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随后,我也发现自己现在似乎也并没有所想象的那么富有,原因无它,华伦天奴钱包里有三张卡,两张黑卡,一张钻石卡,都是信用卡,没有一毛钱的现金!
站在别墅门口,我转身回头看的时候,发现这里特别陌生,好像自己根本就不属于这里,这是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
别墅自然是在别墅区里,这里占地面积很大,旁边就有一个高尔夫球场。
别墅区里是有公共电瓶车的,在出门的时候,只要按一下电铃,不到五分钟就有物业人员开车过来,把你送到别墅区门口,再步行几十米,前方就有一个公交车站台。
公交车很空,毕竟这是富人区,大部分人都是用私家车往来。
我挑了一家最近的银行,当我对着大堂经理拿出黑卡的时候,有专人把我迎进了一个房间。
只是当我提出要取一万块现金的时候,对方笑着拒绝了。
“对不起,您这张卡不能取现。”
“为什么?”对方态度依旧十分温和,这让我有火都发不出来,“那我取少一点,一千总行了吧?”
“对不起,还是不行,这是规定。”
“啧!”我有些郁闷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那我在你们银行办张储蓄卡,然后转一笔钱行不行?”
接待人员还是摇摇头,她是个长相不错的女孩子,她知道像眼前这个拥有两张黑卡的富家少爷是得罪不起的,因此接着用温和的口吻道:“李先生,您能在任何拥有刷卡机的地方消费,完全不需要现今啊。”
我翻了翻眼球,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有些无力,当然不能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交涉无果,我长身而起:“算了,我去别的地方问问。”
“您慢走。”
两个小时后,我灰溜溜地站在自家别墅门口,满脸的郁闷。
也许有人会对我的举止感到奇怪,毕竟手中的卡能够满足我所有需求,完全不需要现金。
这也许就是富家子弟与穷苦孩子最大的区别,富家子弟自幼便含着金汤匙出生,他们从来没有物质短缺过,没钱的滋味他们永远都不会懂。而我,从小就知道自己要藏一点东西,在自己饥饿的时候拿出来吃,有备无患。
这是一种本能,不需要过多言语解释。
别墅大门口装有指纹、眼膜识别系统,不需要钥匙,我进门之后,闲着无聊就晃晃悠悠地闲逛,这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狗叫。
“吼汪!”
不多时,从草丛之中钻出一只黑色的大狗来,径自朝着我扑了过来!
出乎条件反射,我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正中那大狗的头部。
“呜呜——”
原本凶悍的大狗,让我这么一踹,立马夹着尾巴跑开了。
“老子再怎么说也是这里的主人,一只狗也敢吠我,糙!再吠,下次就把你炖了,做成狗肉白菜炖粉条!!”
我忽然发现右手边还有一个小房子,房子的外形看起来像是狗窝,只是这狗窝似乎也太大了一点。
刚刚走过去,结果我发现了一件让自己无比郁闷的事,那狗窝竟然还装了空调和地暖!
壕无廉耻,壕无人性吶!
回到房间之后,我显得有些郁闷,无奈之下只能玩游戏打发时间,傍晚时分,有人来敲门,我打开一看,发现门外站着依旧黑衣服、黑裤子、白衬衫的高个女保镖,不由吹了一声口哨,笑着说:“美女,有何贵干啊?”
“小姐让你穿戴整齐,她在大厅等你。”
黑衣女保镖转身就走,我立即喝住她:“哎,既然叫我下去,那总得告诉我什么事吧?还有,你口中所说的穿戴整齐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我觉得我现在穿得就很整齐。”
黑衣女保镖转头扫了我一眼,此时的我身着一件运动T恤,一条花色短裤,头发显得有些糟乱,看上去显得十分邋遢。
“怎么穿是你自己的事,今天晚上是老太爷的八十寿辰,去不去随你。”说着,黑衣女保镖阔步离开。
看着黑衣女保镖纤长的背影,我突然高声问了一句:“哎,二妞!我突然发现你摆酷的时候也挺好看的,下次笑一个给哥看看?”
二妞是张嫂对黑衣女保镖的称呼,我从张嫂口中套出消息,二妞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是个弃婴。因为生下来骨骼就有些古怪,长相也比较奇特,父母估计是嫌弃她,就把她扔了。
二妞和张嫂是一个地方的人,后来八岁的时候被征兵的一个女军官看中了,她在军营里度过了最为青春烂漫的时光,退役的时候二十二岁,根据张嫂说,二妞出来的时候有了她的名字,叫尹奈,跟着村子人姓。
根据二妞所说,她是伤病退役,之后就被介绍到端木妡宁身边,做她的贴身保镖,如今已有两年光景。
行走中的尹奈步伐突然错乱了一下,她没有转身,只是低头匆匆离开。
我见了,不由笑着说:“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害羞,真是可爱。”
这话估计有传入尹奈的耳中,以至于我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纷乱的脚步声。
话说,自从想通并修炼药王神针之后,我发现自己的性格有了一些转变。
虽然不知道这种转变究竟如何,但总之我现在自我感觉还不错,也许这就是我的天性吧。
拥有陈顾北的身体和身份之后,我呢虽然不想跟端木妡宁有过多的接触,但也想稍稍改变一下自己在她哪里的形象,毕竟这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久了容易尴尬。
这是我第一次穿西装,衣柜里这样的衣服很多,我随便拿了一件穿,还别说,尺寸挺合适。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特别羡慕电视明星身着西装出行,而今自己也穿上了这身行头,让我也不禁好好称赞了自己一把:“帅!”
下了楼,端木妡宁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
我进入大厅的时候,所看到的依旧只有一个后背,此时端木妡宁正拿着一本书,静坐在沙发上。
看到我走来,尹奈并没有与我对视,而是躬身对着端木妡宁道:“小姐,姑爷来了。”
“走吧。”
缓缓起身,呈现在我眼中的是一个纤俏的背影,她还是没有转身,不过却是留给我一片白皙而细腻的后背。
今天她身着一件紫色晚礼服,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欣长的娇躯款款而行,仅仅只是一个背影就给予我莫大的诱惑力。
当然也仅仅只是看看而已,我跟她,就是黄河与长江,中间隔着万水千山。
穷苦孩子早当家,这里的当家不仅仅指身体劳作,更多的是思维,很多人一直不明白为何这些孩子只要一读书,成绩都特别好,其实这并不仅仅是他们努力读书,而是这些孩子都有一个强大的世界观和个人观,他们拥有常人所不具备的毅力和眼力,平日里若是在山沟沟之中混混度日也就罢了,一旦进入大城市,只要给他们一个机会,过不了多久,他们便能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我就像是个仆人一样跟在那端木妡宁的身后,直到出了别墅大门,进了停在门口的迈巴赫豪车内。
虽然我们同样都是坐在车后排,但是她给我的距离感却很远很远,不过我却是有幸看到了她的真容,突然,我笑了。
笑得毫无征兆,笑得没心没肺,以至于端木妡宁也转过头来,看着这个令她厌憎的男人。
对,没有打错字,的确是厌恶加憎恨。
一个女人,不,一个女孩竟然对自己的丈夫拥有如此恶劣的情绪,这不得不说是这这桩婚姻的悲哀。
我自然是读懂了端木妡宁脸上的表情和毫不掩饰流露出来的眼神,只是笑着,并没有说话。
我很清楚,眼前这个美得让人窒息的端木妡宁,心里其实装着另外一个人,而她则对自己的丈夫充满了敌意和厌恶。
呵,呵呵,这样的妻子,这样的婚姻要来有什么用?
“有什么好笑的。”
很是冷淡的语气,而且言语之中透着一丝不屑。
这性格样的女孩子,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也没少遇见,通常情况下都是绕道而行。
我笑看着端木妡宁,开口道:“我给你讲个笑话怎么样?”
端木妡宁没有理会,而是别过头,闭目养神。
我自顾自地开口道:“一天,大象对骆驼说:‘哎,你的咪咪怎么长在背上?’;骆驼回了一句:‘死远点,我不和小喆长在脸上的人说话!’;大象郁闷了,结果蛇在旁边狂笑。大象见了,愤怒地踹了蛇一脚,怒道:‘笑个屁啊!你脸长在喆上,没资格笑我!’”
眼见端木妡宁没有反应,我不由笑着说:“哎,这个笑话的笑点很有意思,你们不觉得吗?大象踹蛇哎,那场面得多滑稽。”
端木妡宁和尹奈依旧没有半丁点反应。
我仿佛不知道一般,接着又说一句,这一句很短:“有一天,我梦见自己在考试,结果,醒来一看,真的在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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