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听我说道有理,就让大头继续打开大门。打开那个大门之后,里边传来一阵腐臭气息。大头说了一句:“我靠,比茅房还味儿。”然后就开始在大门之外呕吐。
我闻到那种气息身体也一阵不适。我说道:“大头,快往外走走,这味道可能有毒。”我们几个感觉退到了那个房间之外,小心翼翼的看着那扇大门。
从那个气味看来,里边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气味熏天的东西,就是长时间没有打开过了。我怕大头真的中了什么毒,便让三爷给他检查一下。
三爷草草的看过之后,确认只是大头吸入那中令人难受的气味太多了,才这么难受,并不会中毒。大头就坐在那些人俑之前,换了好长时间,才喘过这口气来。
我扶着大头慢慢起来,看他并无大碍。
喂了他两口水之后,问三爷道:“咱们要不去走旁边的那个门看看吧。”
大头这时候突然说道:“那可不行,既然歪嘴在这个门口留下了记号,说明歪嘴肯定来过这个地方。咱们就这么走了,歪嘴有点事怎么办。”
我听了说道:“大头,这个门打开的时候,最少也得有三十年没有人打开了吧?”大头说道:“那你说这么记号是怎么回事?”
大头一句话把我问住了,我一时哑然。的确这个记号是我们几个人在阿风寨子里就商量好的,别人肯定不知道,怎么会有人知道呢?
既然这里有这个记号,那么不是歪嘴来过,一定是有别人来过?别人,会是谁呢?我
脑海里突然反应出一个人来,会不会是大团?
但是我立刻就否定我这个想法。要是大团怎么会从哪些军人哪里去得那些食品和武器呢。我看着大头,一时间没有话说。这
个时候,三爷说话了:“你们两个先别吵,咱们进去看看,没准儿还怎么样呢。”
大头自然是同意,我也无奈的点点头。大头抄起三爷的防水手电,向那个漆黑的大厅里照了过去。那手电筒的有效距离怎么也得有个几十米,但是在那个大厅之中,竟然向没入了黑暗一般。
完全没有能照亮的地方,大头一阵慌乱,问道:“这个里头得有多深呀。”我让大头把手电照到我们脚下,然后蹑手蹑脚的走进来。
在手电筒零星的光亮之中,那种刺鼻的气味还在我们周围萦绕,我们渐渐嫩看清周围的环境。这个大厅像是一个巨型的祭坛,在祭坛之中又一个雕像,应该是还是三爷嘴里说的什么疑塚。但是雕塑和建筑的风格又跟我们刚才所见并不相似。
刚才的那个空旷的房间,总像是什么欧洲风格的城堡的隔间。我甚至想起了那个三百里秦川的血池之中的城堡。而这个房间的巨石雕塑和物品的摆件,更接近中原地区。毕竟我的生意还是收青铜器和瓷器为主。
这种房屋建筑的拓本和草稿我并不熟悉。我看了一眼三爷,作为土耗子,都是半个建筑学家。这地下的墓就是阴间的房屋,遵循的建筑隔间和阳间基本一致。而且这墓地之中建筑的受力结构、机关机括、消息埋伏都是古代建筑的精华。
俗话说久病成医,这土耗子也是这个道理。翻的墓多了,不是个建筑学家也差不多。
我问三爷道:“三爷,这个地方的建筑风格怎么这么零散。”
三爷说道:“建筑风格零散,是由于进行建筑的人零散。”我听了不解说道:“建筑的人零散?”三爷见我不明白又说道:“这人零散……一开始有人跟我是苗人是中国的犹太人,我还不信,刚才看了那些壁画,我才是知道,这话并不是什么假话。”
三爷还要再说话,突然在黑暗之中,传来了一声枪响。三爷刚才在外边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这一枪不偏不倚,正好打在火把之上。我们三个人大吃一惊。
大头迅速关上了手电,我们三个人几乎是同一个时刻趴在地上。这些反应就是这简简单单几个训练出来的,大头迅速拿起枪,警戒起来。
待了半响,都没有别的响动,大头有点憋不出,想问我什么。我示意大头闭嘴,取出火镰,高高的举过头顶,迅速的打出了火花。然后就是一阵机枪扫射的声音。
大头瞅准了地方,站起身来往回扫射了过。对面顿时就没有动静。我一把拉住大头,慢慢的移动到另一个地点。我压低声音说道:“大头,还有多少子弹?”
大头说拍了怕鼓鼓的弹夹,我点了点头。拿起了那个防水手电筒,牢牢的杵在底下,把开关打开。大头冲我示意已经准备好了,我一把向刚才的火光迸发的地方扔了出去。果不其然,又是一阵激烈的枪声。
子弹打在石头的墙壁上反弹出火光。大头也立刻站起身来向对方扫射过去。但是在这次的对射之中,我明显听到了对面那个人哭声,然后在对射之中,我立刻听到那人机枪已经没有子弹,然后发出的卡壳声音。
我拉了一把大头说道:“抓活的。”我们两人分别从两个方向想那人冲过。那人明显有点不正常,机枪没有子弹还在一只的开枪。刺耳的撞针的声响在整个大厅之中回荡。大头眨眼之间都到了那个人身边,一下子就扑了过去。
两人迅速的扭打在一起,大头嘴里喊着:“我靠,这小子真有劲。怎么他妈浑身这么丑呀。”而那人嘴里喊着:“你们来吧,来吧!”我听着不对,这么这两人喊得驴唇不对马嘴,而且那人声音特别耳熟,还有一阵来自黄河口岸的方言味道。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立刻也加入了战团,喊道:“大头轻点打,轻点儿打?”大头自从打架开始吃过最大亏来自那个铁棒大汉,但是今天也有点不对劲。
那个人仿佛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疼,完全无视大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拳头,而且出招极为阴损,除了撩阴腿,就是铁肘怒击鼻梁骨。大头几个冷不防脸上都挂了彩。这下大头这可是不愿意了,根本就没听见我说什么。
直接一个翻身就骑到那人身上,抡起拳头就喊道:“让你打我子孙根根儿,让你打我子孙根根儿。”我在后边一下子抱住大头,用力的往后拉扯他。大头打的兴起说道:“强子,你别拉着我。我今天非得废了他。”
我搂住大头说道:“你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大团。”大头听见我说这个名字,立刻一个精灵。然后联想到这人略带淘河人口音的方言,也明白了过来。
这个时候三爷已经捡回手电筒,一个强光照过来。果然,我们眼前的人就是大团。可是大团已经完全不是那个样子了。跟我们分开的时候大团虽然落魄,但是至少还是精壮的汉子。现在的大团胡子拉碴,身上几乎除了齐屌小裤衩之外,就是赤身裸体。
浑身都是血迹和刚刚结痂的伤口,一阵阵说不来的恶臭扑面而来。
被大头骑在身上大团还说道:“来呀,你们拉呀,我不怕你们。”
大头一愣,立刻站前身来,一把将大团拉起来,说道:“大团,大团,是我呀,林哲。我是大头呀。”
谁知道大团根本就没有反应,这个时候三爷将手电筒往地下一兆,满满的一层,全部都是那个中地狼的尸体。大头身上的恶臭就是这种动物死亡之后身上的腐臭。
我们几个赶紧将大团拉到那个布满人俑的房间。
借着灯光在看大团,我说道:“大团,我是叶强呀,叶强!”
大团这个时候已经不闹了,而是在一屁股坐在地上,继续说道:“我才不会怕你们,你们都来吧,都来呀。”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大头说道:“大团他,他,他这不是疯了么?”
三爷蹲下面对面看着大团,盯了足足有十分钟,大团一直眼神涣散,表情痴呆。三爷说道:“大团这应该是失心疯,估计是吓得。没事,有的救,但是先得出去。”
大团继续痴呆一样的坐在地上。我看着大团心中一阵难过,大头更是直接留下的眼泪。我强打精神试着说道:“大团,你饿么?”
大团愣了一下说道:“肉,我要吃肉。”
大头一下就气乐了,一边从包裹里面拿出罐头一边说:“这个家伙。三爷,咱们得赶紧出去呀?出去晚了会不会大团就没救了?”
三爷摇了摇头说道:“大团这个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看好的。你也别着急。”大头这个时候已经拿出了罐头递给了大团。大团一阵狼吞虎咽。
吃完之后大团站起身来,看着我们。我们试着往那个大厅,走去大团就迅速的跟来。可能个是看到有东西吃吧,大团现在非常好控制。
我想了想,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电筒又向那个漆黑的大厅走去。并且让大头多制作几个简易的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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