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伤痕累累回到了所住的饭店,让等侯消息的赵清雪吓了一跳,好端端的出去,没想到却是受了重伤回来,很是着急的迎了上去问道:“你们这是去哪了?”
“我们去找坂田纯生,结果被人收拾了。”陈天兀自的苦笑,鲜少受皮肉之苦的他,到岛国没二天就吃了亏。
赵清雪是个聪明的女人,并没有过多的埋怨,到房间的卫生间里打来一盆热水,指着松软的大床命令陈天道:“坐下。”
陈天见她脸色不太好,像是个犯错的小孩子,坐了下来,赵清雪边温柔替他解开纱布,一边细心替他用热水擦拭着伤口。
严谨自知多余,羡慕不已的他也只好借了故酸溜溜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生怕打扰二人的甜蜜。
解开沾血的纱布,丢在地上,赵清雪揪了一把热水的毛巾,上面染着血迹很快染红了水盆里的水,陈天从她一丝不苟的专注的样子,心不由得一暖,露出了笑容。
“笑什么笑,被人打成这样也不知道还手。”赵清雪细心的替他擦拭着伤口,如一个贤惠的妻子还不忘数落着陈天道。
陈天只顾着嘿嘿的傻笑,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
赵清雪把伤口都用热水轻轻的擦拭过了一遍,用新的绷带重新包所过一遍,正准备倒去满是血污的水,顺便把染血的绷布带给丢掉,没想到,陈天出奇不意的把她搂在怀里。
赵清雪没有防备,芳心一阵慌乱,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会儿,很快就安静的躺在陈天的怀里动也不动,静静地躺在陈天散发着男子气息的怀里。
微闭着双眼,享受这一刻难得的宁静,过了一会儿,赵清雪睁开眼发现,陈天正看着她,嘴角流露出调皮的笑容。
“你真是冤家!”赵清雪伸手捏了一下陈天的鼻子,软若无骨的躺在陈天的怀里撒娇道。
从认识赵清雪开始,细心的陈天就发现她的身上散发着淡淡地体香,凭着经验,他也知道,随着身体血液的加速流动,与身俱来的体香会愈发的炽烈。
怀里的赵清雪身子开始渐渐的发热,完美无暇的脸也变得绯红起来,眼神迷离,像一只小猫一般静静地躺在陈天的怀里动也不动一下。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香气犹如一双温柔的小手,撩拨的陈天心痒痒的,浑身麻酥酥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清雪……”陈天近乎呓语的唤道。
赵清雪故意白了陈天一眼,换平时陈天都是规规矩矩的称呼她一声清雪,没想到此刻,白吃豆腐不说,还在称呼上占尽便宜。
正大施咸猪手的陈天,那有空理会赵清雪那记白眼,反而,那记白眼在他看来,好似风情的挑逗,让他血脉贲张的他,一时情难自禁,低头重重的吻下去。
赵清雪万万没想到,陈天会有此一举,美丽的双眸睁得大大的,随即又闭上了,享受着陈天霸道温柔的一吻。
舌尖灵活的轻轻叩着赵清雪的贝齿,待她微微张开时,丁香小舌很快被陈天放肆侵入的舌头包裹起来,口中的津液犹如琼浆玉液一般。
陈天的脸慢慢地变得通红,云似火烧,身体发软,好似喝醉一般。
很快两人之间动作越来越大,陈天也是对赵清雪上下其手,赵清雪也渐渐在迷醉中沦沉,她从没想到过与一个岁数比自己小的男孩子谈恋爱。
没想到的是,她竟然在陈天的咄咄逼人攻势下,逐渐的失去了自我。
“臭家伙不是受伤了嘛?怎么跟一头豹子一样?”赵清雪沉浸在爱的海洋里彻底迷失了自我,衣衫渐渐的褪去,白花花的玉体横陈在陈天的眼前。
一个冰山女王,当她彻底被融化的时候,淹没了一片的泽国,无与伦比的身材,还有她那秀美绝伦的五官都在刺激着陈天每一根神经。
“真的太美了。”陈天由衷的发出了感叹,眼睛都快被眼前一幕美伦美奂的情景看得有些发直,他真的没想到,尤物脱去衣衫后会变得这般的性感与动人。
赵清雪也一扫平时那冷冰冰拒人与千里之外的模样,伸手勾了勾,面若桃花伸手勾了勾道:“陈天,来啊!还傻傻地愣在那里干嘛?”
此时不行动又更待何时,陈天三下五除二褪去衣服,就像一头下山的猛虎冲了过去。
夜晚,晚风袭袭。
静静的夜晚,只听昆虫鸣叫,鸟儿早早的回窝休息,东京国际化的大都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依旧,繁华依旧。
相比之下房间的却是春意盎然,莺啼声声。
陈天早就不是初到京城的处男,在叶媚儿的调教下,男女之事不再羞涩与拘谨,相比之下,赵清雪倒显得生疏,反而在他的引导下,享受着人间的极乐。
经过长期的研习炎黄诀,陈天早已是身体变得格外的强健,连带某方面的功能也是无比的强大。
在陈天强大的攻势下,初尝雨露的赵清雪,犹如暴雨中的花朵,那里能经受得了这般的摧残,很快就败下阵来,连声央求陈天住手。
杀得兴起的陈天,余兴未了,又那里会听得她的哀求,再说,初尝雨露的赵清雪也只是忘我中呻吟,又岂会真的让陈天住手。
狂风暴雨终有云歇雨住之时,两人很快心满意足的相拥而眠。
天渐渐的亮了,赵清雪醒来,望着熟睡中的陈天,脸微微一红,怕打扰了他的睡觉,轻轻拨开了他的手臂,准备起床溜出房间。
脚刚一碰地,身子就软了一下,差点就栽倒在地,走起路一瘸一拐的,回头瞪了一眼梦到,暗恨他昨晚不知怜香惜玉,害得她早上起来身体各种不适。
趁着四下无人,溜出房间的赵清雪很快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又过了一小时左右,陈天在睡梦下意识的摸了摸身旁的赵清雪,发现身旁的半边已经空了,只留下还散发着余温的被窝,还赵清雪那与身俱来的香气。
“人走了!”陈天睁开眼睛,有点怅然若失,他的目光触到了洁白的床单上有着几朵鲜红的血迹所绘成的花朵时,陈天才敢相信昨晚那一夜的温存并不是个梦。
在房间里抽屉里找了剪刀,把带着血迹的布剪了下来,好似收藏艺术品一般收藏了起来。
“没想到……”陈天看着床单上那记殷红的血迹,暗自发笑的喃喃自语道。
赵清雪一个平日不苟言笑的冰山女王,当她完全被融化时,竟然如山洪般爆发出来,差点让陈天在她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
笃笃笃……
门外的屠虎响了几声,还没待陈天回应,就喊开了:“师父,师父……”
被扰了心神了陈天倒也不以为意,把那块带着赵清雪最珍贵的回忆的床单收好后,收敛心神从房间走了出去,刚一打开门,就见屠虎一脸着急的样子。
“什么事啊?”陈天看他这般焦急,意识到要出事。
果不出他所料,屠虎一见到他,就着急的迎上去道:“师父不好了,岛国警察说要抓你,王院长正在与他们交涉,还让我通知你赶快躲起来。”
“抓我?!”陈天真是一头雾水,他真的有点不理解,到底犯了什么错,警察竟会找上门来,瞧着屠虎着急上火的样子,试图平复他焦急的心情道:“屠虎,不要着急,有话慢慢说。”
屠虎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激动的心情:“师父,刚才有警察过来,说我们医疗救援队,涉及携带违禁品,要把领队带去问话。”
“他们有证据吗?怎么能乱抓人?”陈天很不高兴被人胡乱的冤枉,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我们去看看。”
屠虎吓了一跳,他偷偷的跑过来就通知陈天躲一躲,可没想到的是,陈天非但不躲,还主动凑上去,他赶紧把头摇成拔浪鼓一样,连声道:“师父,你千万别干傻事啊!那些人可不是好惹的。”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陈天昨天受了一些伤,在赵清雪温柔的照顾下,再加陈天惊人的恢复力也大致好的七七八八了。
他当然也不会平白的被人冤枉,大步流星的朝着楼下走去,屠虎生怕他吃亏,也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王院长会些日语,跟警察也交涉了一番,为首的警察非得说是接到举报说来自华夏国的救援队私自藏有违禁品,说是要把人带走回警局问话。
一开始,警察要把陈天带走,王院长看到昨天陈天和严谨受了伤相携相伴的回来,不忍让陈天再去受苦,于是一个人独自承担。
“你们要抓就抓我吧,我是医疗救援队的副领队。”王院长正义凛然的当着岛国警察的面,毫不客气的指责道:“你们没有证据就胡乱抓人,小心我到大使馆去告你们。”
“随便!”为首的警察看上去像个领导的模样,根本就无视王院长的警告,轻描淡写的说道。
王院长不明白这家伙到底凭什么会有恃无恐,但是,越是这样的人,越得小心,俗话说的好,宁负君子,莫负小人。
这也让王院长揣测着这些警察背后到底是何人在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