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曾深以为代玉被龙袍干尸掠走后,喝血吃肉了呢,然而汤小哥此时又说代玉还存在。
最激动的莫过于代淳荷了。
“你,你说的是真的?代妈真的还活着?”代淳荷嘴唇在颤抖,满脸不可思议。
汤君点头:“还活着,在你们去齐鲁省的时候,我一直在追踪一件事,那就是狐心,偶尔一次的意外让我看到了代玉。”
我诧异道:“你找到狐心的下落了?”
汤君说:“没有,不过有些一些消息。”
代淳荷问:“代妈在哪?能告诉我吗?”
汤君摇头道:“暂时不能,这个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后果真的不敢想象。”
说完这些话,不管代淳荷怎么询问,怎么央求,汤君就是只字不提。
至于我,既然代玉还活着,那我决不能让她活下去,不管代玉曾经想杀我是出于什么目的,一旦威胁到了我的生命,那我必然会反击。
汤小哥不想说出来代玉的下落,必然有他顾忌的,所以,我也没有再问。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别墅里那么多房间,大家各自找地方休息了。
狗子跟着黛去了隔壁的那一栋别墅,宋文白被尼克拉着回到了她们的别墅,估计又是春夜缠绵了。
三胖苦笑道:“外国人真开放,姐妹俩在一栋房子里那个啥,也不嫌害臊。”
夏娥羞涩的掐了一下三胖,三胖也受到莫大的鼓舞,猛地抱起夏娥,跑上了楼。
所有人都回房间睡觉了,我坐在客厅固执的不肯睡去,我害怕我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我本以为代玉只是利用我去对抗林家和白马家,却想不到她会杀了我而找人代替我。
汤君神出鬼没的站到我面前。
我苦笑道:“能提前打个招呼吗?”
汤君坐了下来,低声道:“马布儒让我给你捎句话。”
“什么话?”
“你的诅咒已经开始了。”
闻言,我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守墓狗!这么快就开始了么?
我忙问:“海秋已经出来了吗?”
汤君说:“我还没见到她,马布儒说你家养的十几只羊,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了,现在你母亲也得了重病在医院。”
我猛地站了起来,攥紧拳头,又气馁的坐了下来。
汤君问:“你打算怎么办?”
我摊手道:“明天回家先看看我妈。”
汤君说:“你真的打算去做守墓狗?”
“或许吧,我无法阻止这个诅咒,就像你无法诅咒你们汤家诅咒一样。”
汤君神色黯然了下来,我能理解他,找了那么多年的狐心都没找到,此时他内心很崩溃,他身上的诅咒还在,一旦爆发,他也将死去。
这一夜,我和汤君谁也没睡,喝着酒,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确实佩服汤君的毅力,这家伙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只字不提,想从他嘴里知道点什么都很难。
第二天一早,我谁也没有通知,独自一个人驱车回了豫省。
这是我自己的诅咒,没必要麻烦别人。
路上给我爸打电话,得知我妈现在在凤城县医院住院,当天晚上到了凤城县,直奔中医院而去。
在病房里看到仍然在昏迷的母亲,心头阵阵痛,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如果当初不去马褂集北地招惹那座古墓,就不会有这一系列的发生。
我爸说:“还没吃饭吧?先去吃点饭。”
我摇头道:“我不饿,医生怎么说?”
我爸说:“医生没检查出来,全部体检了一遍也没检查到什么,就是血压有点高,可是怎么就一直昏迷了呢?”
我心里稍稍一松,看来海秋是在给我机会。
我宽慰道:“应该没事,家里的钱还够用吧?”
我爸说:“你打来的那些钱,我俩也花不完,这一年我没问过你在北京做什么工作的,你是不是该给我透个底啊?”
我叹气道:“反正不光彩,您就别问了,我先回家一趟。”
出了医院,我加快步伐来到停车场,我要和海秋做一个了断,我不能再让诅咒缠绕着我的亲人。
驱车回了马褂集,直奔马布儒的田间小院。
马布儒坐在院子里,听着收音机,晒着太阳,很是歉意。
我进了院子,开门见山道:“马爷爷,除了做守墓狗之外,还有破解诅咒的办法吗?”
马布儒叹了口气,递给我一个小板凳。
我坐到他身边,问:“马爷爷,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马布儒说:“当年汤家之中不缺乏奇人能士,最后还是被诅咒搞得险些灭门,汤鸭子是北派中顶峰的泰斗都无法破解诅咒,你觉得你能么?”
我狠声道:“我要把九座墓全部给她掏空!一把火烧了!”
马布儒摇头道:“不可行的,你烧了所有的墓,你也烧不了无形的诅咒,这就像降头一样,只要不解除,祖祖辈辈都要受诅咒的煎熬。”
我摊手道:“那只有去做守墓狗了?”
马布儒点了点头:“也许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此时,我突然想起林蒲在齐鲁省的时候说过的一些话,马布儒因为把神墓里的神器拿出来受到了诅咒,那到底是怎么样的诅咒呢?
“马爷爷,我去了齐鲁省的神墓。”
马布儒丝毫没有觉得惊讶,淡漠道:“我已经知道了,唉,我还是没有阻止住你们啊。”
我疑惑的问:“里面的神器是带不出来的,可您的帝辛剑是怎么带出来的?林蒲说这帝辛剑是有诅咒的。”
马布儒目光深邃了起来,似乎在回忆往事。
“我极力阻止你们去齐鲁省,就是在阻止这段真相,可是,最后还是被揭开了。”
我没有说话,等待马布儒说起这段真相。
马布儒眼角有些湿润,干裂的嘴唇在颤抖,似乎很恐惧,很激动。
“当年我很贪婪,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的把帝辛剑拿了出来,但是从那以后怪事不断的在我身边发生,我身边的亲人相继去世,我把帝辛剑埋在了地下,可是仍然阻挡不了诅咒的蔓延,我娶过一妻,过门没有两天便去世了,而后我又娶了一妻,仍然是撑不过两天去世,后来我就再也没娶了。”
我脑海一道亮光闪过,惊呼道:“这,这,这么说狗子的爸爸不是您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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