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同时说出口的时候,雷声大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领头羊道:“真他娘给牛鬼蛇神给弄迷糊了!哎哎,真是的,怎么这么简单,我们上山之前就给弄过一次了,便先入为主地以为不会再有了!看来真是给那些东西耍了一道!”
雷声大道:“连诀,你说什么?”
我忙把我们想到给雷声大说了,雷声大听了,兴奋得跳起来,可是随即我们却又沉默了,如果是蛊,那么我们如何破呢?而且看这样子,这蛊应该是种在外面的,我们根本就无法去寻找,何况我们除了对蛊稍微有一些了解之外,根本不懂破解之法!气氛一下子又阴翳到了极点!
这就尴尬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困住我们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是什么把我们困住了,却又出不去了!这就像那句酸溜溜的爱情话:在你最没有能力的年纪遇上了最想照顾的人。而我们现在是被困在我们最熟悉的地下墓地却出不去!突然想起马克吐温的一句话:“历史不会重演,却会惊人的相似!”
我不觉自嘲起来,我们各自沉默了好久,雷声大突然又端起炸药包,说道:“他娘的,这东西不怕子弹枪眼,那它该怕炸药了吧!”
说着就要点上雷管,炸掉这蛊,领头羊赶紧拉住他,说道:“雷胖子,你他娘的干什么呢?如果像刚才我们所说的这里是被人种了蛊,我们又在蛊内,这蛊的大小还不知道,你就这样贸然用炸药炸,万一这蛊外的空间不大,你这一炸我们都要跟着这蛊飞天!”
雷声大听了,也说道:“那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等别人来发现我们,救我们嘛?与其最后被困死饿死在这里,还不如来个干脆,他娘的老子就不相信这蛊就这么邪门了!”
这个时候我似乎听到一个声音,好像是一颗珠珠掉落在瓷砖地板上一样,十分的清脆,我说道:“不要吵了,你们听!”
他们也被我这架势给顿了一下,雷声大道:“土泥鳅,你听到了什么?”
我把食指放在嘴唇边,做了个嘘嘘地声音,他们也静下来了,然而四周这个时候又都什么都没有了。
我见四周如此安静,虽然那声音格外特色,但是这么久了我们没听到一点响声,我都以为是我听错了。
雷声大听了好久,没听见什么,随即不耐烦道:“泥鳅,你逗我们玩呢?什么声音也没有啊!”
说完我们互相看了看,我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心说该不会是我听错了?可是不对啊,刚才那声音那么清脆,又那么独特,怎么会听错呢?我又看向领头羊,他也遥遥头,再看看段思平,他也遥遥头。
雷声大又开始发表他的爆破方案了,然而就在雷声大叽叽呱呱地说着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个弹珠落地的清脆的声音掉下来了。这一次我们三个人都同时互相大眼瞪小眼起来,领头羊道:“有戏!”
雷声大见我们情况,又一脸蒙圈地看着我们,说道:“什么?”
我们三个人随即将手指放在嘴唇边上,雷声大见状,也安静下来了。我们仔细地听着,许久那声音又没有了。只等了十多人分钟,所有人又都焦虑起来。领头羊也打算放弃了!可是那声音又突然“叮”的一声,清脆独特,雷声大说道:“那是什么声音!”
他们看了半天,突然看向我,我心说,我怎么知道?
这个时候那个声音发声的频率越来越高,从十几分钟到几分钟,最后一直在响。搞得我们耳鼓开始跟着颤动起来,最后甚至开始有些心慌气短、头晕目眩起来,我也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头开始疼起来,那种疼不是被撞过后的疼,而是像是有什么虫子在你的脑海里跑动,穿心刺股的疼。
雷声大道:“我操,啥**玩意儿,这么厉害,我操,我的头!撩个乖乖,我们该不会是给种蛊的人下了紧箍咒了吧!师傅……师傅求求你,别念了,别念了……”
我心说这死胖子,什么时候都这么逗么?领头羊也骂道:“雷胖子,你他娘的,别叫了,叫的老子的头都疼起来了!我操,这啥玩意儿,超声波么,这么厉害!”
不多时候,我们几个人便被那密集的响声弄得浑身憋闷、心慌气短、头疼欲裂起来。
不仅我们的头部,我感觉我们的身子也似乎开始被什么东西扭曲了起来,雷声大先发现的,笑着骂我道:“土泥鳅,他娘的我的脑子是被弄坏了怎么地,在呢么看你们整个人型都变了。土泥鳅,唉一,你怎么变成猪头狗脑了!老子以后就叫你猪头罢了!”
我听了,骂道:“你他娘的才是猪头狗脑,你们全家都是猪头狗脑!”我一听也看过去,我一看我们所有人都一样,变形了!我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仔细摇了摇头,看着仍旧是一个人,所有人都被什么扭曲这,变得不人不鬼,不猪不狗的模样了!我心说他娘的,难道真如雷声大所说的,我们的脑子给那声音弄坏掉了。
随即我又觉得头疼起来,感觉有东西在撕扯着我们的身体,或拉或压,或伸或缩,或扭曲或拉直,弄得我们疼不过来!
雷声大道:“你们谁有枪啊,给我一枪吧,老子他娘的快受不了啦,这什么妖术,简直比《西游记》的紧箍咒还厉害!”
我也快承受不住了,感觉就像有无数根针从身体上穿过,又像被电击一样,令人浑身刺痛酥麻。从身体到心里的折磨几乎令我崩溃了!
然而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嗒”的一声,就像火烧断了绳子一样,随即我们便从空中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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