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一只兔子一样,突然闯进我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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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我一个人坐在夜总会的包厢里,已经连续很长时间了,我基本每晚都会过来,因为这家夜总会的老板看上我手里的一块空地,所以最近常常邀请我过来玩儿,但我并没有打算给他,因为我叶寒声不喜欢这一套。
今晚我来的目的是想跟他说明,但他故意告诉我有事儿来不了,还特地给我安排了一个不错女孩儿。
说实话我厌烦了这种被安排的感觉。
最近跟在我身边的女孩叫童鳕,也是他安排的,为了做戏,我给足她想买的一切,但唯独我不跟她左爱。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我也很挑剔,我身边女人不少,但能左爱的却没几个。
我坐在豪华的包厢里,手里拿着点燃的香烟,整个包厢里充满了香烟味,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我都是用酒精跟烟来麻痹自己,细细想起来应该是陈洁出事之后吧!
陈洁是我大学时的女友,不过与其说是女友,还不如说是她心甘情愿的,我虽然不是好人,但我懂得责任,陈洁生了我叶寒声的女儿,孩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所以我的负责。
承担一个男人应有的责任。
但陈洁出事儿了,让我原本打算好的一切都化为零了,我必须给她一个名分,一方面是看在叶子的份上,一方面是为了安抚她瘫痪的双腿。
但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我不会委屈自己跟她领证,我不想被婚姻束缚。
在没有遇到那个叫沈惑的女人之前,我从未想过未来的某一天我会产生领证结婚过一辈子的这个想法。
随着陈洁一次有一次的康复手术失败,连同我的心也越来越压抑,我甚至想过最近会不会得抑郁症?为了预防我从岑今哪里拿了点安神的中药吃。
我是一个自尊心十分强的人,即使心里觉得很苦,但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因为我觉得没人能够帮我,我不想把自己软弱的一面展露在别人面前。
我今天心情不算好,我独自在包厢里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竟没有一个人过来,我有点不耐烦了。
当我正想掐断烟头离家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打开,听到动静,我又重新坐好。
直到一个女孩走进我视线,她应该认识我,因为我注意到,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瞳孔放大一脸惊讶,接着,她开口喊了声叶总!声音似乎带着颤抖跟紧张,我问自己,难道我就那么可怕?
我没有给她好脸色,因为我认为她是夜总会老板安排来的,那么我自然没有必要跟她好说。
在我决定带她走的时候,有人告诉我她是丽人让我重新选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不是没有见过,所以我依旧坚持要她。
不知道怎么了,我今天有点儿怪,我没有带她去酒店,而是直接带回了我郊区的别墅,来这里的女人屈指可数,但今天我破例了,原因是什么暂时还找不到。
回到别墅,我开口便喊她去洗澡,但她明明一脸不愿意,却没开口反驳,似乎在担心什么?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跟她发生什么,也许跟之前一样,我想做做戏就结束,当我从楼上下来,听到她在接电话,似乎跟谁在争吵,她说了一句我听的特别清楚的话,她说:“周时,如果你可以原谅我为了钱把自己卖给客人,那么我就原谅你。”
她口中的周时我并不知道是谁?但我猜测应该是她的男朋友。
我觉得有点讽刺,这丫头感情是在利用我?我开始回想带她离开时那个女人说的话,她说她不是小|姐不出|台,只是夜总会的丽人而已。
在我走神之际,她已经走进浴室了,我的双脚不受控制的走到浴室门口,隔着门,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影子,我有反应了,但她打开门,我看到她围着浴巾,皮肤很白,一脸素颜,不算很惊人的美,但却是很耐看的那种。
我收回之前的想法,我决定要她,我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我直接扯下裹在她身上的浴巾,当我碰触到她胸前的时候,我忽然想起刚刚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的话,我心里有点不爽,我认为这个女人是在利用我报复自己的男朋友。
但我就算不爽又能怎么样?我已经完全把控不了自己了。
某处胀的发疼,我需要她,但我的动作极其粗鲁,没有一丝的温柔,事后我觉得自己好可笑,竟然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那么着急那么冲动。
结束后,我给了她一笔钱,然后让她滚。
我以为她会跟其他女人一样死皮赖脸的缠上了,又或者直接裹上浴巾跑出去,但我没想到,她竟然像个没事人一样,捡起地上的钱从我面前走进浴室了。
我发了半秒钟呆,然后转身上楼了。
过了几分钟,我听到车声,我知道是她坐我的车离开了。
晚上,我睡得并不好,有些失眠,不知道谁因为陈洁的原因,还是这只突然闯进我视线的小兔子?
接下来我跟以前一样,忙完公司的事情之后去医院看一下陈洁,我对陈洁并没有什么话说,我们之间说白了只是比陌生人熟一点儿。
但陈洁却一直主动找话题跟我聊,仿佛失去双脚的是我,她是在安慰我讨我开心。
我反省过,我觉得自己也许做得不够好,陈洁的脚受伤有一半是我的责任。
我的好兄弟季庭予,他的妹妹一直对我有好感,但碍于季庭予,我并没有直接拒绝,不过小姑娘我一直当她是妹妹,对她没有别的感情,更没有对她做过什么。
我叶寒声不是那种人,我不会伤害自己在乎的人。
可我没料到,小姑娘知道陈洁的存在之后有些接受不了,最后酿成了如今的局面。
导致我跟季庭予也老死不相往来。
因为我怨他,怨季家,他怨我,怨我伤害了他妹妹。
我发过誓,她妹妹不是我伤害的,我就算在卑鄙也不会拿自己的兄弟家人开刀。
我们成了仇人,就算出席同一个场合也不说话。
徐荣衍是我们共同的兄弟,但他倒戈在我这边了,但现在我并不会承认,徐荣衍之所以选择我,是因为我没有季庭予那么友善,我并不擅长交友,一直到后来很久之后我才认清这个道理。
八月十五的时候,范子文约我去夜总会玩儿,他跟我相处时间不短了,虽然比不上徐荣衍跟我的关系,但至少也算是我兄弟,但我没想到他跟夜总会老板背地合伙坑我,就是想用尽手段抢走我手里的那块地。
那块地在新的开发区,地处位置非常的好,无论是用来做什么都一定能赚钱。
徐荣衍提醒过我,但我并不在意。
当我走进夜总会,我突然想起那晚的那个女孩,上次之后我似乎还没有见过她,我甚至有些期待跟她再次见面,但这个想法冒出来之后我觉得自己有点儿可笑。
看到我裂开嘴笑了笑,范子文问我笑什么?我只是摇了摇头没说话。
突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我抬起头看过去,是那晚的那个女孩,她叫......沈.....什么我不太记得了。
她在介绍酒,范子文跟她在聊,她眼里明明有着不愿意,但嘴上却接二连三的回答范子文的话。
我觉得这个女孩跟她表露出来的不一样,当范子文提出让她喝掉桌上所有酒时,她下意识的朝我看过来。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说话,因为我不是善人。
我以为她会求饶,当有人出头被范子文教训之后,她爽快的拿起酒瓶开始一瓶接着一瓶喝。
我皱着眉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我竟然产生了保护的欲望,当我想开口阻拦,范子文拿起酒瓶将酒全部倒在她嘴里,不过我看穿了,她很聪明,任由范子文灌,但她没喝多少进肚。
当范子文提出要带走她的时候,我开口了,我让范子文跟其他人先走,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我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单纯的想让所有人离开。
当所有人走之后,她也从地上爬起来,我以为她要跑,我在对自己说,如果她敢跑,我就在这里面上了她,但她胆子挺大,跌跌撞撞走到我身旁坐下。
我没料到,她会在坐下来之后突然给我一巴掌,背地里对付我的人不少,但敢动手打我巴掌的人她还是第一个。
我盯着她问她是不是想死?
但她看起来有点迷迷糊糊的,我随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将里面的酒倒在她身上,等她清醒之后,她竟然会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还支支吾吾似乎把我当做了别人。
我想她口中的别人一定是她利用我来报复的那个男朋友?
我有点不爽,这个女人三番两次利用我,我决定不放过她了,我对她说等她清醒之后在慢慢算账,然后便离开了,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我潜意识里是在给自己留机会。
但我没料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勾搭上季庭予,她似乎跟季庭予发生关系了,因为我亲眼看到她跟季庭予从房间出来,一脸娇羞的表情面对季庭予,我很不爽。
理智不受控制的告诉我,一定要弄清楚她有没有被季庭予碰?
我突然冒出一个很可怕的想法,我不会对她产生感情了吧?
但我很快便笑着打消这个想法了,很可笑,这简直不可能,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晚,我一直等到凌晨,我在大马路上做出很冲动的举动,我像个二十岁的小孩子一样拦截她,从她嘴里得知她并没有跟季庭予发生关系,我心里就像吃了颗定心丸。
我本想在车上跟她做,但最后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我都特别后悔,我后悔当然自己打消这个想法的念头,因为在这一夜之后,我得知这个女人跟季庭予走的非常近,季庭予不惜得罪圈里人帮助她,还点名道姓的说这个女人是他的。
我逼着自己不许再去夜总会,但最后还是没能控制住。
是范子文拉我一起去的,刚进包厢,他们喊来了童鳕,这个女孩跟我很长一段时间了,我有点腻了,虽然我不屑碰她,但我觉得是时候了,所以我主动提出,让经理喊她来。
我利用她赶走了童鳕,我并没有想过会给她带来危害,如果早知道,我绝对不会这样。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当晚,我把她带回了别墅,我想睡她,我的想法很直接,她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
但她似乎有些不愿,可我不会给她退缩的机会。
我本想直奔主题,但她却说要洗澡,因此闹出了笑话,很久之后我想起来都还觉得好笑。
她在浴室待了一会儿,出来跟进去的时候一模一样,身上根本没有水渍,我问她洗完澡了?她点头说是,我嘲笑她是不是干洗,她却红着脸不敢看我。
如果不是碍于她在,我肯定放声大笑,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今晚这样开心过了。
我觉得自己很放松。
我跟她在浴室做了,我有些冲动,应该弄伤她了,后来想起,或许第一次也弄疼她了,但我并没有今天这样的想法,在结束之后,我去了书房找岑今之前留给我的止疼膏,据说很有效果,但我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我找了一圈,最后在书桌最后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当我拿着药膏回到卧室的时候,卧室空无一人,只有空气中夹杂着欢|爱过后的味道。
而她早已离开了。
我有些恼怒,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