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个炮火连天的世界,男人女人那点事,大家越来越不在乎,跟吃饭喝水一样随便,但那只是针对多数人来说,像我和慕容春这类学道的人来说,对于****都很慎重,因为修道,修的是自己的一颗心,虽然世界上的确有太多肮脏的东西偶尔会让人迷茫和不知所措,可只要你心里是明澈纯净的,那么你的世界,就是干净的。
心要是脏乱,还修个屁的道?尤其是****最是扰人,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质真若渝,慕容春这个样子,不是扰乱哥们的道心嘛,虽然我道心也不多坚定,主要的原因还是塔纳刚成了我女朋友,我现在却要……
但我还是动手了,我不能看着慕容春死啊,扯开纸包,深深呼吸,压抑住胡思乱想,在她伤口上轻轻撒下药粉,慕容春受伤极重,血肉翻开,伤口很深,不像是刀口,更像是被硬撕扯开的一道口子,肉丝相连,起码有寸许来深,似乎都见到骨头了。
药粉带着淡淡清香,闻之让人精神一振,药粉撒在伤口上,发出嗤嗤的声响,沾染上血迹,起了白色的泡泡,哥们吓了一跳,慕容春闷哼一声,冷汗从额头不断低落,强撑着对我道:“摁住!刚说要听我的话,现在就不听了?”
我急忙伸手摁住,当手指碰触到那柔软的地方,心头情不自禁的猛地一颤,我告诉自己是在救人,救人,你是在救人啊……脸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红了,慕容春脸色更加惨白了几分,闷哼了两下,压抑住叫声,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的痛楚。
手掌软软的……让我心猿意马,哥们真心有点撑不住,干脆闭上眼睛念诵静心神咒,可在这般情形下,净心神咒都能念错了,咒语念的磕磕巴巴根本压抑不住心猿意马,我擦,哥们的道心修的还真是不咋地,这也太考验人了。
我突然冒出个想法,以后修道的比试,也不用非得动手,只要找个美女跟他关在一个小黑屋里,然后诱惑一下,不动心的那个人肯定牛逼……胡思乱想了会,慕容春突然噗嗤一笑,对我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真是够傻的。”
咦,这么快就有精神调戏我了?哥们睁开一只眼,就见慕容春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渐渐变得红润起来,她的药粉也太管用了吧?我刚想问问她怎么样了,慕容春从药箱里取出个紫色的药丸,塞进嘴里,对我道:“你可以把手放开了。”
“哎,好!”哥们闻言急忙松手,手掌心的温暖不在,我还有点茫然了,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感觉,慕容春穿上衣服,盘膝坐下,对我道:“我需要打坐恢复体力,薛伟,你也打坐休息下吧,前面的路必然是凶险重重,更加不好走。”
“好,我也打坐。”我发现自己突然变成了个呆头鹅,除了说好,别的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我记得以前亲过慕容春一下,虽然不是故意的,但那个时候她的反应相当激烈,现在她却没有了一点当初的反应,难道是习惯了?
我一点都不想胡思乱想,却情不自禁的胡思乱想,脑子里乱糟糟的,我咳嗽了声,深深吸气,再深深吸气,压抑住纷乱的思绪,想起前途未卜,哥们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觉得自己的心挺大的,默念了几声咒语,不在胡思乱想,渐渐要进入打坐的状态中。
我以为进入状态就能抛却胡思乱想,我错了,在这个寂静漆黑的环境中,慕容春的呼吸声显得格外响亮,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让我静不下心来,我这是怎么了?哥们很是迷惑,尽力放空自己,渐渐杂念一点点的少了,我也进入了打坐的状态。
坐着坐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个哈欠打出来,哥们的心更加安了,打坐中打哈欠是件好事,这是在排气,身体在自然地排除身体里的负面情绪和病气,消除紧张、压力、焦虑、悲伤、怨恨、嫉妒、不平等等。
打坐中的所有境界和身心反应都不能追求,唯有打哈欠是个例外,因为打哈欠是人体本人与生具有的排除不良信息和能量的功能,人体在困倦和劳累过度时都会自动地打哈欠,打哈欠就象我们人体其它多种排泄功能一样需要通畅,想要恢复体力,打坐中大哈欠更是必不可少。
几个哈欠打出来,哥们感觉精神了不少,慢慢睁开眼睛,发现慕容春早就收功了,歪着脑袋,眼神很复杂的看着我,她的脸色不在惨白,把自己收拾的很利索,她是一个家教极好的人,不管在什么时候,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的优雅得体。
可是这一幕咋就那么的是曾相识呢?我还没开口,慕容春突然问道:“你喜欢我吗?”
问的哥们这叫一愣,说实话,慕容春绝对是属于女神级别的,漂亮,本事大,有钱,优雅,冷静……世界上所有美好的词语,似乎都集中在这个女人身上了,我跟她认识了很久,跟她在一起,总有点自惭形秽,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对于慕容春,我从来没动过任何心思,或许是因为自卑,或许是因为她这样的女神只可远观,却不可近瞧,而且她给我的感觉有些高冷,我只是个穷山沟出来的穷小子,一个看大门的,跟她的距离有地球到月球那么远。
慕容春会看上我?我很惊讶,开口道:“喜欢啊,你这么聪明,美丽,还一直帮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喜欢你?”
“我说的不是那种喜欢,我问的是,你喜欢不喜欢我?”
慕容春问的很认真,她真的喜欢我?哥们内心有点小窃喜,别说我龌蹉,任何男人知道有个女神会喜欢你,都会窃喜,这是人性,我特妈又不是神仙,我又不高冷。
可是,我有塔纳了啊,就在不久前,我跟她说出了搞对象这三个字,我看的出来塔纳是真心喜欢我,我俩都是穷山沟的孩子,似乎更般配些,望着慕容春的眼神,哥们一时间竟然有些哑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慕容春是何其聪明的人,见我这个模样,突然朝我笑笑道:“我逗你玩的,看你那模样。”
话是这么说,我却看到了她眼中的一丝失望,语气也有些酸楚,我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特妈算是怎么回事?之前哥们光棍了那么久,没有一个人说过喜欢我。
到了龙头山,不是该惊心动魄,天昏地暗吗?咋还成了感情戏了呢?我十分不理解命运这东西,还真是特妈难猜测啊,我不能对不起塔纳啊,念头转了几转,想把我和慕容春这份尴尬化解了,还没等开口,慕容春先说话了:“薛伟,前路难测,你腿上有伤,我帮你看看。”
也不等我答应,抓过我的脚,抬起来把裤腿撸起来,仔细看了看,低着头对我道:“幸好阴气没有入体,我要帮你把阴气引出来,需要割破你的皮肤,忍着点疼。”
慕容春从药箱里拿出把古朴的小刀子,我伸头看了看腿上的瘀伤,但见小腿间的淤青从原来的一小块扩展到了巴掌大小,先前的疼痛感觉却没有了,腿肚子发麻发木,而且巴掌大的淤青上有了形状,像是一张人脸,跟当初张子阳的人面疮相似。
如果不及时解决,凭哥们的道行,纵然不会死人,瘸一条腿却是极有可能的,幸亏有慕容春这个道医,看着慕容春忙活,我脱口而出:“谢谢!”
“谢什么,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慕容春突然就不继续说了,一根绳上的……甭管是什么,都显得很亲密,哥们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了,人的心思真是奇妙,慕容春不在废话,用小刀子在我腿上的淤青轻轻一割,当刀子碰到淤青之际,一阵钻心的疼,我不禁倒吸了口冷气,再去看,却见淤青并没有被划破。
忘川河里水鬼的阴毒果然厉害,慕容春手里那么锋利的小刀子都划不开,哥们有点心惊了,慕容春眉头皱了皱,稍微沉吟了下,手中小刀伸进药箱,挑开一个小纸包,沾上鲜红的朱砂。
“忍着点,不把阴气吸出来,后患无穷。”慕容春手中小刀快速刺出,我感觉小腿猛地一热,接着钻心的疼,哥们闷哼一声,脑门上的汗珠子宛如雨打珠帘般掉落下来,我咬牙坚持,眼前却有点发黑。
一股子黑水从我腿上的淤青流出,慕容春拽出张黄符,在我腿上摁住,轻声念诵咒语:“:赫赫阳阳,日出东方,吾敕此符,普扫不祥。口吐三昧之服飞门邑之光……”
淤青渐渐消散,黄符却变成了黑色,慕容春念完咒语,我腿上不在有淤青,她取出药粉撒在伤口,哥们顿时感觉小腿肚子一阵清凉,我松了口气,刚要说声谢谢,慕容春却一把抓住我的手,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轻声对我道:“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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