂一位受全校男生瞩目的校花兼粉丝数十万的主播,居然在这种肮脏的地方受这些混蛋的威胁。
“我不……”
我还没有说完,其中一位留着大胡子的男人便走上来开始扯我的衣服,因为是夏天,我本来穿的就不多,再加上衣服很薄,而且是那种连衣裙,所以他很不费力的就把我的连衣裙掀了起来。
接下来,我穿的白色蕾丝边内裤完全暴露在这群混蛋的眼皮下!
此时此刻,我如同疯了一样使劲的按着我身上还没有被完全掀掉的连衣裙,但是有什么用呢,他的力气比我大得多,稍微一用力,我的连衣裙就发出一声清脆的“嗞嗞”声,随后便看到连衣裙被那个大胡子男人抓在了手中。
他把我的衣服扯了之后,居然凑到自己的鼻子上闻了一下!
我忍无可忍,从床上爬起来就要去抢我的衣服,但是那个男人居然一下子把我的衣服踩在了脚底下。
“现在可以换了吗?”病态男生懒洋洋的问我。
“我不……啪!”
我依旧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被他一巴掌扇出了五指印,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颊,我的眼泪也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放了我吧!”我哀求着,希望他们能突发善心放了我,只要放我回去,我什么都愿意做,除了上床。
“好,拍完照片就放了你,现在你把衣服全部脱了,包括你的内衣。”
他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冷冰冰,不容我再次哀求,他白皙的手掌已经摸到了我的内裤,随后和方才一样,他一下子把我的内裤退到了脚踝。
现在的我除了胸部的文胸,下面已经没有什么遮拦了,昔日里爱护有加且从未被人看过的私处在此时此刻被这些男人看得干干净净。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接下来,他们打开了早就准备好的摄像机,对着我的身体疯狂的拍摄。闪光灯在我的脸上一次有一次的闪过,我知道,我的裸照已经全部存入了相机的内存卡里。
“把文胸也脱了。”他在一旁指挥着,语气毫无感情。
“坚决不!”我愤怒无比。
“那就对不起了。”他说完,那些男人再一次上手,这一次如同上一次一样,我的反抗在他们的力气下毫无作用,文胸带子都被扯断了,胸部因为剧烈的拉扯而被勒出了一道痕迹。
相机在继续拍摄,我知道我完蛋了,我的前途我的未来,最重要的是我的声誉,在闪光灯下,在他们一双双色迷迷的眼睛下荡然无存。
我羞耻无助的眼泪在顺着脸颊滑落,可是没有人同情我,他们在乎的是我的身体和裸照,其他的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处心积虑的设计我,就是为了今天的这些裸照。
连续拍了半个多小时,我被他们强行换了很多姿势,极度羞耻的,完全暴露的,一个又一个不知疲倦的被逼着换着,甚至还有一些私处的特写。
“很好。”
他终于拍完了,关掉了设备,然后来到我的面前,忽视了我的眼泪,“这些算是你对我的补偿,以后有什么事情,随传随到,不需要我再去接你了,对吗?”
对你个头!我在心里恶狠狠的骂着,但是却找不到什么强烈的字眼,我发现我在骂人方面居然那么没有天赋。
“你们,你们要拿我的照片做什么?”我喏喏的问,希望他们不要用我的照片随意传播。
“不干什么。”他挥挥手,那几个男人便把我被他们已经踩脏了的衣服扔到了我的身上。
我看了看,内裤被他们踩出了好几个脚印,甚至在关键部位都有泥土,文胸不用说了,带子已经断了。
我的眼泪还在继续,但他们熟视无睹。我知道我只能靠我自己,并且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我一定自杀。
以前的我是那么的纯情,就连暗念的对象都不敢看一眼,现在却在这种肮脏的地方被人逼着拍裸照!
我穿好衣服,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总感觉衣服穿在身上极度不舒服。这时候,“凉席”走过来说:“我送你回去。”
我拒绝了他,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和他一起,今天的事情就当是一个噩梦,在噩梦还没有醒来之前我绝对会忘了这件事。
可是他似乎并没有打算与我商量,方才的询问只是告知我他要送我回去。他们又把我塞到了车里。
这一次,我在车里没有说任何的话,眼泪如同泉水一样涌出来,但我知道没有人会替我擦去这些委屈又羞耻的眼泪的。
他把我带到了原来上车的地方,然后让我下了车后什么都没有说,便开车走了。我们之间好像是达成了某种交易一样。
我失魂落魄的回到租屋,迅速的换下了让我羞耻的衣服,脱去了身上的贴身内衣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后在花洒下面一次有一次的冲刷着我洁白的身体。
我要刷去这些耻辱,新买的沐浴露几乎被我用完了,但我还是觉得身上很脏。
我又一次哭了,蹲在冰凉的卫生间地面上,受尽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侮辱,却没有人能够来安慰我,也不能让人来安慰我。
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