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最后时刻,我再一次地念动了驱剑诀,没想到我刚念完,那七个穿着红线的铜钱又立即变成了七星铜钱剑,这次它居然还微微闪着红光。
卧槽,难道这剑真的还会认人?
这是要老子亲自上阵厮杀的节奏吗?这特么的也太贱了吧?
“哇,又变成剑了!快杀,江军,快去杀了它们!”卖得儿母似乎在黑暗之中看到了这把剑的神奇威力,她一边向双头蛇丢她脚下那些松软的泥土,一边催促我赶紧上前冲锋。
“我——我还没做好思想准备!”我手握长剑,两腿不断地打颤。
“你还准备个屁啊!”陈文娟猛然从我后腰推了一把,在惯力的驱使下,我特么一个大跃进,身子跟着就飞出去一米来远,在手和脑袋着地的同时,我才发现那些双头蛇与我只有0.01米的距离了。
“小江,快砍啊!”
在强光手电的映射下,王队长似乎也发现了他面前这惊险的一幕,他一面用右手拽住我的右脚将我使劲往后拖,一面急急地催促我道。
在这种狗急跳墙的情形之下,我以左手为支撑点,右手提起铜钱剑,一个猛烈的斜劈,一只想跟我亲密接触的双头蛇随即就身首分离。
只见那双头蛇的两只脑袋掉在地上之后,红红的舌头立马僵在了蛇额之外,而它的身子和脑袋很快便不动弹了。
卧槽,我特么的居然砍死了一条双头蛇啊!而且这些家伙好像还是不堪一击一样。
我记得我小时候在我家后院的菜地里捉老母虫玩的时候,碰到过一条菜花蛇,当时我爷爷眼疾手快,一锄头将它砍成两截;那蛇脑袋搬家之后,头和首兀自还在地上扭动了十来分钟;这些有着黑色,红色的恐怖花纹的双头蛇,怎么看也比我那时见过的菜花蛇强大啊,为什么我一剑劈下去它们就不动弹了呢?而且,最重要的是,这蛇好象还没血啊!
是的,它们真没血!在王队长手中那把强光手电的映照下,我看清了,我刚刚杀死的,和先前王队长用手枪打死的几只双头蛇居然都没有出血!最重要的是,王队长先前打死那几只双头蛇好像还不见了踪影!
擦,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
“江军,你还傻愣在那里干什么,赶紧杀啊!”
眼看着剩下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双头蛇又要向我疯狂的袭来,陈文娟急得又差点将我往前推了!
刚才砍死了一条双头蛇,我的心中也渐渐有底了,于是在危难面前,我蓦地站起了身子,将七星铜钱剑横握手中,照着那些不知死活的双头蛇就是一阵狂砍。
真没想到,我这一通砍杀,还真是大发威力啊!那些跃跃欲试,冲在最前面的双头蛇,纷纷被我的铜钱剑斩落在地!不到一分钟的时候里,我面前那些蛇的尸体竟然慢慢堆积了起来,都快有五六十厘米高度了。
正当我还在想如何在王队长和陈文娟面前耍耍酷的时候,那些双头蛇的尸体忽又慢慢地变小,最后落在地上,变成了黑色蛆虫的尸体!
卧槽,难道这些双头蛇是黑蛆虫变出来的?怪不得老子一劈他们就咯屁了勒!
想到这些双头蛇都是变出来的纸老虎,我的勇气和热血顿时就往上涌,于是我毫不犹豫地提起剑就朝剩下的那些双头蛇冲去;又是一阵刀光剑影,最后,我用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把这一百多号的双头蛇全干趴下了!
“哇,江军,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啊!”陈文娟忽然冲到我面前,微笑着对我鼓了几下手掌。
卧槽,她的脚这么快就好了?
“呵——你没想到的事还多得很勒!——怎么样,要不要以身相许?我保证会让你的后半生很幸福的!”
我拿着铜钱剑,无比得意地看着陈文娟。
“这些蛇的尸体全变成这些黑虫了?”劫后余生,王队长并没有跟我们一起庆幸,他拿着手电筒,看着堆在地上的那些黑蛆虫的尸体,无比诧异地自言自语道。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蛊术吧?”陈文娟也不鸟我,径直走到了王队长身边。
我收起铜钱剑,用眼睛的余光往我的四周瞟了一下,我发现这里面的洞子越来越矮了,左右两边也比较狭窄,估计我双手根本就没法呈一字形排开。
“别管那么多了,你们没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吗,咱们得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我边说边向我们刚才跳下来的那个洞口走去,我估摸着程欣这会儿应该不在上面了。
可没走得几步,我就听见轰地一声闷响,等我再顺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去看时,擦,一扇石门居然在我前面三米远的窄洞里掉落下来,生生阻断了我们的退路,这特么唯一的一点渺茫的希望就此破灭了!
我赶紧又用手电光照了照我们现在所处的狭窄空间,大概也就七八米长的洞子,不足一米五宽;除了头顶偶尔滴落的几滴小水珠,就是石头和土壤,空气是越来越稀薄了,因为我已经开始头晕耳眩了。
“怎么办——咱们现在怎么办?”陈文娟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我和王队长身边不停地转来转去。
我则拿出折扇,一遍又一遍地乞求道:“我最亲爱的小倩啊,我的姑奶奶啊,赶紧出来救救你家公子吧,你可千万别让本公子跟你一样去做鬼啊,本公子若是做了鬼了那还不得天天欺负你啊。”
“江军,你是不是疯了?”
陈文娟见我又发起了“精神病”,忍不住就破涕为笑。
“你们尽量少说话,不然呼吸会越来越困难——小江,再把你刚才那剑拿来凿下这里。”王队长走到刚才落下的那道石门面前,用手电光射着石门旁边的泥土说道。
虽然我知道去凿那墙壁可能会是竹蓝打水一场空,但我也不好打击王队长的积极性,况且我也怀着那种“瞎猫遇上死耗子”的愿望与憧憬,因此我就按照他的吩咐,念动驱剑诀,在那石门旁边卖力地凿了起来。
洞内的空气越来越少了,气氛也越来越紧张了。
王队长和陈文娟给我照着手电筒,我感觉自己皮都快掉下来了,可我特么的却才在石门旁边凿下一丁点儿的土壤下来;这把七星铜钱剑在杀那些双头蛇时虽然威力无比,可现在拿它凿墙壁了,它Y的居然连烧火棍都不如;我估计它就像通了人性一样在跟我耍脾气,嫌我拿它大材小用了。
“小江,你来照手电,换我来凿一下。”王队长见我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小,估计是我凿得太累了。
“王队长,他那个宝贝疙瘩不是只有他自己才能用吗?”陈文娟在一旁提醒了一句,王队长想了想好象就是那个道理,也不打算来换我了,我特么只有一个人继续悲催地凿着。
不过,我再没凿得几下,就听得“当”地一声脆响,一道细微的火花之后,我们只觉得身子往下一沉,便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陈文娟哎哟哎哟地惨叫着拿手电再往四周一射,擦,我竟发现我们三人同时又掉进了另一个暗洞之中。这个洞子大概有四米多长,三米多宽,两米来高,与先前我们所待的那个洞穴最大不同的是,它的四周居然像是用整齐的砖给砌起来的。后来我问度娘才知道,这特么竟是一个砖室的墓穴。
“谁在摸我的脑袋?”一个怪声怪气地声音忽然从我西南方的角落里传来。
擦,难道这下面还有活人?
王队长和陈文娟也听到了那阴阳怪气的声音,他们纷纷将手电往声音发出的地方射去。
其时他们也跌落在我身边不远处,我甚至一伸手就可以摸到陈文娟的小蛮腰。
很快,已经变得有些微弱的两道手电光在现在这个洞子的西南角交汇。
我们都睁大了眼睛细看,可哪里有人啊!
“谁的咸猪手,赶紧从我的脑袋上拿开!”
就在我们大感诧异的同时,那怪叫声再次在那个角落响起。
若不是此刻我的左手撑地,右手还摸在一个光滑的东西之上,我都会怀疑那声音是不是陈文娟发出来的了。
这次,手电光很快就捕捉到那声音的发出源。
擦,它居然是一只长相非常丑恶的癞蛤蟆!
“喂,癞蛤蟆,是你在说话吗?”这年月,猪肉我也吃过了,猪跑我也见过了,因此我听那癞蛤蟆说话,我也不感到好奇了。
“不是我还会有谁?——快点,把你那咸猪手从我的脑袋上拿开,我最讨厌别人摸我脑袋了!真是的,为什么你们这些逗比总是想要害朕呢?”
擦,癞蛤蟆说人话也就不说了,特么的居然还自称自己为朕啊,我们三人瞬间碉堡了。
“你——你是在说我吗?”我结结巴巴地问了它一句。
“不是你还会有谁?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我——我——我离你这么远,怎么会碰到你的脑袋?”
擦,这只癞蛤蟆不会是外星上来的神经病吧?
“怎么不是你,你自己看看你的右手摸的是什么东西?麻烦你们两个拿光的家伙给他照照。”
原本陈文娟和王队长都还沉浸在癞蛤蟆说人话的怪诞事中,哪料道那癞蛤蟆又说了这句话,他们便情不自禁地将手上的电光往我的右手边一照。
卧槽,这特么又是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啊,我特么的右手现在摸到的居然是一个死人的头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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