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吴一他们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我的这个猜测是很有可能的,因为诅咒的话,开始听起来就觉得有些荒唐,而且一些致命性的东西往往隐藏的更深,以便于更直接的杀人。
这些虫子可能就是这个性质。
我们将车子开到了乱葬岗,乱葬岗没人,为了验证我心中的猜想,我们又驱除来到了附近的村子买了一只活鸡,之后做了试验,验证了我的猜测,鸡丢在棺材旁边没几分钟,开始还是活蹦乱跳的。
然后就开始腐烂,腐烂的很快,那只鸡很快的就移民芜湖,最后连骨头都没剩下,倒是在鸡的残骸处多出了一堆白色的小虫子。
娘的,看来还真是这些小虫子在作祟了。知道了凶手,下手就简单了。刘天建议再放一把发火。
可是晚上那把火没烧成,现在烧有用吗?
时间过的很快,夜色已经要暗下来了,我们四人呆在乱葬岗,上次我还在这地方压棺过,所以印象很深刻。
乌鸦叫了几声,声音很难听。
我们都防备着那些白色细小的虫子,这些虫子就如同狗尾巴草枝干那么细,稍不留意就可能被东西给缠上。
刘天上车,然后倒车就棺材直接倒了出来。
乱葬岗里阴森的气氛可以说是浑然天成的,棺材被倒地上之后,刘天开着车往前走了一段。
然后下车。
吴一这次出来也匆忙,什么都没带,刘天自然也什么没带。
倒是眼镜男带了一些糯米,和黄纸,他的黄纸和吴一的黄纸不同,是有头符咒,吴一的是无头符咒。
符咒分两种,一种是无头,一种有头,头的是祭拜祖师爷的,如茅山等这些。
无头的自然是没有祖师爷。
吴一从眼镜男手上弄了一些糯米过来,糯米这东西能驱除邪性,两人直接将糯米洒在棺材的周围和四周。
这时候,一阵冷风吹来,空中像是瞬间就飘腾着一股寒意,眼镜男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桃木剑给抽了出来了。
不过在这种气氛中,也难免眼镜男会有这样的反应。
这本来就是一桩苦差事,奈何被他摊上了。
刘天从远处走来,我问,是烧还是埋?
刘天干脆说了一句,当然烧。眼镜男却说埋,说入土为安,这样,他应该不会在出来作恶了,接着还说了一番话来作为理论支撑。
叽叽歪歪,我们三自然是没有心情听他叽叽哇哇的,于是打断他的话头说,停,别说了。
其实我们说话的地方距离棺材所在地方足足有五六十米的样子。
时间过了会,吴一说了一句话,让这里瞬间变得更加诡异的话,只听吴一说:想要彻底解决祸患,那就开棺吧!
我们三同时看向吴一。
我其实不是蛮赞同开棺的,毕竟开棺可是一件非同小可的事情,分分钟可能要人命的那种,我叫了吴一一声说:吴一,开棺的话,那么多虫子肯定是无法避免的危险。
刘天也说:开棺还不妥,容易死人的。
眼镜男也符合我们说看一句,总之只有吴一一个人同意开棺,我们三都不同意。
要是细想吴一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因为只有知道源头是什么,才能知道危险是什么,才能彻底将危险排除。
吴一朝前走了一步,我拉了他一下。
吴一说,李凡,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我说,再想想吧!
吴一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眼,最后吴一嗯了声,顿住了脚步,不过吴一说,棺材开始要开的。
夜幕差不多完全落下了,拖车的车灯将这里照亮。
最后我们四人商量,同意和吴一的办法,这也许是一个一劳永逸的决定,也许是一个将我们带入地狱的决定。
今晚夜空没有星辰。
我们朝着棺材走去,四个人制作了粗糙的火把,我们靠近走的很慢,因为我们在注意地上的白虫子。
差不多十米的范围内白虫子就出现了,而且我还发现它们正在往外爬着,我感觉它们像是在开拓自己的领土一般。
我们将火把一路滚过去,开了一条路出来了,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白色虫子果然害怕火,火把一路烧过去,烧死了不少的虫子。
我们到了棺材近前后,我又感觉到一股至阴的寒气在流动一般,因为来到了近前后,我们忍不住护身抽搐了一番。
这时候,我还发现棺材内似乎在源源不断的往外爬着白色的虫子。
因为准备动手,但是我们没有蠢到用肉体却接触,我们找到了修车的工具,直接将棺材给撬开了。
可能是由于这口棺材的年代比较久远了吧,所以用力撬动,棺盖就动了,可是当棺盖掀开的那一刻。
我瞳孔一阵的收缩,急忙喊道快退,大家的反应也不慢,快速的往后退去,因为棺盖被掀翻的那一刻,我看到我这辈子都难以忘却的东西,甚至感觉有些作呕,因为棺材里买的根本不是人。
而是一条虫子。
娘的,是一条比这些细小白色从子大百倍的虫子。
我猜测是母体,我们这退直接退出了百米。
我们四喘着粗气,面面相觑了一眼,眼镜男说,妈的,那是什么怪物啊?
鬼知道啊!
但是我们都看清楚了那是一条白色的虫子。大小在一个成年人大小吧,识相一下一条成年人大小的毛毛虫出现在你面前,你都可能被吓个半死,更何况,那还是个没有见过的品种。
此时棺材没有动静。
不过棺材都被掀开了,总得干点什么啊!
说实在的我心里现在没有一点底子,那就是一条虫子而已,但是关键的是有人将其埋在棺材里。
真是搞不懂啊!
可是这时候眼镜男突然说:你们听过虫师吗?
我摇了摇了头,吴一和刘天也是一脸茫然。
眼镜男见我们都不知道,于是就接着说:传说虫师从小就和虫子生活在一起,说的夸张一点,就是吃饭睡觉都在一起。而这种虫师听说到最后都会被自己养的那条虫子给反噬,最后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有的虫师更惨,最后直接成了虫子的养分,不过听说成功的好处,就是可是活很久,传说一两百年不是问题。
眼镜男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是这只是传说而已。
我却问:你怀疑那是虫师?我说完这话很快就感觉自己说的不对于是就补充了一句说:那是被反噬的虫师。
眼镜男只是嗯了声,没有给出可能的答案。
毕竟真实的虫师谁都见过。不过我却有些相信眼镜男的话了,因为谁将一条虫子给葬在棺材里。
除非是下葬的时候是个人,葬了之后,在棺材里虫子将尸体给反噬了,最后虫子变成了一个成年人大小的身躯。
最后不断的繁殖出了很多小虫子。这个推理,看似有点荒唐,但是此刻我确实觉得很有道理啊!
刘天问了句:那什么鬼虫师,有什么对付它的方法没?
刘天问出这个问题那么就是说,刘天也相信眼镜男的话了,眼镜男沉默了一会说,想要杜绝的话,可能只有杀死母体了。
其实眼镜男忽略一个问题,那就是虫师可以活下去,可以活一两百年,这句话是没错的,但是是以哪种形式去活一两百年还是值得人思量的。
眼镜男说的母体自然是棺材内的大虫子。
刘天作为工地的灵异顾问,突然面色变的端庄起来了,他正了正颜色对眼镜男说:小伙子,现在我以本次事件主要负责人身份对你说,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做,你会去做吗?
眼镜男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刘天要说的是什么,于是还没等刘天说玩,眼镜男就拒绝了刘天说,我还想多活两年了。
刘天当即变脸骂了眼镜男一声没出息,然后说回去就扣工资。
眼镜男简直对刘天无语了,不过扣点就扣点吧,总比没命好啊!
吴一明显也对虫师感兴趣,让眼睛男多说一些关于虫师的事情来,眼镜男咳嗽了几声,准备开嗓子,此时夜风泠泠,我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我目光不时的落在远处那口棺材上,我相信从白色的虫子肯定又在重新开拓地盘了,而且也不知道那条在棺材里的大虫子什么时候复苏过来。
但是我心里今晚上总感觉不安,觉得要出大事。
眼镜男清了清嗓子的痰后,然后开始讲起关于虫师的传说:虫师多处于闽东南地区,那种地方潮湿阴冷,环境恶劣,所以适合虫子生长,在这里我举一个具体的例子啊!
眼镜男说完,还用目光环绕了我们一眼。
我嗯了声算是应他的话,然后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接着说:三百年的闽东南村庄里出现了一个大夫,大夫可以说是自学成才,因为在闽东南那种阴冷潮湿的地方,很多人容易患风湿病之类的病,而且每年几乎村庄都会有人被毒虫咬死的事情发生,于是在这时候有一个人出现了,这人是个奇人,因为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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