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见到我的时候,先是一愣,估计同样没想到我会出现在医院的厕所里,不过毕竟是警察,心理素质根本不是那怂货能比的,当时就意识到他弟弟发生了什么,脸色一变,就准备从腰间拔出了手枪,拔枪的速度还不错,可惜,被我强行给夺了过来,在他傻眼之下,将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
他的脸色顿时难看至极,大冬天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颤抖着嘴唇,问我:“到底想怎么样?”
我啧了啧嘴,摇了摇头,然后将枪收了回来放在了口袋里,然后在他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将他给打昏了过去,将他拖进了卫生间的隔间里。
然后扬长而去。
口袋里的枪沉甸甸的,我走在没人的地方将枪装进了包里,然后一边漫无目的的走,一边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约十来分钟后,就听到警车警笛的声音渐渐朝医院过去。
打架也好,袭警也罢,事儿都不大,夺枪,那可就是大案子了。
可是,我就是要把事情搞大,搞的越大越好。
北京的夜晚严寒并不能阻挡人们对于夜生活的热情,我打车来到了一个中低档次的夜总会,在门口,我犹豫了下,并没有进去,而是望着形形色色的人生百态。
待了十来分钟,脚冻的都有些麻,我才抬脚进了夜总会,刚进门,马上就有人过来,招呼我。
我看了看身后,藏得还真深。我心里冷笑,跟接待的少爷问了下卫生间,然后就往卫生间走。
走进卫生间,我在里面待了很久,那个跟踪我的人一直都没有出现,还真沉着住气,可惜的是卫生间里没有窗户,要不然,我就可以跳窗,然后让他跟踪不到了我。等待时间就可以把他拿下。
我刚准备动,却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很轻,但就是因为很轻,才让我产生了怀疑。
我悄悄的从隔间后面往外面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了一个剔着短寸的青年往里面看来,一看到我发现了他立马转身就跑!
跑?
我唰的一下,就从隔间上面跃了出去,跑出了卫生间,就见他正快速的朝大门外跑,不凑巧的是,他撞到了一个中年胖子将他绊倒,我有些忍俊不禁,原本以为派来监视我的人,怎么者都得有些个手段,没想到???
我快速的朝他跑了过去,他从地上爬起的很快,在我离他还有四五米的时候,他已经爬了起来,然后在众多惊诧的眼神中冲出了夜总会。
我也没顾忌自己的曝光率,紧跟着追了出来,他的速度确实很快,我感觉他不是普通的军人或者特种兵。但是,面对三元归一后的我,他的动作显得那么的缓慢。
我冲出去后,犹豫巨大的冲击力造成的惯性像一枚火箭一般直接将他扑倒在地。
在路人惊慌的眼神与惊呼声中,我将他按在手下,他还想挣扎,被我伸手打昏了。
不过许多人上来围观的情况下,我将他扛在了肩膀上,冷眼望着周围的人,缓缓的从背包里掏出了枪!
枪?
有些人惊呼了出来。围观的人顿时如鸟惊一般四散。
刚走两步,下雪了。
北京的雪来势汹汹,我扛着那青年,走到了一处黑暗的死胡同里,将他扔在了地上。他被摔醒了。
摸了摸被我击打的后脑勺,活动了下身子,冷冷的望着我。
我开门见山:“谁派你来的?”
他不说话,我咔咔的扳开了手枪的保险,这玩意儿我还真的是第一次玩,也就是照着电视上学的,现学现卖。我用枪指着他的胳膊,又问了一句:“谁派你来的?”
他冷笑着望着我,仍然不说,我直接开动了扳机,啪的一声巨响,为什么这里要用巨响呢,夜晚,哪怕是雪夜,枪声都会非常因为夜晚的安静而显得声音特别大。
他冷哼了一声紧紧的捂着胳膊,咬着牙望着我,依然一个字都不说。
我叹了口气:“我没那么多耐心,我只想找一个人,既然你不愿意帮我,那我也没必要留你了!”
我将枪移到了他的面部,他却忽然告诉我:“有人要跟你通话。”然后忍着疼痛摘下了耳朵上的耳塞递给了我,我伸手接了过来,塞进了耳朵里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你这是找死!老爷子放了你一条狗命,你却不知恩图报!”
我没等他继续说,将那了粒耳屎捏碎,然后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那就对不起了。转而开了枪。”
天下武功,无坚不破唯快不破。这在当今冷兵器横行的年代,这枪也算是至快的武功吧。
第一次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一个跟我没有丝毫仇恨的人,那一刻,我已经沦落成了一个杀人犯了。不过,从我踏上京城的那一刻起,我就没准备活着回去。
搜了搜他身上的东西,除了钱包外,还搜到了一张证件,军情六处,上尉,何晓东。
我将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抚平后,在警车来临前离开了现场。
这一晚上,东城区北二环的警车全出动了,而我却在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再次来到了那家小旅店。
外面的风声鹤唳丝毫没有影响胖女人对瓜子跟电视的热衷,见我来了,感觉有些眼熟,估计是来往的人太多,也没怎么在意,跟头一天晚上一样问我。
我说住店,他要身份证,我准备要走,她说:“算了,这年头,赚钱都不容易,然后就让我交了两百块押金,给了我钥匙。”
忍受着两边房间里野鸳鸯们缠绵的声音,我洗了个澡,躺在了床上,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那张名叫何晓东的证件,看了看,而后开始盘算了起来。
这下他们死了一个人,我想应该不会像之前那么能沉的住气了吧,没有线索,那我就创造线索。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懈可击的,哪怕你是国家机器!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我起床后续交了房钱,然后出门吃了些东西,外面的雪还在下,已经有一尺来深了。在京城,天子脚下,死人说平常,毕竟有那么多人口的基数,说不平常那也不平常,因为是涉枪案。估计是有关部门打了招呼,并没有给我下通缉令。
看来还是挺沉得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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