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啊,我看那哑巴老头砍的猪排得有好几扇吧,加起来可能有二十多斤,光那玩意儿就可以卖好几天了,也犯不着买人肉来撑门面啊!”听得王队长的分析,胡金刚又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那那箱子里会装什么东西呢?难道就是些冰块?不至于吧?现在买台电冰箱不就可以造冰出来么?”陈文娟又很是诧异地道了一句。
“肯定不是。”王队长一口摇头否定。
“他们提那个箱子应该是到这里来取货的!”我想起上车之前,那个眼镜男左飞跟小平头强子说过的悄悄话,又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这不是客栈么?能有什么货可取?”陈文娟盯着我们,又轻声问道。
“这客栈应该只是一个幌子而已,我在想这里是不是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犯罪团伙,利用这家客栈干些非法的勾当和买卖?!”王队长又道。
“哈——我知道了!”胡金刚又有些兴奋,我见他嗓门又提了起来,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轻声喝道,”你特么的小声点儿!”
胡金刚摸着脑袋瞪了我一眼,看样子很想发火,不过最终又忍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在想他们那箱子里装的是不是冰毒啊?莫非这里是一个隐秘的毒品中转站?”
“草,难道冰毒还是冰的?”我纳闷道。
“当然不是!你别望文生义啊!”王队长又摇头对我解释道,“冰毒又名甲基安非他明、去氧麻黄碱,是一种无味或微有苦味的透明结晶体,纯品很像冰糖,形似冰,故俗称冰毒。”
我听了王队长的话连连点头,又问胡金刚,”你特么的肯定也知道冰毒的含义,你为啥会联想到那两个箱子里装的都是冰毒呢?”
“我——我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已嘛!我看这客栈偏僻,又没人检查,是个交易毒品的好场所啊!”胡金刚傻笑着跟我敷衍了一句,这时陈文娟又接着分析道,“我刚才看那强子和哑巴提箱子都是脸不红气不喘的,估计那箱子里并没有装什么东西,因此他们到这里来取货的可能性最大了!”
“对,肯定是取货!”我听陈文娟又说到了我先前那话的点子上,便很是兴奋地附和了一句,接着,我又将自己上车前听到的内容说给了三人听,三人都是万分惊异。
“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进那小木屋里去,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我们盯着小平头又轻声地讨论了一阵,最后,还是王队长道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对于这个观点,大家也极力表示赞同,可在想如何避开贾婆婆的视线时却绞尽了脑汁——据我们观察,那老婆子似乎随时都待在那间小木门里面,而且现在这客栈又横空多出了几个人,看样子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鸟,所以要想进到那间神秘的小木门里,还是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情啊。
胡金刚建议王队长直接打电话再多叫些人过来帮忙,可他们几人的电话在客栈里都没有信号;陈文娟干脆说直接亮明身份,然后把有嫌疑的人统统抓了,可是我们并没有找到这些家伙犯罪的证据,这么做的话恐怕只会打草惊蛇。
眼前这些难题,无疑就像一座小山,重重地压在我们的心门之上。
正当我们感到一筹莫展之时,那只就快被我遗忘了的小黄鼠狼,竟然叼了一朵紫色的喇叭花跳到了我们的桌子中央。
“小乖,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你从哪儿叼来一朵喇叭花啊?”陈文娟见到小黄鼠狼,又是两眼放光,她见它跳到了八仙桌正中央,情不自禁地便用手去抚摩它的脊背。
不过那小黄鼠狼似乎对我更情有独钟一些,面对陈大美女的爱抚,它竟然视而不见,反而与我的眼睛来了一个热烈的对视。
“大师,这大仙老看着你干吗?”胡金刚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微妙的动作,便好奇地问了我一句。
我看着它那专注的眼神,暗暗笑道,“莫非这黄鼠狼是只母黄鼠狼,它想采朵鲜花送给我表达它对我的爱意?”
“不是玫瑰花才是表达爱意的么?”胡金刚又呆头呆脑地问了一句。
我又道可能是这家伙还不懂人类的爱语吧,王队长和陈文娟听了都觉得好笑;只在这时,那小黄鼠狼忽然将屁股蹲在八仙桌上,前脚直立,摆了一个坐姿,然后又用右前爪将那朵喇叭花往它耳朵上放,我们看着这家伙的怪异之举,纷纷感到愕然不已。
“呜——呜——”那小黄鼠狼将喇叭花放到它耳朵处后,又迅速将其用嘴叼到我面前,看着它这一反常的行经,我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陈文娟却道了一句,“江军,小乖是不是要你学它的动作,把那喇叭花放到你的耳朵上啊?”
“我看它好象也是那个意思!”一向严肃的王队长跟着道了一句,我的心却还有些狐疑不诀:这家伙让我这么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回想起小倩说的这位“大仙”还暗地里救过我们几次命,料想它是不是又在暗地里给我暗示什么了?于是我照陈文娟所说的意思将那喇叭花放到自己的右耳上,没想到那小黄鼠狼见到我的这个举动之后,居然冲我使劲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我竟听到两个像是在吵架一样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里——
“为什么今天的货还没有准备好?”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感觉很像那眼镜男左飞。
“大姐大昨天晚上没有搞到货源。”又是一个嘶哑的女人声音,听起来很像贾婆婆。
草,我怎么会忽然听到这两人的声音?
“你们听到贾婆婆的说话声没有?”我盯着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们的小平头,又轻声问了另外三个人一句。
“至从进了这客栈,就没见她的人!”陈文娟小声嘀咕道。
“难道你还听到她的说话声了?”胡金刚鼓着眼珠子问我。
NND,都没有听到那老婆子的声音,可我怎么觉得她的声音刚才就在我耳边响起了啊?
我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只小黄鼠狼上,心里还在琢磨这家伙要我把喇叭花放耳朵上是什么意思了,可当我再次听到奇怪的对话声之后,我恍然明白了,那声音是从喇叭花里传出来的!小黄鼠狼让我这么做,莫非是让我听那老婆子和那眼镜男在小屋子里偷说什么?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又将喇叭花放得离耳朵更近了一些,果然,对话声更加清晰了——
“大姐大哪里去了?”
“她说去终南山找一种奇药去了——”
“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贾婆婆继续说道。
“那货要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洪哥若是知道了我们今天没有取到货,一定不会饶了我们的!”左飞焦急地问了一句。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情!”贾婆婆又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
“不行,你今天必须想办法搞到货源,不然——”
“不然怎样?难道你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贾婆婆冷哼了一声,又冷笑道,“别忘了你那洪哥也是大姐大的人!她若是不高兴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我们——我们还是想为大姐大多做些事情啊,还请您老人家帮我们想想办法!”左飞的语气忽然软了下来。
“大师?你在想什么?”我正听得出神,陈文娟看着一脸麻木的我又问了一句,我直接给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继续依靠这朵神奇的喇叭花偷听二人的对话。
“若能想到办法,我也不至于让你们空手而回啊!”贾婆婆又道。
“我看办法倒是有的,就看您老人家敢不敢实施了?”左飞一声阴笑,又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听得这些对话,心里是分外的激动;想不到黄大仙叼来的这朵喇叭花,竟有窃听器一样神奇的功效啊!
“莫非你是在打外面那四个人的主意?”
“您老人家真是慧眼,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左飞拍马屁似的回道。
“这四个人大有来头,我昨天晚上就对付过他们三次,可一次也没有成功,咱们最好还是不要招惹他们,否则可能引火自焚的。”
“你已经对付了他们三次?”
听这声音,感觉左飞很是诧异,我同样也是惊异万分。
“不错!昨天晚上我在他们的茶里,还有饭里,都下了大量的蒙汗药,可他们居然一点儿事也没有;后来我又想趁他们熟睡的时候将他们解决掉,可我再次上楼的时候居然崴了脚,到现在走路都还很是吃力,我猜一定有高手在暗中帮助他们。”
“难道那高手的本事比大姐大还要大?”左飞又疑惑地问了一句。
“这个就不是你我所关心的事情了,你最好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贾婆婆的声音已不再嘶哑,像极了在咆哮一般。
“我就是想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好,所以才这么着急啊!不行,明天早上之前,我必须要搞到货源!——这样,你尽量缠住那四个人,千万别让他们走了,我晚上再过来想办法拾掇他们,现在我还得赶去江北为洪哥办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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