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雷声大听呢了看着段思平,仿佛他调差到了什么,就问:“什么意思哦,你查到了什么么?”
然而段思平每次到这里的时候却总是摆出一副令我们郁闷的沉思状态来。雷声大就不耐烦,让他有什么就说,可是段思平却是摇摇头,说在没有完全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他不能随口乱说,毕竟这涉及到几大家族的事情。
雷声大就不耐烦了,说他逗我们玩呢,然而段思平说其实也不是,因为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而且又很多都是听说的,没有具体的资料进行参考查证,而且像今天这种样子,如果不是侥幸邀请我们过来玩耍,只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我们上一辈的那些瓜葛的了。
我们听了想想也是,我们吃了东西,然后一路就赶往昆明过来,毕竟干我们这一行的,对未知的东西,总是比别人要多那么几分迫不及待。
从大理到昆明倒挺远的,有三百来公里,坐大巴要五六个时辰呢。我们在昆明汽汽车站下了车,然后打车到段思平的老家来。到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的老家在五华区云南大学附近,那是跟之前去雷声大带我去的地方差不多,应该是一个老城别墅区,然而里面已经相对老旧得多了,用现在的眼光看,那就像城市里的一片农村地。
当然,别墅区还是相对干净整齐的,不过可能是因为搬迁改道的缘故,这里已经冷落寂寥了起来,在里面居住的人不是很多。
我们跟着段思平进去,雷声大就打趣道:“哎呀,这里挺不错的嘛,想不到段兄家里之前应该是个地主阶级吧,这里应该就是昆明较早的别墅区了!”
段思平听了干干一笑,说道:“嗨,什么地主阶级,那不都被打倒了么!”
很快他就带我们来到了他说的那间老房子面前,那是一个三楼别墅,里面已经绿树成荫,围墙上也是藤蔓葱翠的。我们来到铁门前,只见铁门都已经生锈了,上面缠绕着除了打铁索之外的铁链,当然上面也都锈迹斑斑了。
段思平打开铁索铁链,然后推门进去,我们进去一看,庭院满目苍凉啊,地面全是股指落叶,杂草丛生。雷声大说道:“段兄,你们可真够懒的啊,庭院草都长成这个样子了,都不会回来打扫打扫?都可以放牛了!”
段思平说道:“已经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之前都是我太爷爷在的,后来我们家搬到大理之后,便很少回来了。”
我瞥了这雷声大一眼,挤兑他道:“怎么,你也知道放牛?”
雷声大十分不屑地说道:“去,小看人了吧,什么喂马劈柴,养猪放牛,养鹅养鸭的事情我没干过!”
我打趣道:“哟呵,想不到你雷大少还是个多面手嘛,那天我要是没事干回家搞个农场,一定请你去帮我打理呢!”
雷声大很嘚瑟地道:“那成啊,只要你搞得起,我就敢去!”
我却笑道:“算咯,就算我搞得起,也不敢让你去,你可别黄鼠狼进鸡窝,把鸡都吃惯了!”
雷声大瞥了一眼,说道:“去!别人拿八抬大轿请老子,老子还不去呢,你个死泥鳅,狗坐筲箕——不识好歹!”
我们往里面走去,看着庭院里的房子,应该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事情了,窗户都是之前的那种小木质窗户,庭院地面也不是想在的那种空心地板,而是那种普通的大理石地板,而且上面因为下雨和人们长走的缘故,已经成月球表面的形状了。
那边还有个很老旧的荡秋千架子,架子上还挂着生锈的铁链,铁链下是横木板,已经残破不堪了。雷声大见着睖睁乐呵一笑,说道:“哎哟我去,段兄小时候日子可比我们过得快活啊,这些玩意儿都有!”
说着便扭着硕大屁股跑过去屁颠屁颠地跑过去,段思平见雷声大过去,肯定知道这孙子是要过去猴耍的,忙说道:“你要小心啊,那铁链可能不牢靠了!”
雷声大哪里去理会,只自顾自的站上去,然后一摇一晃地起来,还叫我过去帮他推,我心说这家伙还真是童心未泯,见什么都要过去看一看、玩一玩。
我根本不理会他,他便像个没见过似的自顾自的在那里一乐,段思平在找钥匙去开门了,这个时候就听到从后面传来“哎哟”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就见那只死胖子滚落在了草丛里,原来秋千铁链当真不牢靠了。
我回过头去的时候,那家伙正怕我们看见他窘样儿似的赶紧站起来,我和段思平忍不住笑起来。雷声大却干干笑道:“意外哈,这绝对是个意外!”
随即他就拍拍屁股,抹着腰走过来了。他一过来,我就看见他通身都是股指落叶,头上也有一些,脸上都是泥巴,不由笑道:“都说不老靠了吧,你还不信,非得去试试,现在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雷声大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个死泥鳅,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现在是伤员,知道么?伤员是需要安慰的!一点良心都没有!”
我说:“你是自找的!”雷声大还想发脾气,但是也无话说了。
我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雷声大会是这个样子的,后来才知道,其实赶我们这一行的,几乎每次下地都是凶险万分的,每一次都很难保证自己能够再上来,所以每次我们能够在回来的时候,雷声大总是想方设法地穷尽体验生活和娱乐,就怕下次就没机会了。
段思平给我们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股木头发霉的味道,看来已经很久没有人进来了,而且也已经结了蜘蛛网了。
段思平要开灯,可是电早就停了,因为没有交电费,段思平说要不要让小区物管帮忙打开以下,雷声大哪里愿意等,说没必要了,就随便翻翻而已。
我们拿出手电出来,往房间里一照,里面的各种家具用具都还在,我一看,那种家具都是比较有考究的,跟我爷爷家自然没得比的,毕竟我是住乡下的,家具很多时候都是木匠打造的,没有经过专门的精雕细琢。
我们在里面翻看了一下,还发现了一些明清时期的家具,雷声大一看,乐呵道:“哎哟,挺不错的嘛,段兄,看来你太爷爷还是个收藏夹来着,这里简直就是个收藏馆啊!”说着他就到一个明朝扶手红木椅去看,不由啧啧称赞简直暴殄天物。
我一看,也的确是,因为这里真的有很多红木家私,基本少都是有些年代的东西,初次之外,还有很多茶具之类的东西。
段思平就说,他爷爷很喜欢收集这些东西,在他死的时候已经处理掉很多了,还有些比较贵重的都搬运去了大理新家,所以这些都是一些比较普通的。雷声大见着不禁感叹可惜。
随即我们就开始在房间里寻找起来,看看他太爷爷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跟四十年前的那次盗墓事件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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