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这个人有点不对劲!”
“哦——你是说这个沈大肥么?”我将目光收回,专心地放在陈文娟胸前。
“废话,我不是说他,还会说谁?”陈文娟见我看她的目光又是贼溜溜的,便厥着嘴瞪了我一眼。
我又死皮赖脸地去拉她已经挣开了我的手。
她却未让我如愿。
“你这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我以为陈文娟嫌我手脏,于是又在自己的胸前摩挲了几下。
“什么事?”陈文娟又将疑惑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
此时的阳光已经不再毒辣。
我看着阳光照着她的脸,是一种缱绻的美丽,竟让人如痴如醉。
“这个沈大肥一直口口声声说他们的人正在暗地里调查冯凯这帮家伙,可是为什么直到王队长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的人才匆忙赶到这里呢?”
“对!而且我看他那态度,好像对我们找到冯凯的老窝很是不满啊!”陈文娟赞同地点了点头。
此时,我们还在李庄西门外的道路上,并没有前行。
“莫非这王八蛋吃里扒外,跟冯凯他们这帮混球沆瀣一气?”思绪在我的脑子里飞转,我很快又道出了这个猜测。
“完全不排除这种可能啊!”陈文娟又点了点头。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程欣这件案子,就有很多人被牵扯进来了。”想起跟冯凯一起进屋的那个神秘女人,我就觉得此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难道程欣还跟这些制毒的人有关?”陈文娟闪动着两颗黑葡萄一样的眼珠子,急切地问我道。
“完全不排除这种可能啊!”我又照搬陈文娟的原话回答她道,同时又给她详细地解释了我这么认为的原因。
“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跟踪这个沈大肥啊——哎,可是他已经跑远了,他的车牌号我们也不知道啊!”陈文娟又颇为幽怨地道了一句。
“哈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车牌号我也记得——XCSB120。”
“SB120?你没看错吧?他怎么会用120的车牌号?”陈文娟显然有点不太相信。
“我肯定没看错啊!”要是别的东西,我看了保准马上就忘了,不过这沈大肥的车牌号,我却是记忆犹新啊。为什么呢,因为我看到他那车开头两个傻逼字母“SB”就感到好笑,再加上后面那三个很是逗比的数字,想忘记也是一件难事啊。
“那好,我就信你一次,咱们赶紧追他;他是往市中心的方向开的,这一路红绿灯多,咱们应该还能追上他!”陈文娟一说,我当即点头同意,反正我们现在找那辆红色的三轮摩托车也是茫然而没有头绪,何不换种思维或是策略去将它挖出来呢?
很快,我们便在南江大学外面的马路上拦了一辆过路的士,朝着市中心的方向追去了。
“0303,你是不是在久远大道上,那里现在堵不堵车?”一坐上出租车,的士司机便用车载寻呼机跟他的同事联系,以便得知现在的交通是否拥堵。
“洞两洞两(0202),我还在久远大道上等红灯,现在车流量大,但是没有堵车,你可以放心进入。”车载寻呼机很快就传来了清晰的回音。
“师傅,你这玩意儿不需要拨号吗?”我坐在副驾驶台上,看着那个从未用过的车载呼叫器,很是逗比地问了一句。
“当然不需要。”中年司机微笑着回答道。
“那在多远范围内你可以接收到呼叫信号啊?”我继续追问。
“只要在市区,多远都可以。”
“那除了这个0303,你还能联系上其他的出租车司机吗?”我飞快地转动着眼珠子,很是迫切地问了这么一句。
“当然啊,只要他车上安装了这种寻呼机,我都能联系上!”中年司机信誓旦旦地回复我道,同时又多问了我一句,“你们在市中心哪个位置下车?”
“我们也还不知道呢,你能不能用这个先进的玩意儿帮我们找一辆车啊?”我在想沈大肥既然开进了市区,那我何不借其它出租车司机的眼睛,把他从茫茫的大海中捞出来呢?
“这个简单啊!不过我要额外的收费——”中年司机很现实地对我说道。
“额——这个嘛——”我回过头来,将征询的目光投向陈文娟;若不是身上只有一百来块钱,我也不会多此一举了。
“我们是警察,希望你协助我们办案。”陈文娟这娘们,根本就不谈钱的事情,直接将自己的工作证掏出来,拿到那司机眼前一晃,中年司机马上就改口了,“原来你们是警察啊,不好意思,多有得罪!您赶紧报个车牌号码,我马上叫人帮您们找。”
见那司机转变了态度,我赶紧报出了沈大肥的车牌号。
功夫不负有心人,十分钟后,就有出租车司机发现了他的踪迹。
“洞两洞两,你要找的那辆车进了北街的那个常来足道,收到请回答。”很快,一个女出租车司机的声音从呼叫起里面传来。
“洞两收到,感谢亲爱的9527,咱们晚上再么么哒啊,OVER。”
“你还是跟你老婆去么么哒吧,我怕被她拿刀砍啊!我出市区了,OVER。”女出租车司机说完这句话还不到两秒钟时间,寻呼机里就传出了“嘶嘶”的电流声音,看来那北街又快临近市郊区了啊。
“警察同志,你们坐好了,咱们现在马上去北街。”中年司机一吆喝,车子的油门立马轰得山响。
我和陈文娟见这司机以近七八十码的速度在川流不息的车辆中穿梭,都不禁为之咋舌。
又是十多分钟的时间过去了,很快我们便来到了北街的那间常来足道外面。
看见沈胖子的车就停在足道门口,我和陈文娟在足道斜对面的一个小区门口下了出租车。
“草,这家伙上班时间跑来洗脚,这日子也是过得潇洒的啊!”虽然我不知道现在的确切时间,不过我猜肯定还没到五点的下班时间。
“败类!”远远地望着沈胖子的那辆汽车,陈文娟也忍不住恨恨地骂了一句。
“卖得儿母陈,咱们要不要上去把他的洗脚的事偷偷地录出来,再去揭发他?”
“咱们的正经事不是这个,先观察一下再说——”陈文娟说完,又将专注的眼神投向我。
“卖得儿母,你是不是暗恋上我了,我发觉你最近总是看着我英俊的脸蛋出神啊!”我嘿嘿地笑了三声,很是Y荡地看着陈文娟的眼睛;若不是考虑到还在大街上,我指不定又去强吻她了。
“别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我在看怎么把你变丑点,好不让那沈大肥一眼把你认出来,不然咱们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额,像我这种天生丽质之人,好象要变丑还有点难度吧?”我很是厚颜无耻地笑说道。
”你给我严肃点!咱们现在是在搞跟踪,就得有个跟踪的样子!你在这里先盯着那车,我去换件衣服。”陈文娟说着,就往路边的一个服装店里走去。
“你快去快回啊,我手机也摔坏了,没法给你打电话!你别让我在这里等久了。”望着陈文娟的背影,我又大声嚷嚷了一句。
“知道了!罗嗦!”陈文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我害怕沈胖子忽然从洗脚店出来,因此也不敢掉以轻心,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小区门口的报亭旁边,偷偷地注视着沈胖子的那辆SB汽车。
大概七八分钟后,一个手提黄色挎包的时髦女郎站到了我身边,甜甜地问了句,“大叔,你不买报纸,站在人家的报亭跟前干什么啊?”
“呵呵,我马上就买——”我心里正想着我买不买报纸,干你屁事,你以为你是太平洋上的警察——管得宽啊?还没想多远,那个时髦女郎就将一个染着朱红色头发的头套戴在了我的脑袋之上,见到她这个举动,我又想指桑骂槐一番呢,哪知她忽然又开口说话了,“把这个戴上!”
我靠,怎么是陈文娟的声音?
“看什么看,这么快认不出来了?”
尼码,听她现在说话的语气,还真是陈文娟啊!
“你——你是卖得儿母陈?”我张大嘴巴问道。
“除了我之外,你认为还会有哪个女生主动与你搭讪呢?”
“我草,你这也太神奇了吧!这么快就把自己化得跟鸡一样了啊?”
“你才是鸡勒,哪有鸡穿得是我现在这个样子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把这个胡子带上!”陈文娟说着,又将一个假胡须塞到了我的手上。
“迈得儿母陈,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些玩意儿啊?”
“胡子是我身上的化妆盒里带的,头套和现在这身衣服,挎包都是从服装店买的啊!我们搞侦察的时候经常这么换来换去,你就不要这么大惊小怪了。”
“额,好吧。”听她如此一说,我赶紧将头套和胡子戴好。
“沈大肥出来了!我盯着他,你赶紧在路边招车。”远望着沈大肥的身影,陈文娟对着我又是一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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