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秋杰突然停了下来,我和雷声大只是奇怪了几秒钟,随即就反应过来,也跟着看着前面,是三只斑驳的豹子似的动物!体型跟豹子差不多。通身暗黄色,腹部是灰白色,七星瓢虫似的斑点,身子很像豹子,但是毛要长得多,跟家里的金毛猫一样。头部也不像猎豹,也像家里的猫。如果不是在野外遇到,我都几乎要当大猫咪了。
但是它那饥渴的眼神和尖锐的猫科动物牙齿看起来要令人感觉恐惧得多,一共是三只,一直大的领着两只小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外出打猎的家庭组合,只是没想到这么幸运就遇到了三个上门的点心了。
“这……豹子?”雷声大轻悄悄地问。
陈秋杰摇摇头,说道:“不是,是泰国猞猁!”
雷声大一看,就知道不祥,赶紧将段思平缓慢地放下来,我们也三人各自拿着手中的武器防御。然而等我一回头看的时候,吓得通身一个激灵,他娘的,我们背后还有一只,而且比前面的那头母猞猁要大一点!看来它们真的时候整个家庭集体出来觅食的了。
我心说这些家伙还真狡猾,要不是刚才我们是三个人,只怕现在早就命丧虎口了,雷声大他们也显然发现了身后还有一只母猞猁,都暗自叫槽糕,毕竟以我们现在的情况,想要对付前面那只母猞猁就已经费劲了,现在后面冒出来的这只公猞猁,让我们的胜算一下子降低了很多。
我们三个人变换方位,形成了丛林“铁三角”的行军方式,密切留意着他们的动向,雷声大和陈秋杰都缓缓抽出随身的刀,我就只能拿着刚才丛林里捡来的那把已经生锈的砍刀,好在它比较沉重,所以拿在手里感觉心里比较踏实,虽然知道这并没有多大用处,因为它们基本上都是一招毙命的!这是丛林攻击法则,因为对待猎物,如果一招无法毙命,那么很可能失去猎物。
没有了枪火武器的我们,野外战斗力是大大减弱的,逃跑么是根本不可能的,在丛林跟丛林食肉动物赛跑能够跑赢的,我们还没有见过先例,上树么,我听说这些家伙上树比猴子还快,加上已经折腾了将近一周时间,都没能好好休息了,身边还带着一个重伤员,情况更是雪上加霜。
以为我们都各自举着不长不短的刀具,这些猞猁似乎也知道那闪光的刀锋不简单,加上它们有战斗力的只有两只,其他两只小的应该就是坐等猎物倒下,然后分食,因而它们对于眼前情况还是不敢冒进,尽管现在站在它们面前的,都是殚精竭力,随时可能崩溃的直立动物。
它们并不急于靠近,而是缓缓的转着圈子,走走停停,跟猫捉老鼠似的看着猎物。雷声大低声骂道:“秋哥,它们什么情况?是在试探我们么?”
陈秋杰道:“嗯,应该是,它们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战斗力情况,也在寻找我们三个人的某些弱点,一旦发现,那可是一击毙命的!”
“真的假的,你可别吓我。”雷声大轻声的半开玩笑道,也怕声音太大了激动这些可能已经几天没有进食的家伙。
它们也可能是很少见到像我们这样的家伙,所以才会在周围地犹豫地徘徊了很久,不过我知道,它们是不会轻易放弃的,在丛林里,能遇到猎物,特别是像我们这样一次性三个的猎物,那可是多么的难得啊,只是它们目前还不知道立在它们面前这三个直立物种的情况而已,向来它们也是遇到的比较少,所以才会那么犹豫。
但是我看到那头公猞猁徘徊了几分钟,它的尾巴就不停的摇摆起来,已经露出了一副老大不耐烦的焦躁情形了,我知道,它们已经等不及了,但是我却还是发现它排出一副漫不经心模样,根本没有像狼一样,死死地盯着猎物。
没过多久,不禁我面前的着头公猞猁露出了那副表情,就连他们那边的那三只猞猁也露出了那种表情,都是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四处打探。
“什么情况啊,我看它们这样的是不是想放弃?”雷声大就说道。
“不是的,猞猁这种动物跟狼一样,十分的狡猾精明,就是森林老猎手也很不容易扑捉到它们,我们不能大意!”陈秋杰提醒道。
本来我和雷声大都已经放松了,一听陈秋杰这样说,不禁又提高了警惕,毕竟欲擒故纵的兵法我还是懂一点的,就是不知道这些家伙懂不懂,不过就算它们不懂,但是它们经过无数次的搏斗厮杀当中得到的动物弱点,肯定要比书上的东西更加精准可靠得多了!
果然那两只猞猁只是假装而已,它们故作漫不经心地仰头看望了一下天空,仿佛上面有什么似的,不过我可是不敢学着它,有那心思去抬头望月,我知道它这是在故意引导我,只要我一仰头,它尖牙利嘴就会咬断我的脖子。
那些家伙又这样的围绕我们转了几分钟,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双方都已经到达了一种焦虑的神情,仿佛它们是在跟我们比拼心理似的,雷声大都有些不耐烦,但是一想到这些家伙都是一剑封喉的动物,当下也不敢怠慢。
只是说道:“它们要是再这样继续转下去,我怕我的头给它们转晕了!妈的,要不咱么索性冲上去,跟它们拼了吧?!”
雷声大就这样说,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因为我感觉到在极端燥热而沉闷的丛林,我们又都饥渴难耐了,我们相贴的背部都已经全部湿透,再这样下去,人真的受不了。
但是陈秋杰不同意,毕竟那样做风险太大了,可是我和雷声大毕竟不是特种兵科班出身的,没有那么好的任性耐力,时间一长了,它们不进攻,我们都给自己憋闷得崩溃了。
这个时候我也看到它们也已经焦虑得不行了,但是分我们比起来,要好得多,毕竟捕食者与被捕食者的心理是大不相同的。
这个时候,原本就躺在我们三个人中间的地面上的段思平,突然咳嗽了一下,翻了个身,我就看到那头公猞猁耳朵一竖,查看过来,它似乎看到了我们的薄弱环节似的,只见它眼里开始露出嗜血的本性,一颗颗獠牙在张大的嘴里寒森森的泛着冷光。看的我浑身直哆嗦,我知道,它很快就攻过来了。
果不其然,在我面前的这只猞猁往后一缩,猛然朝我蹿了上来,整个过程不到一秒钟,当真快如闪电,只见那道黄色像飓风直扑过来,我也正在全神贯注之际,举手一扬,“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那只猞猁听到我的叫喊,突然在空中一个急刹,猛然像侧面避了开去,又返回包围圈中,继续摇着尾巴有些焦虑地绕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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