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羊只是让车来到花果园楼盘那里,就让司机停下来了,其实在路上的时候,他就不停地指示阿蒙应该怎么做才能甩掉他们,我们下来之后,领头羊就带着我进入一个大商场,我心说这跟上次雷声大套路一个样啊,敢情都是从他们那个时代的港片里学习过来的?
我们很快就从花果园的商场里出来,然后打另外一辆车到火车站去,一路上我们都在想那帮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在背后主使他们的,然而我始终没有头绪,因为我真没发觉我有得罪过谁。
快到火车站的时候,我们就戴上帽子,赶紧下了车,然而这个时候阿蒙已经打电话过来了,就说:“不好了老板,这回跟踪我们的不是什么特雇人员,是条子!”
就在这个时候,我已经发现又有好几拨人已经向我们这边走过来了,我一看,他娘的是便衣!领头羊说道:“不好,快跑!他们不是特雇人员,是警察!”
我心说我擦,这回搞大发了,随即转身就跑,那可这是不要命就地往人群多的地方穿去,还好这个时候正是人流高峰期,所以我跟领头羊只顾拼命地各自寻找比较安全的地方乱串,好在火车站人多口杂,所以我很快就从一个废旧小巷子冲了下来。
然而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劲儿地拼命追我们。看着他们那种卖力模样,我心说我没偷吃你们家的东西啊,何苦这么抓着我不放呢。
跟电视上演的一样,跑着跑着前面突然又出现了一批人,不用说都是便衣,我心说玩球,他娘的这回被查出来,得进号子里去了。紧急之下,我一看侧面的楼层,有一个破楼梯上去,我就想遇见危险的鸵鸟,顾头不顾尾地就一头扎进去了。
等我跑到上面的五楼的时候,才发觉他娘的是绝路,我心说这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看着他们几伙人都朝我过来。我只得故作演戏,十分无奈地苦笑道:“警察同志,你们这是干嘛?”
那领头的警察就嘿嘿笑道:“干嘛,你说我们干嘛?”
我一面跟他们拖延时间,一面寻找出路,那警察可能是知道我想法,就说道:“你别看了,这里出不去的,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就莫名其妙,问道:“请问警察同志,我犯了什么事儿,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那领头的就嘿嘿笑道:“翻了什么事儿?你自己不知道么?”说着他们就要过来,我一看他娘的不成,要是跟他们过去,搞不好会被逼迫出卖朋友的,这事儿对于我们这些江湖义气的比较重的人可干不出来。
我见他似乎胜算在握,随即就铤而走险地站上了屋顶围墙上,说道:“你们别过来,再过来我可真跳了!”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当我站上去的时候,下面一股冷风吹过来,具有恐高症的我又惊又惧。那领头羊的见着,也有些慌张了,就赶紧安慰我说道:“哎哎,别啊,有话好说啊,只是我们那边逮着了个人,需要你过去陪我我们录个口供而已,你怎么这样呢?”
我一听,他们逮着了个人,让我过去录口供,真是莫名其妙,难道是阿蒙他们被逮着了,可是不对啊,不可能这么快就把我们供出来了啊,难道是雷声大,还是冷不吭,还是段思平,我脑海里完全没有这个印象。
“是谁,为什么要我录口供?”我就问。
然而那家伙也真是猴精猴精的,说道:“哎呀,你过去了就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儿,你先下来再说!”
我见他一副戏谑模样,就知道事情应该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简单,虽然不知道他是否知道我的身份,但是我还是不能跟他们走,毕竟我知道坑蒙拐骗的事情可不仅仅是骗子们会玩的,这些经过专业训练的家伙更是手到擒来。
我摇摇头,然而那家伙不耐烦了,我一看我身后刚才没有仔细看,现在发觉奶瓣三四米处有另外一栋民宅,只有四层楼,如果是平时,我铁定投降了,但是这次我已经没得选择了,在他冲过来之前,我就直接纵身往那边的民宅跳过去,那家伙大概是以为我不敢跳,当看到我跳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哎呀,还真跳啊!”
我心说跟你开玩笑呢,然而那边民宅上的楼顶只是普通铁皮跟石棉瓦盖住的屋顶,老子一个一百三十多斤的身板纵身下来,直接穿破屋顶,落到房间里去了。那是一个屋顶养蜜蜂的地方,我纵身进去,陡然置身万千蜜蜂之中。
只是一秒钟的时间,那些蜜蜂就仿佛我偷了它们的孩子似的往我身上招呼过来。我赶紧拼命地冲出去,可是们被人锁住了,我连续撞了几下子,他娘的都装不开,可能是我又急又慌的缘故吧。
我一看,那边有玻璃窗户,也顾不得那么多,就赶紧从窗户那边冲出去,这个时候有几个五十多岁的城中村包租公似的家伙穿着裤衩出来查看了,我一看,他可能刚才还在办事儿呢,听到响声来不及穿衣服就出来的,现在看到我这样。都出来查看,我们两对视了一下,那家伙就问:“你是谁?”
我哪里有时间跟他解释,只是一个箭步,然后就从那边楼梯门口冲了下去,要不然我可真是要成了瓮中之鳖了。我本以为我到了楼下会刚好遇到那群追我的家伙。
谁知道却有一辆车冲了过来,让我赶紧上车,我一看,——是领头羊,就说:“头儿,你真是在世宋江——及时雨啊!”
领头羊道:“快进来,别废话了!”
我就赶紧穿进去,领头羊就带着我往城外奔过来,在路上,我就说:“你怎么会有这辆车?”
领头羊白了我一样,说找朋友借的,我一看门窗,都打烂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很快我们就将车停在了一个废旧城区,然后又换衣服,赶紧到大街上去打车往城区往走过来,我们不敢再去交通枢纽哪些地方了,我们只能往那些不是很容易让人想到的出口去。
我问领头羊怎么摆脱他们的,领头羊就说他们根本就没有追他,他刚跑了不远,就发觉身后根本就没有人追过来,他一想,当时也就纳闷了,怎么他们不追他反而追我呢,若要论罪行,他应该要高过我好几个档次呢。
我就不明白了,问领头羊,他也觉得蹊跷,仿佛那群人是专门为我而来的。然后领头羊就问我逃脱经过,我把事儿跟他说了,还说了那个领头跟我说的话儿。领头羊随即就沉思起来,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是有人把我们出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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