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宛莺点了点头,郑书豪说的没错,去旅游不代表走向天边,换了一个空间就可以算是旅游了。
“你到这里来过生日,又是为什么?”郑书豪问纪宛莺。
听到郑书豪这么问,一股伤感的滋味立即向纪宛莺的心头袭来,她又甩了一下头,想把脑子里的谭有桥影子甩去,但没有成功,谭有桥的影子,根深蒂固的占据着她的脑子。
“我爸妈想让我过一段时间就订婚,还让那个人来帮我办十八岁生日,我不喜欢那个人,就逃出来了,想自己在这个旅馆里给自己过生日,没有想到的是,我在这里遇到了你,这将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快乐的一次生日。”纪宛莺一点也没想过要瞒郑书豪,一口气就把自己的事全都说了出来了。
莺莺给自己定下的女人都有人敢碰?那不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吗?听到有人想打纪宛莺的主意,郑书豪的心里立即就有些不爽了,不过他没有表露出来,嘴里平淡的问纪宛莺:“你爸妈给你找的人应该不会错呀,你怎么会不喜欢呢?”
纪宛莺摇了摇头:“小时候倒也不觉得他有怎么不好,长大了,就越来越不喜欢他了,连走路都不想看到他。”
郑书豪点了点头,这才是他郑书豪的女人嘛。
“不说这个了,我们来切蛋糕吧。”郑书豪说。
纪宛莺立即不同意了:“那怎么行?还没点蜡烛,没唱生日歌,没许愿呢!哪能就这样切蛋糕?”
说完,纪宛莺立即动手,把蛋糕的盖子打开,插上蜡烛点燃,又给郑书豪唱生日哥,唱完歌之后,又让郑书豪许愿,这才动手把硕大的蛋糕切了,把一小片装到一个小碟子里,放到郑书豪的手上。
看着个子挑高俊美的纪宛莺在自己的面前走来走去的为自己忙碌,郑书豪的心里很是满足,至于那个谭有桥,郑书豪没把他放在心上,他抢不走自己的纪宛莺的。
“书豪哥,你刚刚许了一个怎么愿?”纪宛莺吃了两口蛋糕就放下了,那东西又甜又腻,纪宛莺不怎么喜欢吃。
“可以说出来吗?”
“不可以说出来,说出来就不灵了。”
郑书豪没说话,人从沙发上坐起来,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红蜡烛,在蛋糕的盖子内写下了一行字:我的愿望就是从此以后年年生日都和美丽的纪宛莺一起过。
看着郑书豪在蛋糕盖子上写下的字,纪宛莺的心猛的跳了一下,小腹里升起一团火,在身体里横中直撞。
“你能让我的愿望实现吗?”看着挑高俊美的纪宛莺,郑书豪一点也不拐弯的直接问纪宛莺。
两条腿哆嗦了一下,纪宛莺想说可以,但她的嘴巴却张不开,只好点了点头。
郑书豪双手伸了过来把纪宛莺的细腰搂住,身体前行一步,贴到纪宛莺的身上。
纪宛莺大惊,她没有料到郑书豪会来这么大胆的动作,双手本能的想把郑书豪推开,手儿抬起来时,却是一点力也没有,哪里能推得开郑书豪?
厚厚的嘴唇,压到了纪宛莺的小嘴上,纪宛莺急得想哭,心儿咚咚的跳着,像过年的锣鼓一样欢快。
“开心吗?”亲过怀里的女子之后,郑书豪头儿微抬,双手还在抱着纪宛莺的小腰,嘴里轻声的问。
纪宛莺脸儿红到了脖子上,她不知道怎样去回答郑书豪的话,想推开郑书豪时,手儿抬起来又不想动了。
看到郑书豪的双眼一直在看着自己的眼睛,等待着自己的回答,纪宛莺只好点了点头,嘴里回答郑书豪说道:“开心。”
“开心哪会是一脸的哭腔?你不开心。”郑书豪浅笑着说。
“没有的事,我真的开心呢。”纪宛莺有些急了,嘴里说到。
“我刚才的动作,你都看清了么?”郑书豪又问,脸上还是浅浅的笑意。
“看清了。”
“看清了就好,你学一下就知道怎么叫做开心了。”郑书豪又说,脸上还是浅浅的笑意。
纪宛莺很难为情,但看到郑书豪双眼在看着她,只得慢吞吞的伸出双手,把郑书豪的腰抱住,嘴儿颤悠悠的印到了郑书豪的双唇上,也学着刚才郑书豪的样子,轻吻了郑书豪两下。
“开心吗?”看到纪宛莺的脸儿离开了自己好几寸了,郑书豪笑着问到。
纪宛莺嘴儿微颤,眼睛半眯的点了点头。
嘴儿又印上来了,这次纪宛莺的嘴迎着郑书豪的双唇微张,郑书豪的舌头立即伸到了他的嘴里,把嘴儿占得满满的。
这些都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
想到这里时,纪宛莺的双腿不自觉的挤压到了一起,一个怪怪的感觉便从双腿向全身散发,让纪宛莺脸颊发烫。
“****!”纪宛莺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下自己,然后从床上悄无声息的站了起来,赤着脚走向窗边。
虽然有窗帘的隔离,但纪宛莺还是能感觉到窗帘外面的晨光了。
手儿抬起,纪宛莺想把窗口前的窗帘拉开,手儿抬到半空时忽然想起男人还睡在床上,于是又把抬起来的手放下了。
想了想,纪宛莺转过身去,依然是赤着脚,从床边走过,进入卫生间去。
刷牙,洗脸,之后又洗了一个热水澡,把头发梳理整齐,纪宛莺才从卫生间里出来。
郑书豪还在睡。
纪宛莺轻拉了一下郑书豪的手,郑书豪立即就醒了。
不等郑书豪出声,纪宛莺弯下身子,嘴儿压到郑书豪的嘴上,小舌头在郑书豪的嘴里肆意的扰动着,散发出一阵阵的热。
时近中午,纪宛莺才软软的缩进郑书豪的怀里。
“我们的事,若是被谭有桥知道了,那谭家和纪家一定会大地震。”回到现实中来时,忧虑立即就压到了纪宛莺的心头,她好像已经看到自己的父母救助无门之后悲痛欲绝的样子。
“没有的事。”郑书豪把纪宛莺光滑而柔软的身子抱得更紧了一些之后说到:“纪宛莺是我郑家的人,和他谭有桥没有怎么关系,我们在一起怎么样,也和他谭有桥扯不上关系。”
“哥说的也对,我们怎么样,跟他谭有桥没关系。”纪宛莺把自己的担心压了下去,嘴里这样说到,只是心里的那一份担心太大了,她无论怎么压也压不下去。
也难怪纪宛莺会担心,谭家在信城,可是排得上号的人家,不但谭有桥家里的房产开发公司在信城鲜有对手,谭有桥的叔叔还是信城的一个大官,随便一句话就能让很多人俯首帖耳,不是一般人家可比的。
而纪宛莺的父母,开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业公司,和谭家没有任何可比性。
至于郑书豪的家,纪宛莺昨晚听郑书豪说过了,郑书豪的父亲现在一家小企业看门口,郑书豪的继母,就在开着一间很小的百货店,不但和谭有桥家的家底没法比,就连和纪宛莺家的家底,也是没有得比。
纪宛莺想到这些事时,感觉到心头一阵阵的绞痛,她只能把这些事先放下,不再去想,这个时候郑书豪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纪宛莺觉得老天很厚待她,所以她的心里就算有再多再大的担心,她也不会说出来,她要好好的享受和郑书豪在一起的时光。
中午,旅馆的服务员把午餐送来了,两人才依依不舍的穿上衣服起床。
洗漱完毕之后,郑书豪坐到桌子对面的椅子上,纪宛莺不干,她走了过去,在郑书豪的腿上坐下。
以前纪宛莺看到身边的女子沾在男人的身上,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现在她自己也想分分钟沾在郑书豪的身上,终于明白喜欢一个人是怎么一回事了。
午餐吃的是什么?纪宛莺没太在意,她的整个心身,全都被温馨和甜蜜的感觉所包围着,她很想变成一颗小糖果,让郑书豪含在嘴里,甜甜的,那才叫开心!
下午六点,纪宛莺的生日晚宴正式开始。
纪宛莺自己订的小蛋糕,被郑书豪推掉了,换成了一个两层高的金色大蛋糕,十八支小蜡烛也是郑书豪细心挑选的,每一根都是一朵红色的玫瑰花,全手工制作,各不相同。
十八杯小小的香槟,围在大蛋糕的周围,晶莹剔透的琼脂小杯,更彰显出一种珍贵。
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是郑书豪和纪宛莺两人喜欢吃的晚饭,虽然份量不多刚好够吃,但都是两人的所爱。
纪宛莺穿上了郑书豪在楼下的服装店里为她买的一套长裙。
长裙分为上下两件,上面是一件短小的衣服,下面是过膝长裙,全是最为鲜艳的红色,领口和短短的袖口是金、银、红、黄四色细小条纹布做成的翻条,领口下是一束红色布条做成的垂带,除此之外,整件衣裙不再有任何的饰品,纪宛莺觉得自己穿这一身红色显得特别的青春高贵。
“你的眼光真不错,我去过很多卖衣服的地方,从未选到一件能这样衬托出我身上气质的衣裙。”纪宛莺对郑书豪帮自己买的衣裙大为赞赏。
郑书豪微微的笑了笑说:“只有我郑书豪的女人,端庄秀气的女人,才真正的是穿怎么衣服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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