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马二狗在凤城县逗留了两天,马二狗痊愈的已经不能再痊愈了,在洗浴中心的时候,他简直生龙活虎,足足把那个小姐玩了两个小时。
最后小姐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马二狗讪讪的朝我笑了笑。
我笑骂道:“你他妈这是憋了多久了。”
马二狗恬不知耻的说:“反正汤小哥给咱们留了五十万呢,怕什么啊。”
我惆怅的说:“明天咱们出发北京,三胖和宋妮一天不找到,我心里就不好受。”
马二狗叹气道:“真想回去找我爷爷,想问清楚这一切。”
我说:“你爷爷也不是神人,这把帝辛剑给了咱们,这可是保命的家伙。”
马二狗拍着我的肩膀说:“蛋哥,咱们喝点去,盗墓这一行,一只脚在坟墓里,一只脚在棺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咱们就死了。”
我呸了一声:“别说那么丧气的话,我们不仅要活着,而且要活的很好。”
这一晚,我和狗子醉倒在街头,在昏暗的路灯下,我俩盘腿而坐,叼着香烟,握着啤酒,回忆着过去的一切,幼稚而纯粹。
第二天,我和狗子坐车去了商丘市,从那里坐火车去北京。
在火车上,我遇到了一个熟人。
在凤城县医院那个向我借火的性感女郎,她就在我的对面坐着。
她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呵呵,还真是有缘啊。”
我笑道:“是啊,真有缘分,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性感女郎说:“去北京,你呢?”
我诧异道:“这么巧,我也是啊。”
马二狗在我旁边插口道:“美女,你和我蛋哥认识?”
性感女郎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忙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叫马山河。”
性感女郎浅笑道:“算不上认识,在医院借过火。”
马二狗在我大腿上拍了一下,低声说:“蛋哥,看不出来啊,你也是个风流的狼啊。”
我白了一眼马二狗,向性感女郎问道:“我叫崔小兵,你呢?”
性感女郎说:“丰穆。”
我暗暗记下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因为我想泡她,她长得确实让我无力招架。
马二狗发挥了他幽默风趣,尽管他的幽默让我哈哈大笑,但是面前的这位名叫丰穆的女郎始终都是在敷衍着他。
片刻,一个戴着近视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本厚厚的书。
丰穆立即笑脸相迎,给戴眼镜的男人让出了一个空位。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相貌普通的眼镜男人,除了一身的书生气,没有特别之处,身材消瘦,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白白净净的脸庞上留着一撮山羊胡。
丰穆笑着向我们介绍道:“这是我哥,丰少月。”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心想,我他妈还以为是她老公呢,吓得我差点对这个世界失去了爱。
马二狗说:“我叫马山河,很高兴认识你。”
丰少月点了点头:“你们和我妹妹认识?”
我说:“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吧。”
一路上我们和丰少月,丰穆兄妹算是认识了,彼此心照不宣的互诉衷肠,讲述着各自的趣事。
我清楚这兄妹俩对我们讲的都是谎话,想必丰少月兄妹俩也知道我和马二狗跟他们说的也是谎话。
就这样,我们相互说着谎话到了祖国首都,北京。
下了火车,我们和丰少月,丰穆兄妹俩告别,看着他们坐上一辆黑色的奔驰车,我和马二狗蹲在火车站旁边,悻悻笑着。
“帅哥,住宿不?一晚上三十。”
“不住。”
“有小妹。”
“不住。”
“有小媳妇。”
“都说了不住。”
举着牌子的妇女眼珠子一转,会心一笑:“我们那里还有帅哥呢。”
我和马二狗吓得一路跑出了火车站。
马二狗站在马路边,问:“蛋哥,咱们现在去哪?”
我想了想:“你爷爷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们去找这个人。”说着我掏出了那张纸片。
马二狗掏出手机,按照上面写的手机号码打了过去。
“喂,谁啊?”
“你,你叫丰,丰少月?!!!!”
马二狗看着我给他的纸片,惊异的说道。
我惊诧的说:“草,丰少月?!!!!这,这他妈不是在火车上的那个男人吗。”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你是谁?”
马二狗苦笑道:“还真是******有缘分,我是马山河。”
“嗯?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
“马布儒给我的。”
“什,什么?你们在哪?”
“在火车站前面的马路旁边。”
“就站在那里别动,我很快就过去了。”
挂了电话,我和马二狗相视苦笑,这他妈都是搞的什么啊。
看着明亮的月色,眼花缭乱的灯光,我和马二狗都沉默下来了,偌大的北京,要找宋妮和三胖,谈何容易。
过了约半个小时,那辆黑色的奔驰车再次映入我们的眼帘。
丰少月和丰穆急匆匆的下了车,脸色涨红的看着我们。
丰少月激动的结巴:“我,我师父终于肯原谅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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