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罗·唐的一番猜测让马布儒的眉头越来越皱,或许此时他也已经意识到,当年老白马的一些举动。
马布儒说:“那帝辛剑又怎么解释?”
门罗·唐笑道:“想要解开帝辛剑的秘密,那就只有再进一次那座墓。”
马布儒一摆手,笃定道:“我不会再进那座墓,不仅我不去,我的子孙也不会去,门罗,别再折腾了,我们都要死的人了,难道你不想死的安稳一些啊。”
门罗·唐自嘲一笑:“马,我以为你能帮我。”
“我爷爷都说了,帮不了你,我们现在被一些事搞得焦头烂额的,哪有时间帮你们啊。”狗子看不下去了,也不管门罗·唐和他爷爷的交情了,当场反驳回去。
马布儒瞪了狗子一眼,转而向门罗·唐说:“你们外国人到中国来盗墓,那罪过就比我们要大很多,希望门罗你不要再染手这件事了。”
鲍尔不屑道:“门罗叔叔,我们不需要他们帮助一样可以做到,我们走吧。”
门罗·唐站了起来,无比痛心的说:“马,我很失望,不过这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谊,我还要去拜访林荣震,就不在这里多留了。”
马布儒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没说出来,最后只是重重一叹。
而后,门罗·唐带着他的人驱车离开了这里,马布儒坐在屋里始终没有出去相送。
我们三个也没多问,坐在板凳上等着马布儒说。
良久,马布儒说:“当年门罗也和我们都是好朋友,每次盗墓他都参与了,我们这几十年来,盗了很多古墓,唯独让他感兴趣的就是齐鲁省的那座古墓。”
我疑惑的问:“马爷爷,那座墓里到底有什么啊?难道真的不是纣王墓吗?”
马布儒目光深邃起来:“现在说起来,恐怕真的不是纣王墓,好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准打那个古墓的注意,现在说说你们这个朋友的病情吧。”
王山说:“我们现在也是一筹莫展,很多事情还需要他亲自说,不然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马布儒看了一眼外面,说:“现在快天亮了,你们就在这凑合休息一会儿吧,等他醒来了,什么事情都知道了。”
狗子从柜子里搬出来几个被褥递给我们,因为只有一张床,我们只好披着被褥回到车里睡觉。
坐在车里,我怎么也睡不着,掏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王山转过头看着我:“小兵兄弟怎么还不睡啊?”
“我在想齐鲁省那座古墓。”
狗子撇嘴道:“咱们先把眼下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我爷爷都害怕那座墓,咱们就更别想了。”
我说:“门罗他们肯定在找什么东西?难道那座墓里还有比帝辛剑这等神器更牛B的东西么?”
王山说:“小兵兄弟,睡吧,这事咱们不该想。”
这一觉我们并没有睡多长时间,早上七点,马布儒就把我们叫了起来。
我揉着还没睡醒的眼睛,下了车后看到地面上白花花的,天空飘着细细的小雪。
“哇!下雪了啊,一年了。”看着漫天的雪花,我不由得感叹,记得我和狗子,三胖有盗墓的念头就是在冬天,那一铁锹挖下去,也是在这个时候。
一年后的我们虽然还在一起,却都有了很大的改变。
狗子咧嘴笑着,看向我,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辛酸和欣慰。
“蛋哥,哈哈,一年后,我们还活着,真好。”
“哈哈哈。”
马布儒在院子里催促我们:“我烧的热水都来洗把脸,饭已经做好了。”
马布儒熬了大米粥还有蜜枣,他自己腌制的黄瓜,辣椒,小白菜等各种小咸菜。
看得我们食欲大涨,纷纷端起米粥吃了起来。
“早啊。”
突然,在隔壁的房间,一个熟悉的声音让我们停下筷子,错愕的转过头,看到宋文白穿着一身宽松的老年衣服笑吟吟的看着我们。
“吧嗒。”
我看的太入迷了,或者太惊讶了,手掌一松,碗筷掉了下来。
狗子叫道:“草!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啊?”
宋文白说:“早就醒了,没去打扰你们,跟马爷爷在这聊了一晚上,在孤儿院的事情马爷爷都告诉我了,真是对不起啊,差点杀了三胖和说振亚。”
王山摆手道:“快坐下吃点饭吧。”
我忙问:“怎么样?身上好点了吗?”
宋文白眉头一皱:“吃饭呢,别说这事。”
也是,他身上那些乳白色的幼虫,想想就觉得恶心。
我现在也没心情吃了,问:“我们去了岐山的墓,遇到了海秋,海秋说你们分手了,而且得了怪病,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啊?”
宋文白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有怒火。
“怎么回事?”王山也察觉出小白的不对劲了。
宋文白咬牙切齿的说:“为什么分手?因为我看到海秋的真实面目!她就是个蛇蝎!”说到激愤处,宋文白狠狠的捶了一下桌子。
狗子忙劝说:“别激动,慢慢说。”
宋文白指着自己说:“我身上这怪病就是她搞得,她察觉出我知道了她的秘密,就下杀手,幸亏当时我跑出了古墓,小兵,那些甲骨文和牛皮画就是我卖给你的,当时我还存在一点意识,就想让你帮我去揭穿她伪善的脸。”
我恍然大悟,诧异道:“海秋会是这么狠毒的人吗?”
宋文白冷笑道:“你残忍到惨绝人寰!她是这一切的操控者!”
王山惊呼道:“你是说,海秋就是那墓中的操控者?每次遇到的那些灾难,都是她在背后作祟么?”
宋文白点头道:“没错,她想杀了我们所有人,阻止我们得到狐珠,不过似乎每次她都没有阻止的了。”
听完,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毕竟是守墓狗,她有责任要保护每一座殷商古墓。
宋文白继续说:“小兵,其实那墓主人的魂魄也是她施展的玄术,你做的每一场梦都是她搞的鬼。”
这一下,我彻底不淡定了,这,这一切都是海秋在搞鬼?她施展玄术,搞出墓主人虚幻的神像,注入到我的梦里,让我每次都吓得屁滚尿流,想到这里,我觉得后背冒出了冷汗。
狗子沉吟道:“如果这么说来,那么她是逼迫蛋哥,让他在意识里知道墓主人是真正存活下来的,让他感到害怕,然后让蛋哥自觉的去替代海秋做这个守墓狗。”
宋文白说:“那样的话,她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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