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后退一步,一手拿着洗脸盆,一手准备掏符。
那两个鬼差转眼就已到我的身边。
我二话不说,对准其中一个鬼差的脑袋,狠狠地拿着洗脸盆砸去。
“砰”的一声,洗脸盆发出一声闷响,那鬼差马上捂住脑袋发出惨叫:哎哟!
第二个鬼差看到这里,又说了一句:“我们奉阎王之命,你竟然敢打……”
我又拎起洗脸盆冲他的脑袋打去:“你他妈的还敢说奉阎王之命,幸亏老子询问了高人,帮这两人断了生辰八字,如果他们真的寿元已尽,能活到他们本来活到的年龄,你们将他们的魂魄拘去,我还不怀疑,结果这两人横死,你们还口口声声说奉阎王之命,你们再说一句,老子砸死你鸟头人!”
第二个鬼差吃了我一洗脸盆,也捂着脑袋退了一步,发出惨叫声。
这时第一个鬼差疼痛消失,再次来到我面前,拿出铁链子想锁我,我另外一只手,手握玄天符抓住了他的胳臂。
瞬间他的胳臂被玄天符“烫”的冒出白烟,更是惨叫连连。
接着我一个背摔,将这鸟头鬼差摔倒在地,然后骑在他身上,拎起洗脸盆噼里啪啦的一通狂砸。
我一边砸一边说:“期负我没见过鬼差是咋滴?你妹的,幸亏我被高人指点,否则还真想不明白,你们是假冒的!”
被我压在身上的鬼差,虽然不住叫疼,却挣扎的越来越厉害,而此时我的洗脸盆子竟然也被摔烂,一时情急,掏出将臣令,当成大板砖向他脑袋砸去。
我仅仅只是想制服他而已,却不想这将臣令必竟不是板砖,除了我本身砸这个鸟头鬼差外,还有将臣令的力量,而这将臣令的力量,我不知道有多大,反正这一个砸下去。
扑哧一声,鸟头鬼差的脑袋顿时像拍烂的番茄一样,红红的流了出来,成了扁头。
——本来他挣扎的很厉害,现在却再也不动弹。
然后我起身看向另外一个鬼差。
那鬼差看到我此时愤怒的面孔,与犀利的眼神,瞬间吓尿,不敢在岸上停留,转身就跳进了上塘河。
“想跑?既然敢拘我,就别想着跑!”我一边对着水面说,一边放出小马哥。
小马哥从我手心直接跳到水中,不到两秒钟就抓住那个鬼差,像抓了一只鸟似的,提着它的脖子放到我面前。
这鬼差此时早已吓坏,瘫倒在地上,不断双手合十,对我们作揖:“这位大爷,还有猴大爷,猫大爷,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是……”
我不由打断了他的话:“你他妈的,还敢说自己是鬼差……”
那鬼差急忙说:“不,不,我们不是鬼差,我们是两个道童而已。”
他说他不鬼差,我倒没什么意外,但是他说他是道童,我不由很惊讶,便问:“你们是谁身边的道童?为什么假冒鬼差?”
“我们是一块石头身边的道童。”
我不由乐了:“我虽然没见识,但也不至于没见识到的让别人一看,觉得我是傻子,你是一块石头身边的道童?你怎么不说你是一块金子身边的道童呢?”
“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骗你,那块石头会说话,而且还很法力,它命令我们装鬼差,杀属虎的人。因为就算遇到别的高人,他们以为是鬼差办事,所以也不会怎么着我们。”
我问:“慢着,属虎的人是你们杀的?”
“是的,我们主要取他们的脑子,还有他们的魂魄,供奉石头。”
我问:“那天晚上的关公男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差说:“其实我们早就想对他动手,于是就趁另外一个男人打他的机会弄死了他,那个灌木丛男也是这样。但我们还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在他们的生辰八字上露出了马脚。”
我不由觉得,我实在太机智了,我妈果然没白生我这个儿子,简直就是狄仁杰,包黑碳,海瑞,福尔摩斯的结合体!
我越想越是得意,又问:“今天晚上的散财童子事件呢?”
“石头主人的意思是,借前几天的那些纸扎品,弄出一些鱼来,吸引人们来抢,对其中的属虎的人,当然不是全部,而是指定生辰八字——越贫越孤越好,顺势拉下水,这么多人,自然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没想到被你破坏了,而且你还站在岸上叫骂,主人非常生气,于是让我们再伴鬼差抓你,没想到……”
听到这里,我已明白,主谋是一块石头,帮凶就是这个鸟头怪。
“好吧,你回去告诉石头,我会找他,我不管他是什么石头,钻石也好,金钢石也好,碰到我,我都让他变在碎石头!”
听到我的话,小马哥把他扔回了水中。
但就在他接触水面的那一瞬间,从水中伸出一只巨大的手——至少比正常大上七八倍的样子,一把抓住鸟鬼差,然后用力一握,鬼差瞬间像握爆的气球一样。爆了。
然后,那手又慢慢退回到水中,染红了一片水域。
小马哥又要跳进去,我没让他跳。
这个鸟鬼差估计是被清理门户了,敌我不明,暂时不要激动。
这时,那红色的血液又逐渐的拼成了几个字:凡违我命者,必死。
我与小黑还有小马哥相互看了看,没想到这水里有一个似乎比千年冥芝更厉害的家伙。
我带着小黑与小马哥急忙离开。
回去以后我打电话给万婷。
万婷接过电话问:“赵哥,啥事?”
我问:“据说今天是散财童子的日子,我想问一下,我怎么没听说过?”
“散财童子啊,今天是三月初十,其它地方确实没这风俗,但是我们这里还有,不过这是老一辈子的风俗,现在在年轻人中已经不流行了,咋了?”
“一会你看下新闻就会明白了。”我说。
我刚挂电话,手机又响了,是那个挨耳光的保安。
我接通电话问:“咋了?”
“赵大哥,你现在在哪?”
“屋内,又有啥好事?”
“那个民兵大队长,你记得不?”
我说:“记得,出事了?”
“你真神。”
“不是我神,我已经给他说了,是他自己找不愉快,那么大的一只王八,至少也得几百年了,本来这种动物都有灵性,他偏偏不信,不信也就算了,我想买下放生,结果开口问我要十万,我是没钱,我要是有钱,我也不会给他。”
“他家人现在保卫处的岗亭这里找你。”
我问:“找我干吗?”
保安说:“我也不知道该咋说,让他家人与你说吧。”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从那边传来:“赵大师,你好。”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大师?”
“赵大师,不论是你住的那层楼上发生的事,还是小区门口出现大妈僵尸被你消灭,我都听说过。但是我老豆他不知道,所以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先给你道歉。”
“老豆是什么东西?老土豆吗?”
“老豆是老爸。”
“那就是你爹嘛,你直接说你爹不是能让别人听的更懂吗?”虽然我的口气不好,但是电话中,那端的人依然说话很小心:“赵大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是我爹今晚对你不太客气,我给你道歉。”
“小事一桩,你爹喜欢吃王八,也好,补补身子也好,顺便祝你爹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没别的事,我要挂机了。”
那端急忙说:“别别,赵大师,就是这事,我爹他本想吃王八,但是王八没吃到,自己却出事了,所以我才来求你救命。”
听到这里,我越发暗爽,不知死活的老头子,当时那么牛逼,现在也是自作自受,以为自己当个民兵大队长就是个多大官啊?什么叫做保安不配同他讲话,他算个**毛,给他脸,不要脸,碍我毛事,想到这里,我说:“你爹出事了,你该找医生啊,你找我有什么办法?难道想让我再给你变出个爹来?”
电话中已经传来了哭声:“赵大师,咱别的事就不说了,你就看在救人一命,多得阴德的份上,去我家救救他。”
听到他哭,也算是有些孝心,吊丝的总是心软,我也不例外,想了想说:“稍等。”
我下去之后,在岗亭处看到一个中年男,也是一幅书卷气,看上去不像大奸大恶之人,这多少让我对他爹的愤怒减少了些。
他提着二个大水果篮,一个送给保安,一个送给我。
我把水果篮先放在岗亭,与他一起去看他的老豆
他家不在我所在的小区住。
前面说过,我现在租的小区房子,以前是个农村,村名叫张家村,虽然现在改成了小区,但是行政名没有变,依然是张家村。
而他们区则是一个真正的小区,叫做临丁小憩,临丁就是临丁路,我经常下班时要走的路。
上了楼以后,走进屋内,然后让我看他爹。
他爹正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现在是春夏之交,不算太热,但也冷不到哪去,这老头用被子把自己包了结实,不怕被热死?
喜欢僵山永固请大家收藏:(321553.xyz)僵山永固艾草文学阅读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