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村长拗不过,只好让祝两只开车把胖妹一家送走了。
“村长,几十块钱的稻花香,你还真好意思吹嘘啊!四千多元的茅台,啧啧,这个牛皮,我是无论如何都吹不了的。”祝两只带着胖妹一家离开,韩云帆一边大快朵颐餐桌上的菜肴,一边吐槽着村长。
“韩云帆,这你就不懂了。”村长脸上没有半点羞愧之色。
“愿闻其详。”
“同样都是水,装在某夫山泉的瓶子里面,就卖一块钱。装在某宝的瓶子里面,就能卖两块钱。装在矿泉水行业那些顶尖品牌的瓶子里面,就能卖几百元了。”村长一本正经说道。
“这酒,也一样,装在稻花香的瓶子里面,就卖几十块钱。装在茅台酒瓶子里面,价值就能数千元了。”村长补充说。
“村长,你就不怕那胖妹的父亲把那瓶假的茅台酒弄回去,喝出来是假的啊?”对于村长的解释,韩云帆当然不会苟同。
村长这做法,相当于以次充好,以假乱真了。
虽然韩云帆也赞同同样的东西,放在不同的平台,这价值不一样。但前提是,这东西应该出自于平台之源头,而不是中途被替换。
“呵呵,韩云帆,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胖妹的父亲,拥有了这么贵的一瓶酒,你会怎么做?”村长笑呵呵反问。
“胖妹的父亲不喝酒,但会拿出这酒出去跟别人显摆。最后的结果,这酒会成为他显摆的资本,他本人不会喝,也不会给别人喝。”韩云帆想了想说。
“这不就是了,胖妹的父亲不懂酒,所以他也喝不出这酒的真假。然后他也不会拿给别人喝,这样一来,这酒就是真的茅台酒了,懂了吧?”村长笑的很狡猾。
“可村长,人家胖妹一家第一次来你这里,你居然就用这以次充好的酒,你这心不诚实啊。”韩云帆鄙视说。
“怎么不诚实了,我把那买真正茅台酒的钱省下来,到时候当成聘礼的一部分给胖妹父母不行吗?”村长一本正经说道。
“行行行,你怎么说都行,反正又不是我的亲家,我操那份心干嘛我。”韩云帆懒得跟村长这老家伙扯皮了,麻痹的,为了钱,这家伙连脸都可以不要,自己还是懒得跟他浪费口水了。
“哎,韩云帆,我听说你在草坝村弄了个什么药膳培训班,里面全部都是青春活泼的大学生,有这事吗?”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村长两眼放光似的说。
“村长,咋的,难道你还想要打这些大学生的主意?”韩云帆斜睨了他一眼,村长这家伙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去去去,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质量就下降了呢。我特么是那样的人吗,我心里,现在就只剩下你李阿姨一人。”村长喷着酒气说。
“那你的意思是?”
“咱村里的几个光棍后生也是大学生,要不你把人弄过去跟那些女生处处试试?”村长说,“虽然那些女生大多数是城里人,但咱们村这些光棍后生跟她们文化一样,应该会有点共同话题吧,你觉得呢?”
“你的话是有几分道理,可咱们村的大学生不懂药理啊。不懂药理,弄去药膳培训班干嘛?”
“这简单的很,既然咱们村这些孩子能读大学,这说明他们学习东西比较快,你可以让他们去学习……”村长没有说完,韩云帆摆着手,“还是算了吧,照你这样弄,到时候四里八乡的大学生都去了,僧多粥少,我那药膳培训班肯定就乱套了。”
“要是有人懂点药理的话,行不行?”
“这个倒是可以考虑,只要懂点道理,文化低点都没有关系。”
“那行,我明天就这么回复村里人,他们不懂药理,那我也没有办法。”村长点着头。
韩云帆酒足饭饱之后,刚准备离开,便是见着祝两只回来。
“二狗,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村长纳闷问,“你不在胖妹家里多待一会?”
“爹,要是我跟胖妹两个人待的话,我待一晚上都没有问题,可……”祝两只话没有说完,村长一巴掌拍了过去:“你这个混小子,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我今天看了胖妹了,虽然胖了点,不过人朴实,爹喜欢,你小子将来可要对别人好点,别欺负她,知道吗?”
“爹,你之前说过,要是胖妹怀不了孕……”祝两只话没说完,村长把鞋脱了下来,要揍人:“你个龟儿子,你特么嘴贱是不是,胖妹这么好的女人,你特么要诅咒她!”
“爹,这可是你当初说……”
啪!
村长一鞋底子打在了祝两只的头上,骂道:“我说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我,我,我……”祝两只捂着脸,那是委屈的很,你老当初真当着韩云帆的面也这么说过的啊。
不过,祝两只也明白村长的意思,多半是喜欢上胖妹了。
“爹,看来你的意思,是希望我和胖妹的事儿成了,是不?”祝两只顿了顿。
“废话,什么样的爹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儿女来,你看胖妹爹妈多么朴实,连房子存款都不要求,这么好的亲家教出来的女儿,肯定没得说……”村长话没有说完,祝两只打断了:“爹,可我觉得我恐怕……”
“你恐怕什么……”村长问。
“你自己说的哦,可不是我说的。”祝两只缩了缩脖子,然后小心翼翼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拿着鞋底子,动不动就抽我,这么凶的父亲,教出来的儿子肯定也是爱打人的。我将来要是忍不住打胖妹,你可……”
啪!
啪!
啪!
……
祝两只的话没有说完,被村长的鞋底子噼里啪啦给打断了。
村长手里的鞋底子在祝两只脑袋上狂打了十几下,才住了手,骂道:“麻痹的,你小子要是敢打胖妹,老子扒了你的皮!”
“爹,我没说要打啊,我只是,只是按照你那……”
“只是个屁!”村长骂道:“既然你自己都知道打人不对,那你特么就给我忍住!”
“爹,那你打我的时候,怎么就忍不住,难道我不是你亲生的……哎哟,哎哟,哎哟……”
啪啪啪啪……
村长暴怒不已,鞋底子朝着祝两只的头上又是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