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这种尸花树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浸泡在死人血水里,所以它生长的花也自然会是如此。”我看到这血红的尸花又问:“好像没什么啊?还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危险啊?”
郑老头听完我的话说到:“小南爷,你再看。”说完他一个反手,而那朵尸花没有从他手里掉下来,反而像长在手掌心一样,我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回事啊?”
歪嘴把手重新正过来,看见苗族女人手中的匕首问她能否一借。苗族女人把匕首给郑老头,他把火把递给我帮他代拿一下,然后用匕首在尸花的根部用力一挖。
我看着心中都觉得很疼,只见郑老头将花剜了出来,那花的根茎像是牢牢钳进了老头的手掌之中。之后郑老头将花扔在地上,那花一着地很快就变得枯萎凋谢了。
看到这,我们都明白了,郑文想从包里拿出云南白药之类的帮他包扎伤口,郑老头罢罢手说不用了。
大头看到这花说道:“靠,这尸花还真他他娘的毒,这要是掉在身上那还得了啊。”大头:“这尸花怎他娘的跟蘼囖长的怎么像啊?”
歪嘴语气很沉重的说道:“林爷,这尸花本身就是蘼囖,它们就是一种植物,只不过它们生长的环境不一样而已。”大头:“哦,原来是这样。”
三爷看到我们这里的乱象,看了我们几人,说话腔调很慢蹦出几个字:“我想,还在那个墓室之中?”听到他这句话,我脑子乱作一团大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我们不是早就出来了吗?另外,如果我们还在墓室的话,眼前这个森林和石壁都是怎么回事?”
大头表情更是夸张,瞪大了眼睛盯着三爷,怎么也不肯相信他说的话。苗族女人只是盯着歪嘴,一脸平静的让我们发毛。
郑老头现在好像也是明白了什么,说道:“孔老三,你先把话说完。”三爷稍稍停顿了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应该是在仙逝之地与墓室大厅的双重空间里。”
我说道:“那双重空间?是什么意思呢?”
老山羊突然过来,插话道:“双重空间就是两层甚至多层空间的重叠,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每层空间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与虚幻出来的海市蜃楼不同,第一次我们在这个地点看到的是墓室大厅,第二次又出现完全不同的景象,想必是空间直接的转换。”
三爷点点头,很赞同;郑老头的说法。我想了想说道:“那既然这里是双层空间,那有什么方法可以转化一层吗?”
三爷摇头说道:“这是不可能的,这双重真实空间要相叠在一起,他们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需要非常强大的磁场来支撑,而这种强大的磁场靠人力是绝对不可能扭转,此外,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是如果在双重空间呆太久的话,那永远也走不出去。”
我突然明白了我们靠近这个地方之后我们的指南针全部失灵了。但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问为什么要有一个强大的磁场?
三爷说道:“强大的磁场能使空间重合,同时也能慢慢改变人体大脑中的脑电波,换句话说,要是待太久的话,就算你走了出去,到了外面,可你眼睛的景象依旧会停留在这里,你的记忆便出现永久性的暂停,还有….”
我听着着急:“还有什么?你倒是说啊?”郑老头轻轻叹了一口气:“还有一点,那就是记忆暂停之后,一个人的精神自然会崩溃失常,到时恐怕所有人没有这里的凶兽咬死,也会自杀而亡,因为混乱的精神足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极为疯狂。”
大头:“我草,那咱们还呆在这干嘛?想办法出去啊?”我:“大头,这外面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怎么出的去啊?”
大头:“欸我说,咱们就一直躲在这里不出去?”我:“那你还有别的办法麼?”大头抬着脑袋想了一会,看他表情就知道什么也没想出来。
苗族女人把迅速的在巨大的岩石之下走动,动作比较利落,显的不是很紧张。我看她这般镇定,就问她心里是不是有主意了,她摇摇头,但紧接着说了一句:“整个仙逝仪式,就是一个早就设计好的局,我们都是祭品”
大头说道:“什么局啊?”
苗族女人:“把我们当祭品的局,我说过了。”
大头不解,要苗族女人说明白一点,我也看着她。
她看了看歪嘴说:“我们刚到这,尸花就飘落了下来对不对。”
我点头:“嗯你继续说。”
苗族女人:“我的走的每一步,包括从你们进来,到我们进来,不都是像被人牵着鼻子走?”说完看了我一眼,大头不耐烦,催到:“哎,我说道大姐,能不能把话说明白啊。”
苗族女人:“我们一进墓室就有虫鳖,而我们一进这里来这些花瓣就开始飘落。然后在我们无处可躲的时候又看到这个石头”女人顿了顿又说道“别着急,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们,这快石头从外表看像什么?”
大头想了想,慢慢说道:“有点像人啊。”苗族女人摇头:“你误解了我的意思,那我换种说法吧,你们觉得石头壁上画的人他们像是在做什么呢?”
我低头脑海里想了想,一个个黑影,又各自拿着不同的工具,矛,短剑,弓,还有竟然搬起了地上的大石块,这些都属于攻击性的,照理推理那应该是在打斗,苗人自古就和别人在战争,我就说道:“战争?”
苗族女人对这个答案显然是不满意,摇头说:“应该不会,战争的场面比这个更加血腥,而且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画面并没有出现两方的人啊。”
我拍拍脑子,有点不够用,不是战争那是什么,总不能说他们在打群架吧,那还是会出现刚刚那个问题啊,就是我们看到的壁上的黑影图案只有一方。
“狩猎。”久久没有说话的歪嘴嘴里蹦出了这个词,我听了之后说道:“狩猎?狩什么猎啊?”苗族女人听到这个词点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郑文听我们说了半天,然后去仔细的看这个壁画,说道:“狩猎不对吧,我没有看到那些图画里面有猎物啊?“
苗族女人看着我继续说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个猎物指的应该是…我们。”大头刚刚稍微有点点放松下来,听到苗族女人嘴里说的猎物指的是我们,很紧张的想冲出去,外面的尸花已经停止飘落了,不过地上则完全被覆盖住。
大头突然猛的又一回头拍拍脑门:“哎哟,呵呵,我糊涂了,刚刚一听猎物我真他娘的还以为一帮人追过来了呢,我说这壁上的画可能也许是当时工匠闲的无聊瞎画的,呵呵。”我瞪着大头:“不是吧,我刚刚一听到猎物反应跟你一样,甚至想拔腿就跑,这是怎么回事啊?”
苗族女人出声笑了下:“你们那叫心虚,估计是被人追多了,正常反应。”我没有理会这些对话,而是对苗族女人说:“那既然画的是狩猎图,那是不是你刚刚说的我们正在进入什么人设置的一个局里面?”
苗族女人:“对,只是我还没有想明白,首领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三爷听了女人的的话,没有说什么。
反而是大头说道:“嗨,有句老话叫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听过没,与其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倒不如安静下来看看外面还会有什么变化。”
郑文揶揄道:“看大头胸有成竹,难不成我们的林爷心中已经有了什么主意,说出来听听。”大头听到郑文说话了,反而一屁股坐下,说道:“呵呵,主意嘛林爷我倒是没有,只是很发愁待会带该怎么出去。”我看了一眼歪嘴,意思很明白现在这个形式,我们两拨人现,最起码我们现在不能和对方闹翻。
于是,我对大头说道:“你这个样子还叫发愁呐?我怎么没看出来啊?”大头:“哎哟,我的愁可是深藏在心里,一般人看不出来。”
站在门口的郑老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神色紧张后退了几步又抬头看看石头周围。大头懒洋洋的坐在地上,他挥手示意他站起来,我问他:“外面出什么情况了吗?”
大头听到郑文说话了,反而一屁股坐下,说道:“呵呵,主意嘛林爷我倒是没有,只是很发愁待会带该怎么出去。”我看了一眼歪嘴,意思很明白现在这个形式,我们两拨人,最起码我们这一方现在不能和对方闹翻。
于是,我对大头说道:“你这个样子还叫发愁呐?我怎么没看出来啊?”大头:“哎哟,我的愁可是深藏在心里,一般人看不出来。”
站在门口的郑老头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神色紧张后退了几步又抬头看看石头周围。大头懒洋洋的坐在地上,他挥手示意他站起来,我问他:“外面出什么情况了吗?”
郑老头点了点头,那个猴子也站到了那女人的身边。郑老头示意郑文拿起枪,然后想走到门口处。三爷突然拉住我,说道:“强子,你跟在我后面,呆会别说话知道吗。”
郑文的身子挡在了我们前边,我看不到外面到底发生什么情况,只得点点头,大头也立马站起来了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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