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头这能活过来,我也不着知道是祖先庇佑,还是什么原因,那个地方很是不简单,我到现在也没有完全迷弄明白,大丫头这事情,除了她自己,恐怕是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顿了顿,那程家主看着我继续道:“你小子有没有带什么人来,为什么我这几天老是有被人监视的感觉?”她一说完这话,旁边的老二也点头道:“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不知道是人是鬼,想要找的话,就找不到,还真是麻烦。”
我看着她们俩道:“我没有带什么人来啊,跟我一起来的就是一夜还有诸葛燕子,不过他们两个早就回去了,其他的,也没有人来来啊!”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机,是不是那个神秘人?
程以二道:“那个一夜也是很讨厌人的,他还是茅山的,会不会是他没有走?”我摇头道:“不会吧,这一夜虽然之前看起来很坏,但是近段时间接触,我还是感觉他人还是很不错的。”
程以二只是摇头不说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光是他们有这种感觉,其实我也有,但究竟会是谁,要是人的话,那肯定不会逃出程家主的监视,要是鬼物的话,也不能逃过程以二的监视,事情还真是奇了怪了。
三人商量了半天,到底也没有商量出程妞是怎么了,还有那监视的人是谁,夜深了,我跟她们两个告个别,然后走了出来,朝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在路上我就就掏出手机,给那个经常给我发信息的人道:“是你在监视我们吗?你知道程妞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发完这信息后,我走到屋子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段时间后,就闭上了眼晴,我在这几天,背后的那伤到倒是被程家祖传的药膏给弄好了大半,现在已经是结了血痂。
我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一声嗡嗡的动静,我睁开眼睛,看见自己手机在桌子上嗡嗡的转动着。
我伸手将它摸了过来,困意顿失,上面显示来了一条信息,是那人回复的,上面写道:“一夜他们消失,小心,小心!”
短信就是这几个字,用现在的话就是不明觉厉啊!什么叫做一夜他们消失,他们去哪了,这人一开始就警告我说小心一夜,但是从跟一夜见面,似乎是他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这次还专门带着诸葛燕子跟我一起来山东,想给程妞还魂。
这诸葛燕子就是之前我们遇到一天一夜时,把一夜抗走的那被称为燕子的人,据说是被一天看光了身子,不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赖上了一夜,我估计那次看见诸葛身子的人,应该就是一夜,这些事情跟我没有多少关系,我也没细问,只是自己的推断。
我再给那人回了一条信息:“什么意思?”但是我等了十几分钟,那手机就再也没有亮过。
一夜消失了,一夜是个鬼,消失还能说的通,但是那诸葛燕子怎么可能消失,她可是一个大活人,听这人的意思,明明就是诸葛燕子跟一夜一起消失了。
想的我脑子阵阵刺痛,但是也没有想出究竟是怎么回事,从铜仁开始,事情就变得太乱了,我怎么都缕不出一个头绪,我揉了揉脑袋,不知道尹三,赶尸匠他们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尹三到底有没有撑过去,这几天我还一直担心尹三他们。
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出现程妞那血红的嫁妆,还有瓷器般白的发青的脸,这一个个元素加在一起,已经不能让我产生任何暖意,带给我的,只有深深的恐慌和担忧。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让人心悸的红色面前,又出现了一个影子,同样是红衣似火,但是血尸给我的感受又是不一样,黄琰,哎,黄琰……
两个都是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在我脑海中交织重叠,到了最后成了一个我不认识女人,但是仔细看,又感觉很熟悉,既是像黄琰,又是像程妞。
自己天人交战累了,那股倦意像是潮水一般涌了上来,还不等我想清今天是什么日子,我的意识就模糊了。
在程家呆着这几天,无疑是我最惬意的日子,程以二的手艺不错,吃的好,白天可以陪着程妞,虽然她有些古怪,晚上睡的也踏实,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生活了。
但是今天睡觉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感觉自己冷,我裹了裹自己被子,这上面还有晒过被子的太阳味,但是还没用,我像是大冬天的被赤身裸体的被扔到了雪地里一般。
这都是要春天了,怎么还降温,我睡梦中还这么想着。
可是后来我裹的被子越来越紧,但是那股寒意像是蛇一般,开始缠着我的身子往上爬了,慢慢的就搭在了我的脖子上,这种感觉是第三次了,不过前两次都没有这么明显。
我迷迷糊糊的知道自己这是被压了,还不等那东西缠上我的脖子,我从心里就开始念叨八臂决,可是在次还不等我念完,我身体里的那小红子,在我身体里一钻,从鼻孔里冒出来,吱吱尖叫了几声,那小东西一叫唤,我身上的那像是被冰凉的蛇给缠住的感觉立马消失不见,我猛的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老是跟着我。
可是睁开眼后,我什么都没有看见,小虫子吱吱异样的叫了两声,然后从空中落了下来,那小声音听的有些让人心疼,因为小虫子声声带着委屈还有惊恐。
小东西落下来之后,钻进我的头发,那种感觉像是在躲着什么一样,我想将拽出来,问问它怎么了。
可是当时我不知道怎么想的,或许是什么也没想,下意识的将头转了过去。
我床头边上,飘着一张像是陶瓷般白的发青的脸蛋,眼睛是白色的,使劲往上翻着,只露出眼核,嘴唇是红的,在那煞白的脸上,突兀的让人想要喊叫出来。
她是在笑的,我清楚的看见了她你微微勾起的嘴角,但是,在那陶瓷脸上,我根本找不到丝毫的笑意。
当天没有月光,所以屋子里的格调是黑的,虽不能是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也差不多,但是这张脸上就像是有聚光灯打过来一样,让我看的那么清楚。
我忍住心里的狂跳,压着自己要狂叫的念头,轻轻的喊了一句:“程妞,你,你在这干嘛?”
面前那吓死人不偿命的脸蛋,除了程妞,还能是谁。
程妞没有理我,还是翻着白眼站在我床边上,我刚才被她吓出了一身冷汗,程妞不回话,我继续道:“程妞,你是睡不着吗?”
程妞的眼睛一点一点的翻了下来,露出了本来的眼核,还是空洞的没有任何感情,我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能看到程妞的整个身子了,可是我刚看见那红色嫁衣,那衣服从中间拉开,程妞的肩头慢慢的滑落了下去。
程妞就穿了一个红色嫁衣,里面什么都没有,所以,嫁衣从肩头滑落之后,途径那傲人的玉峰,露出了羊脂般凝细的肌肤,当然还有那两抹粉红的嫣然。
我的心,连同我的身子,随着那慢慢滑落的衣服,烧了起来。
最难遏制的是欲望,欲望中最泛滥的是**。
衣服滑落,露出了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那细致紧绷的大腿,还有那大腿之间神秘的幽幽秘境,我这是第二次见到程妞的身子,第一次,我是瘫在茅山的床上,但是现在这一次,我是个正常人,是一个欲火中烧人。
衣服褪到了地上,她抬起左腿,轻轻的在那堆衣服里迈了出来,用那无神的大眼睛看着我,喃喃的问我我一句:“寅当哥哥,我美吗?”说完这话,她轻轻一转,发丝飞舞,披散在了她的肩头上,那胸前有一些,恰好是挡住了那粉红的嫣然,似漏非漏,撩人心弦。
我下腹那团火像是火山一般,直接喷了上来,我嗓子里好干,身体的某处,已经高高立起,像是要炸开一般,但是我不敢动,那仅存的唯一一点理智,都在告诫我,不能动,不能动……
程妞缓缓冲我走来,折纤腰以微步,那一步之间的风情万种,看的我几乎醉倒在床上。
难得的,在程妞的眼神中能有一点神采,走到我床边,她掀开我的被角,然后将整个白玉般的身子埋在了我的被窝里,我当时就穿着一个底裤,被她带进来的冷风冻的我浑身一个激灵,程妞的身子很凉,但是进来之后,朝我贴了过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明明凉的像是一块冰,但是柔软的却像是没有丝毫骨头一般,她贴过来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还在撑着的胳膊被程妞纤细的手微微一带,我就倒在了床上。
我当时是脸朝天,程妞是侧躺着,像是一块软冰,一边给我无穷无尽的欲火,但是另一边,冻的我身上血液都要结冰了。
程妞用纤细的手指头摸了摸我的脸,好凉,像是蛇一般,从我脸上婆娑了一会,滑到了我的胸膛之上,我感觉的自己就要忍不住了,但是旁边的程妞猛的往我这一贴,那细腻柔软整个贴了过来,胸口的肉都在我胳膊上挤的变了形,她在我耳边轻轻的咬了一下,我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发麻了,瘫在了床上,她用欲哭如泣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呢喃道:“寅当哥哥,要了我。”
轰的一声,我终于是忍不住了,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一个女人在他耳边说要我,尤其这个女人还是他心仪的女孩,我猛的翻了过来,狠狠的抱住程妞,那片冰凉,那片柔软,今天,注定属于我。
我压在了程妞的身上,寻找着,渴求着,但是又迷茫着,身下的程妞一改这些天的常态,热烈的像是一团燃烧起来的冰,我清楚的道记得当我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紧紧皱着的眉头,还有她在我肩膀上挠出来的血痕。
云雨之后,程妞趴在我胸口,她乌黑的头发散在我的胸口,我的手摸着她紧致的后背,还有那柔顺的头发,心里却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程妞趴在我身上,也不说话,事实上除了刚才水乳交融之时,程妞一直都是这么安静。
“你还记得浅浅吗?”突兀的,趴在我胸口的程妞突然这么道。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但是老实的点了点头,道:“记得,在内蒙见的一个小姑娘,现在成了鬼丫头了,还跟赶尸匠他爹李进的尸体结合在了一起,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程妞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继续道:“你,喜欢她吗?”
我微微一怔,想起那在胸口带了好久的木牌,想起了那个明明自己是鬼,还要害怕鬼的小鬼丫头,那宛若像是邻家女孩般的小护士,心里暖暖的,我思酌了一下,道:“喜欢啊,那丫头挺可爱的,而且,还是因为我的原因变成了那样,哎,不过,我一直都把她当成妹妹的。”
趴在我身上的程妞没有说话,过了许久才哦了一声,然后两人陷入了死寂一般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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