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爷爷送我的这块灵**骨又一次大展神威,尽管我不明白它为何能够展现媲美二鬼的力量,但却成功助我施展出琉璃请火诀!
在那黑猫人向我冲来的一刹那,我向他轻轻一指,只见他的右臂上忽地就升起一缕火苗,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额外醒目。
猫人吃痛,出于本能的他顿时用另一只手拍打起火苗来,但琉璃请火诀乃是借助火兵火将之力施展的天地之火,岂是他能够拍灭的?
再者,看他那副猫人的身躯,我就判断出他的降头术乃是黑巫术的一种,这种天地之火必然能够将之烧伤。
从这一点上来说,与伍和尚的离火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猫人就好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野猫一般,被火烧的哇哇大叫,但是目光却更加凶厉,也不顾得疼痛,再次向我扑来。
我屏神静气,接着对着他的左脚又是一指,然后忽的一声,他的左脚也随之烧起火苗来,顿时栽倒在地,不停翻滚。
尽管又玄龟之灵的辅助,可我也不知道能操控琉璃请火诀多长时间,因此,掐着的手诀不停地在他身上指啊指的。
只见猫人身上火苗一处一处的升起,不多时就变成了一个火烧人,发出阵阵惨叫,不多时,就将他体表的黑毛烧掉大半。
眼看就要破掉他这邪降之术,可就在这时候,我感到身上那股阳刚正气忽然间就离体而去,我不禁感慨,看来我的修为还是太有限了,只能施展片刻功夫。
但就是这样,仍然把那猫人烧的身上一片焦黑,只见一股子黑气自他的身体上蒸腾而出,待到散尽之后,我就看到他身上的黑毛消褪,这显然就是被我破了法的样子。
待到玄龟之力散去,我也因为施展琉璃请火诀的原因,身体一阵匮乏,不过那猫人显然比我严重的多,因此,我坚持着走到他身前,问他说:“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得到鬼眼泪?又为什么要给张子桐下降头?”
他努力抬起头,近乎发疯般的笑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也是强弩之末,就凭现在的你,留得下我吗?”
我尴尬,好像被他看穿了,不过,我在力竭也总他这个差点被烧成黑炭的货色强吧?于是我说:“那好,我是留不下你,那咱俩就在这里耗到天亮,等警察叔叔来吧。”
他奸笑,说你也太小看猫灵降了,只要我想走,随时都可以。
说完,就听他‘嗷’的一声怪叫,吓了我一跳,难道琉璃请火诀没能破掉他所说的猫灵降吗?他若在施展一次,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我想躲,却见他‘噗’的一声吐了口血,然后晃晃悠悠的就坐了起来,不过他却没有向我攻击,而是转身离去,且速度还挺快。
我看到他的脚腕再次生长出一层细密的黑毛,走的也很快,虽然我不知道他施展的是什么邪法,但从他那一晃一晃的身形中,我已然判断出他是消耗了丹田中的本源之力,恐怕以后的修为再难寸进。
此时的我也留他不住,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医院,将事情简要的说给张父听,张父听后急忙叫大夫为我抢救,但那毒素已经开始侵袭我的大脑,再加上医院麻醉剂的原因,不知不觉中我就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之时,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张父张母,也不是张子瑶,而是从云南赶来的米睿!
此时的她穿着一身漂亮的红色运动服,戴着一顶白色的鸭舌帽,一条漂亮的马尾辫自鸭舌帽后面伸出,看上去无比清纯,可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白猫殿下。
我撑起身子,尴尬的说:“对不起啊,我这边有点事儿耽误了,没能去接你,白猫殿下没跟你前来吗?”
她摇头,说没事的韩立哥,你的事儿张叔叔都跟我说了,你身上残余的毒素已经被金蚕蛊拔出来了,白猫殿下也来了,只不过它老人家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感慨,最近这些个日子好像总跟医院打交道,以后得多加小心才是,要是我有一只那么牛波依的大白猫帮忙该多好?
米睿此次前来的目的可是为张子桐解玻璃降的,因此,我急忙问她,说张子桐身上的降头怎么样了?她微笑,说你放心吧,奶奶已经交给我破解玻璃降的办法了,只不过麻烦一些,需要一些时日。
我问她什么办法啊?她回答说是,要在病房里布置一种叫做七截劫火的阵法,压制住玻璃降的邪气,在通过金蚕蛊一点点将张子桐身上的玻璃取出,但每天只能在正午十二点半的时候取一颗。
也就是说,四十九颗玻璃珠子需要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一个大周期。
而张父在听闻此法之后,就给米睿在医院附近租了间三室一厅的大房子,以便她随时过来拔去玻璃,听的我这个羡慕啊,对于我这个自小生活在农村的孩子来说,一个住三室一厅的大房子绝对称得上是奢侈了。
好在张父还允诺,说一旦张子桐的病被医好,给我和米睿每个人三万酬金,米睿说她不想要,但我却劝她,说不要白不要,咱们修道之人也要生活不是?再说,他老张家座驾都是大奔驰呢,不差那点小钱!
米睿笑,说等解去玻璃降再说吧!
如此,我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张家人轮番过来看望我,对我表示深深感谢以及慰问,搞得跟探望首长似的,弄得我这个不好意思啊。
本来受的伤就不算重,因此,第二天我就出院了,临行前交代米睿,说有事打电话给我,然后我就返回风水咨询公司了。
周叔这些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一直没有回来,把我公司交给我,难道他就这么放心我这个天生先生命么?
李晴看到我就问,说韩立啊,你答应赵女士那个什么醒神符的事儿靠谱吗?可别砸了咱公司的名誉啊?
我苦笑,心想你这公司遍地金色符,还好意思谈什么名誉,现在我来正好帮着撑撑门面,可是想归想,总不能这么说吧,于是我说:“放心吧,应该没事的。”
如此,又过了几天,终于迎来了月圆夜,我终于能向十三叔问问鬼眼泪一事了,此时,鬼眼泪在我身上就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天知道那黑猫人什么时候会再次找上我,而我没有玄龟之灵的辅助,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施展出琉璃请火诀。
巧的是,我刚一下楼就遇到那位为女儿求符的大妈,看见我,她笑,说小师傅你算到我会这时候来啊,那正好,定金我都交了,把符给我吧。
闻言,我尴尬,但没必要跟他解释什么,于是就说:“是啊是啊,我特意下来给你送符的。”好在哥们儿我已经提前将十六口醒神化力符准备好,这种符箓跟传音符一样,属方外之符,画起来并不困难。
随着我行咒口诀的那句‘急急如律令,敕!’的发出,那大妈眼神里充满了膜拜,我甚至能从里面看出‘高人’二字。
送走大妈,我辗转来到十字路口,戴好耳机,画好圈,然后将传音符点燃,就开始与十三叔通起话来。
前几次吃够了通话时长不足的苦,因此,这次一上来我就开门见山,说师傅,弟子有一事得向您老人家请教。
十三叔叹气,说小立,莫不是你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吧?
我苦笑,说是的师傅,我这次可惹上大麻烦了,师傅您一定要救救我啊。
十三叔大惊,说怎么了?难道墓中墓又生什么枝节了不成?我说急忙不是,这次的事儿恐怕比墓中墓还要麻烦的多,因为我偷看白无常办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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