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当仁不让了,毕竟我早就饿得肚子咕咕叫了,雷声大更是等不及,我们就去酒店餐厅吃饭,那里因为这场拍卖会,有些人满为患之势,我们也不去关顾,反正我们有位置就是了,而且是临窗的,可是看到整个香港最繁华地段的景象,一面吃着食不知味的西餐,一面看着窗外壮阔的繁华的无与伦比的景象,那还是可以中和的。
吃饭的时候,我就发现凌云城也坐在那边窗边,跟他那乖孙女一起慢慢吃饭,他身边还有不少跟从,我一看是老派大佬作风啊。我们都在讨论着今天到场的人物,段思平说基本上都是业界大佬,看来接下来出来的物件应该是越来越上档次的。
我知道,人们为了留住来观看的客户,往往都会将最好的东西留着压轴的,这是商业的套路。领头羊也跟我们说着今天会场的一些情况,还有他们当中的一些轶事。我就问他知不知道凌云城?
然而领头羊摇摇头,说没听说过这个人,随即我就指着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凌云城给他看,领头羊回头瞥了一眼,然后转过头来,摆摆头,说不认识。只见他又埋头在刀叉之间,我本以为凭借领头羊的见识,会知道呢,听了他这样一说,不由心里有些失望。
阿蒙在一旁新鲜而十分好奇地四处张望,又是不是的跟自己的桌面上的刀叉对着干,可能是他不常吃西餐的缘故。我虽然也不常吃,但是我还是知道些西餐礼仪的。领头羊见阿蒙那种状态,就骂他丢脸,一个牛排都搞不定。
阿蒙就说这不是他的长项,要是头牛他准能搞定,我们听了都没法,毕竟世界规矩那么多,中国餐桌只讲究敬酒礼仪,哪里像西餐那样,吃个饭都那么多屁规矩,吃的人都娘娘腔的小家碧玉起来。
我们吃过了饭,先到楼上的观景台去看了一下百层楼顶视角风光,不得不说,香港这地儿,虽然狭窄是狭窄了点,但是风景真心不错。这里气候湿润,阳光虽然没有昆明那么耀眼明媚,但是都市景色要好得多了,跟贵阳,那更是没得比的。
我们看了一会儿景色,随即又过去拍卖现场,下午开场的时候似乎没有上午那么火热,而且我一看,那几个大佬似乎都不见了,我问领头羊怎么回事,他们怎么都没有来。领头羊说他也不知道。
我还以为按照中国惯例,大佬们总是最后出场的,那样才显得自己重要出众,然而直到开场,依然没有见到他们,我就纳闷起来了。不过我很快就被拍卖台上的东西吸引过去了。
首先上台的就是一个宋建窑黑釉兔毫盏,兔毫盏是宋朝建窑最具代表的产品之一,也是我国传统制瓷工艺中的珍品。因形状犹如兔子身上的毫毛一样纤细柔长而得名,民间称“银兔毫”、“金兔毫”、“蓝兔毫”等。以其中的“银兔毫”最为名贵。
我一看上面的是一个灰土色的兔毫盏,那应该是相对稀有品种了,结果LED上显示的价格也不出我的所料,起步价就是200万港币!看来下午比上午有点料了,毕竟上午除了那个黄玉魔免人瓶之外,没有几样是实在货。
开始起拍价了,每次都是三五万的上升,不多时候就起拍到了230万港币,这个时候那边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举起了牌子,我看着牌子上面是306号,只听她喊道:“250万!”
她话音刚落,在场的就有人将目光转向她了,虽然没有那种汇聚般的感觉,但是她已经引起了人们的注意。毕竟这样跳着喊价的,不说没有,但是往往不多。只听到台子上的拍卖师用英文喊着“250万一次,250万两次……”随即就是一锤定音了。
我见整个过程,雷声大都没有表现出他以往的那种活气和热闹气儿来,倒是从上午到下午都是整个人在装鹌鹑,我就有些纳闷了。虽然他听见了跟凌云城的那个女的叫喊,很想去看,但是却有些害怕似的。
我见他这样,似乎一整天就跟我们在吃饭的时候聊了一下,整个会场都没有说多少话,而且说话的声音也没有平时那么毫无顾忌,侃天侃地的神情,我就不由有些奇怪。按道理,在这种场合,雷声大是不可能这样的,他这种人是那种见了某些场合就会跟你吹“老子老子怎么样,看看那谁,他有好几个老婆,又看看那谁,他怎么发达起来的,又跟谁谁有过节”之类的话儿来的。但是无论如何,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状态。
我转过头去看他,只见他小心翼翼的地查看着四周,对于上面拍卖的东西似乎并不怎么感兴趣似的。我就问:“死胖子,你在干嘛呢?!”
雷声大听了我的叫喊,突然楞了一下,看着我,眼神里还是那种戏谑而玩世不恭,只是表情有所收敛了而已。他见我突然喊他,就道:“死泥鳅,干嘛!”
“不干嘛,就是看你今天哑巴似的,我感觉有些反常,所以问问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把你的语言功能给损害了!所以关心一下。”我不无揶揄地说道。
雷声大瞥了我一眼,说道:“你的语言系统才受损了呢!”
“那你怎么整天一副鹌鹑模样,这不符合你性格啊!”我说道。
“你他娘的才是鹌鹑呢,我他娘的心情不好,懒得说话,不成嘛?”雷声大满不在乎地道。
我瞪了他一眼,说道:“不对啊,你心情不好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再说了谁今天早上的过来的时候还说要‘打闹苏富比’来着。现在你这模样,敢情是见到自己的老情人了,还是遇到前任了?”随即我就猛然想到刚才凌云城看雷声大的眼神特别异常,还有他孙女的眼神也是一样。
“难不成……难不成他娘的刚才那个小媚娘是你情人,你把人家玩过就甩掉了,限制人家父母过来找你算账来着?!”我又试探性地问道。
雷声大似乎被我戳穿了心事似的,瞪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你他娘的怎么知道或者是你他娘的说什么呢”那种眼神。果不其然,雷声大说道:“那你他娘的说什么呢?那拉头是我外公,那个女的是我表妹——凌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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