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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经做过一个比喻,来形容男人在不同年龄段那方面的能力。
说十九岁以前的男人,是带刺带花的青黄瓜,又硬又爆,但一碰花就掉了。
二十岁到三十岁的男人,是胜夏的茄子,看着又粗又大,捏起来也劲爆,尤其里面有料。
三十一岁到四十岁的男人,是丝瓜,看着硬,其实有点软,温火不炒个几分钟,是不会完的。
四十一岁到五十岁的男人,是豇豆,看着是直的,实际是弯的,不管往哪边扒拉都是软的,但味道不错。
五十一岁到六十岁的男人,是油条,没下锅前是软的,下锅油炸是硬的,但咬上一口,还是软的,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抗饿。
六十岁以后的男人就完犊子了,像棵黄花菜,不扒拉不硬,一伸筷子就焉,别想着用了,能塞牙缝就不错了。
我今年二十二,正是好时候,我可以很负责任的说,我长这么大,还是“完壁之身”,没错,换个现下流行的说法,就是屌丝小处男。
但正所谓我是处男我骄傲,我是祖国一份宝。我守身如玉二十二年,这事能怪我吗?
我从小家里穷,背景又不好,上学时倒是交过一个女朋友,本想着找个机会实习一下,也玩个先上车后买票啥的,可人家女孩同意,她爹不同意呀,我们两个在苞米地里都脱光了,她老爹也拎着一把镰刀过来了,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我草”,随后光着屁股跑的飞起……
言归正传,别扯的太远。
当我隔着一条街看王部长与吕菲“现场直播”的时候,我感觉体内一股燥热难忍,裤/裆里总有一股霸气蠢蠢欲动。
那是我二十二年体内精华的本能反应,我控制不了这股本能,周围没人也不觉得丢脸,但就是凶器太大,顶着裤子难受极了。
我忍着欲/火焚身的折磨,看着隔壁老王与吕菲换了最后一个高难度动作,他们足足战斗了三十几分钟,场面火爆,敌我僵持,最后在王部长一个哆嗦下,两个人打成了平手,握手言和,双双倒在了床上。
我看着王部长压在吕菲的身上,嘴里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心说我的娘啊,这王部长也太猛了,他的年纪有五十多了吧,这孙子是吃什么东西把自己补成这样的呢?
我心里想着,一边擦头上的汗水,一边查看照相机里的东西,万幸我刚才看表演的时候没有太过投入,正事办的还不错,精彩镜头一个也没错过。
瞧着手里的这些照片,我心想这回可是妥妥的了,有了这些东西,明天公司一定会出现大新闻,只要我把这些东西发出去,我就不信隔壁老王还能带着金夏出差。你他妈的,敢勾搭老子的女人,你是找“屎”呢吗?
我心里一时得意,也没理会王部长与吕菲接下来会干什么。一路急急的跑下楼,我返回车里,就向着最近的一家照相馆开了过去。
当我拿出照相机,让店老板帮我打印里面照片的时候,那家伙看着照相机里王部长大战董事长秘书的画面,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问我跟照片里面的两个人什么仇什么怨,我问他哪来的这些废话,直接用比平时高一倍的价钱,从他手里洗出了一百张我自认为最精彩的照片。临走的时候我威胁那家伙这事不许说出去,没想到那家伙反威胁我,说要想他嘴巴严,我就要无偿把相机里的录像给他拷贝一份。
妈的,又一个同道中人!
我无奈苦笑,只好满足了他的要求。我拿着相机和照片上车,那家伙心满意足的和我挥手,我看着他急急欣赏艺术片的样子,心想这城里的人啊,唉,是真他妈会做生意。
当天我离开了王部长与吕菲幽会的地点,我没有急着回家,看看手机里的时间,发现是晚上九点半,我低头想了想,觉得干脆再等一等,等过了十一点,路上人少了,我就去公司办我的事情。
我心里计划的很好,在路边吃了一碗面,等十一点过后,我做贼似的回到了公司。
洪氏集团总公司晚上是有保安的,我知道自己进不到楼里,于是思前想后,我决定贴一次“小广告”。
我去便利店买了胶水和口罩,怕被人认出来,我还特地买了一顶帽子扣在头上。在车里瞧瞧自己包裹的很严实,我这才下车,绕过门口保安的视线,在公司周围贴起了照片。
一通忙活,时间到了午夜十二点,我看着自己半个多小时的成绩,满意的笑了笑,开车离开公司,满心期待的回到了金夏的家里。
我进门的时候金夏已经睡了,我进卫生间洗脸,看着金夏挂在墙上的内衣内裤,越发为今晚的行动感到得意。
等二天一早我很早就起来了,我没急着去上班,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抽烟。七点半的时候金夏醒了,她是拿着手机出来的,好像在和什么人通电话。
我看着金夏打电话的样子,心里很紧张,我既期待她这个电话是公司里的人向她讲述“大新闻”,同时又害怕她们说的不是我干的事情。
我怀着一种忐忑的心情,一直看着夏把电话挂断了,我极不自然的冲她笑了笑,递过去一杯水,问她什么事情。
金夏早上起来心情很不错,她喝了我递过去的水,笑着对我说:“王部长来电话了,说今天上午我们就走。哎,对了,你帮我把柜子上的箱子拿下来,我可能要去几天,得多带几件衣服。”
“什……什么?!今天就走?!”
听金夏说完,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心说这事不对呀,王部长和金夏怎么今天就走呢,难道说我昨晚的努力白废了?
但这事不能啊,王部长睡董事长秘书这么大的事要不爆炸,那还有什么事情能爆炸呢?
我心里惊愕的想着,突然觉得自己像马戏团里的小丑,虽然非常努力,但却总成为别人的笑料。
金夏见我发愣,不爽的推了我一把:“你发什么呆呢,我的话你没听见啊?”
“啊?啊,听……听见了!”
我嘴里答应着,十分不情愿的帮金夏去拿箱子,我回头看过去的时候,金夏已经美滋滋的摘掉了脖子上的护具,拢着头发进卫生间洗漱打扮去了。
我隔着卫生间的门,听着里面的水声,心里大叫妈妈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如今计划没成功,王部长那个禽兽马上就要带金夏走了,我能用的招数全都用上了,我该拿什么来拯救我的爱情,又该拿什么来拯救我的婚姻?
我心里越想越苦涩,甚至我都有了一种自暴自弃的念头。
我站在椅子上愣了很久,心想要不这事就算了吧,反正我和金夏的关系只是一张结婚证书而已,她不是我的,将来也不一定是我的,她想跟谁那是她的事情,我又何必太在意呢?
就在我心里极度消极很悲伤的时候,金夏已经收拾干净出来了。
她见我站在椅子上傻傻的发呆,有些生气的问我:“毕阳,你干什么呢?十几分钟过去了,你怎么还没把箱子拿下来,你是不是故意拖延时间不想让我走啊?我警告你,别坏我的事情,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听着金夏的威胁,我第一次有了极其羞恼的感觉,我愣愣的看着金夏,当时真想对她大吼一声没错,老子就是不想让你走!你是我的女人,那王部长是个人渣,你为什么要自己往火坑里跳呢?
但这些话到嘴边,我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我想我当时也许就缺一点勇气,也就是一点点挽留金夏的勇气而已。
我低头愣了很久,没有说话,金夏不耐烦的向我走来,她让我下来,要自己去拿箱子,我一脸伤感的看着她,那种感觉好就像我将要亲手把自己的媳妇送进别人的洞房一样。
我和她对视了片刻,淡然的笑着说:“还是我来吧,你……你脖子还没好,出门之后多……多注意休息。”
我嘴里说着,在金夏诧异的目光中,满心疼苦的帮她把箱子拿了下来。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金夏一件一件的往箱子里收拾东西,我的心里很无助,觉得自己很废物,又觉得自己很窝囊。
妈妈的,怎么办啊,我该怎么留住她?
可能是老天听见了我心里的呼唤,就在我心里焦急的时候,金夏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这个唐突的声音,让我和金夏同时一愣,我以为是王部长打电话来催金夏的,金夏也是那么认为的,但我看见她拿起手机的时候,我发现她盯着手机屏幕明显皱了下眉头。
我不明白她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心里隐隐有了一丝诧异,金夏在我的注视下,犹豫着接通了电话,只听电话里竟然是个女声,她说了一些什么,金夏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金夏拿着电话愣了很久,最终电话挂断了,她也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看着她失落的表情,心说什么情况,难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我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哦麦嘎得儿,不会吧?要真是这样,那老天爷岂不是太爱我了吗?
我心里激动的想着,脸上不敢表现出来,我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小心的问金夏怎么了。
金夏眼圈发红,她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她让我给她点一根烟,随后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对我说:“出差计划取消了,我接任公关部部长的事情也泡汤了。妈的,那个王部长,那个傻子,他竟然搞了董事长的女人,真他妈疯了,他想死也别害我呀,现在好了,一切都完了,全他妈完了!”
金夏说到最后,开始歇斯底里的大叫。而我听着她的叫声,心里却是激动的狂喜。
我勒个擦擦的,真是老天有眼啊!!
看来我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隔壁老王完了,金夏不用跟他去出差了,老子的名声保住了,这事想来真他妈酸爽!!
隔壁老王?哼哼,你也有今天!!孙子,跟爷爷斗,我他妈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