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蕾丝胸罩,手下握着柔软的胸部,下腹部的热浪已经翻滚,她都没看见吗?还在问感觉。
看到严天硕脸上没什么表情,大洁放开他的手,转身走向浴室,声音传来,“算了,GAY挺好,最起码女孩在你面前是安全的。”就像她,在他面前脱光了都没事,当然,绝对不会有事,他敢上就一脚踹飞他。
就像……对了,那天晚上,好像在酒会打了一个男人,当时大脑一阵迷糊,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哎,后来都忘记的干干净净,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处理的,算了,不想了,洗澡!
看到浴室的门关上,严天硕低头,看自己双腿间高高的突起,咬牙忍耐,这个直女,你死定了。
没办法,只好去客房的浴室!
早晨。
“宝贝,起床,起床!”
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不耐,就在耳边。
大洁睁开眼睛,才知道自己睡觉太放松,现了原型,像八爪鱼一样扒在严天硕的身上,手抱着他身体,腿放在他腹部,放在他胸口的嘴巴,还流出口水。
有这么欺负老板的员工吗?
忙起身收回手脚,擦了一把口水,看到严天硕不太好的脸色,才发现他胸口有一滩湿渍,忙伸手给抹去,“对不起,对不起啊,真的不是故意的,口水有杀菌功能,帮你杀菌,杀菌……嘿嘿!”
严天硕不说话,慢慢坐起身,也不看大洁,直接下床穿鞋走向浴室。
大洁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嘀咕,“让女人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刚关上浴室门的严天硕,脚下一滑差点摔倒,这个死女人,真想让她见识一下男性雄风,可是,这个母暴龙不是心甘情愿的时候,强不得,不然,早就将她这个傻瓜吃抹干净,渣都不剩。
还是一万米长跑,跟在严天硕身后的大洁,已经锻炼的游刃有余,虽然也会累,会流汗,但是能坚持住。
作为一个优秀的保镖,在体力上,不会输给一个手下败将的,要是在体力上输了,还不得让同行笑话死,不说别人,就是妹妹小洁,也会笑话她几年,所以,老娘怎么会弱呢?
过了一万米标志线,严天硕放慢脚步轻微运动,回头,看到紧跟身后的大洁,点头轻笑,“好样的,不错!”
大洁笑笑,满脸的得意,“那是当然,兴你锻炼身体去钓美男,难道我就不能锻炼身体去钓美男?”
严天硕脸上的表情不变,只是笑笑。
头脑简单的大洁没发现,他笑容里带着意味不明的高深莫测。
两人慢慢向家的方向返回,路过一个公共洗手间,严天硕转身进入洗手间。
就在这时,周围六个慢跑晨练的男人,同时围向大洁。
靠!
搞突然袭击!
大洁立即反应过来,这是遇到突发敌袭,立刻展开身手反抗。
虽然刚跑完一万米,但是和六个人打……
呃!
有点打不过!
在大洁只有招架之力,跑又跑不掉的时候,严天硕高大的身影加入战斗,一脚踢飞一个男人,然后又一拳又打到一个。
这样就轻松许多,还有四个,被大洁连续撂倒三个,去找最后一个的时候,发现已经被严天硕打的在地上起不来。
这个?
他会拳脚功夫!
是刚学会不久的吧!不然为什么那次只挨揍,不还手。
关于那次,真的不好意思说起,毕竟是她和妹妹有错在先,当时,刚刚工作,太想表现自己的能力,所以做了莽撞的事情。
打报警电话,将这几个人带走,才结束这场意外。
回到家,洗澡换衣服,吃过早餐,然后准备去上班。
在前面的严天硕打开门,接着停住动作,“爸爸妈妈,你们怎么来了?”
“儿子,来看看你什么时候给我抱孙子。”老妈口气,充满火药味。
严天硕转身,拉着大洁的手,“宝贝,这是我爸爸妈妈。”
大洁微笑一下,开始自己的表演,“叔叔,阿姨好!”
看到大洁,严父严母脸上的表情,立刻由阴转晴,爸爸嗔怪,“你这小子,有了女朋友,也不和爸妈说一声。”
“那我们在这里住几天,帮你们做家务,帮媳妇备孕!”严母脸上简直要笑开花。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进来,这!是要长期定居。
在律师事务工作的严天硕,一天哀声叹气,明显的忧愁。
大洁脸上不动声色,没办法,她也帮不了。
虽然合同里有一项,如果给生一个孩子,就可以结束合同,可是,她可不想生孩子。
对了,这个黑心律师为什么签署这一项,就是想弄一个小孩,然后掩饰自己癖好,如果,将他的癖好给纠正过来,让他取向正常,然后他找了老婆,是不是就能和自己结束合同,毕竟,谁的老婆都不能容忍,自己老公和另外一个女人一床。
对,就这样!
为了自己早日自由,今晚就开始行动!
下午,还不到下班时间,严母打来电话,说在准备晚饭,让下班以后按时回家吃饭。
严天硕是孝子,从不忤逆父母的意思,挂了母亲电话以后,立刻让秘书退掉晚上的应酬,下班直接带大洁回家。
这一大桌子晚餐,简直就是十全大补汤,全是人参,鹿茸,母鸡,鱼翅,燕窝,超级大补的东西。
不知道严天硕,会不会流鼻血?
在妈妈慈爱的目光中,他竟然面不改色的吃下去。
看来,今晚他要去见漂亮美男,不然,没地方灭火。
果然,刚吃完晚饭,坐在客厅喝茶的时候,他接到一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起身,“宝贝,走,咱们出去一下,去见李少爷。”
李少爷就是那个漂亮男人。
大洁一下子拉着严天硕的手,温柔的声音带着娇嗲,“天硕,不要去,我们在家好不好?”
严母忙符合着,“对,对,这么晚,不要出去了,快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严父起身,“哎呦,我也困了,我们住一楼,爬楼梯好累。”二楼留给年轻人。
严天硕抬头看墙上的钟表,才刚八点,这些人怎么了,还有,这个母暴龙,撒娇起来,竟然声音软软的,好想捏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