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雷声大一声突然一愣,忙问:“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雷声大就指着墓碑道:“我爷爷已经死了!听我奶奶说,他好像也是在七十年代死的?”
我一听,随即对这里埋藏的七十年代的人群有一种莫名其妙地感觉,忙问:“那你奶奶有没有跟你说他怎么死的?死在哪里?”
雷声大摇摇头,说道:“没说,只是听他说我爷爷以前是考古的,后来染病去世了。”
我就安慰他道:“哎,那这么说这个墓地里面的人肯定不是你爷爷啦!你爷爷在深圳,怎么回到这里来!你可别乱认祖宗哦!”
雷声大瞥了我一眼,说道:“我就是一看到这个名字,突然想到我爷爷而已,土泥鳅你他娘的就浮想联翩,比我还行啊!”
我道:“好好,我的错我的错,不过他跟你同姓,名字又跟你爷爷一样,说不定是你那门子的远房亲戚呢!要不你给他拜几拜,让他保佑你这次出行顺利!”
雷声大这次被我挤兑的不行,没好气地甩手便赌气着走了。
我只好赶上去,给他说道:“胖子,我开玩笑的哈,我开玩笑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嘛,别生气别生气,气大伤身呢!”
雷声大没有走几步路,突然一顿,说道:“泥鳅,你说我爷爷会不会真的是刚才那个墓碑里的人?”
我听了一愣,雷声大这次并不像在开玩笑,我只好勉强笑道:“胖子,你该不会是刚才转迷糊了!给我忽悠着了吧!我刚刚开玩笑的,你居然当真了!”
雷声大只是瞥了我一眼,又转身回过去,走到那墓碑前,我以为他要干什么,岂料他突然真的就跪下去了,还连续磕了三个头,说道:“不管你谁?按辈分来讲,你也算我前辈,希望你保佑我这次出行顺利!”
我突然愣住了,见他那样认真模样,有点忍不住想笑,我想雷声大到底还是信这些东西的!他说完,便站起身走过来,我想笑他,可是又感觉不知道怎么笑,只问:“你这是怎么了,我们的雷爷居然跟路边野鬼搭上交道了?”
雷声大又无奈地瞥了我一眼,说道:“泥鳅,干我们这一行的,好歹还是要心有所敬畏的!”
我听了,便不知道再说什么,领头羊又在前面叫我们,问要不要给我两派两越野车过来,两个大男人,搞得像娘们似的,叨叨絮絮的。
我们走到那旧石道关口,原来那里是一个山脊处,再往前面就是下山了。此刻已经凌晨一点钟了,夜更加的冷,山也更加的清幽死寂。路边的景色仍旧,枯枝败叶,路的两侧是一丛一丛的树根。
我们跨过那山脊,道路便转折向下了。我们继续往下走,大概走得一个多小时,只见两侧的路边越来越高,越来越陡峭,我看着这路边都是米皮状的层页岩石壁,上面因为积水下渗,潮湿不已。
我们走着走着,突然前面不知道是谁叫了起来,说道:“看,一线天!”
我们抬眼过去,只见在我们前面三十多米处,有一条十分狭窄的峡谷缝隙,在黑夜之中显得不甚分明,但是可见的,只见那峡谷直伸到两座山的山顶!
我们顺着那越来越深的石缝似的石梯去,走到距离一线天不到十米的地方,就看见在那一线天的石壁上刻着几个大字:“天险”。是石刻的,涂着白石灰,可是已经脱落了大半,上面也因为日晒雨淋起了苔藓皮,看样子这条道真的很早没人来过了。
我看着那石缝下的石梯只有一个多人宽,两个人在里面通过都无法想让的,往下看去,简直深不见底!
蔡老板见着,说道:“好个“天险”,这比我们在黄山那边看到的霸气多了,要是开发成旅游区,那该多好!”
我们继续往下走去,快进一线天里的石梯去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看到在进口处有一处草丛长在石涯的右侧,本来看到这草丛长在这种地方,我是没什么奇怪的,可是我是一个比较缺乏安全感的人,就感觉那处草丛长在这石涯上,似乎有些突兀,但我又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会是这样。
就在我若即若离地思考的时候,感觉那丛草丛会有什么东西出来的时候,我一看,那草丛突然动了一下,我的警觉立刻提了上来,我道:“小心!”
他们听了我的叫喊,顿时回过头来看我,我道:“那草丛好像不对!”
雷声大听了,像看神经病一样的鄙夷着我,然后走过去,准备去检查那草丛的时候,突然从里面飞出一条东西,那速度当真快如闪电。眼看雷声大就要遭殃,他的本能反应就是要伸手去拍,结果没拍着,就在那蛇冲进他的胳膊的时候,冷不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一捉、一拧,我来没来得及看清楚,他们都还没来得及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东西早被冷不吭给拧死了!
雷声大看着冷不吭手里的那墨绿得发光发亮的东西,缓过神来道:“我操!竹叶青!……”随即他又看了看冷不吭,说道:“还好小哥你快,要不今天雷爷我可就要倒大霉了!”
蔡老板走过来,拿着那竹叶青一看,就摇摇头道:“不对,这不是竹叶青,这是藤蛇,你看它全身墨绿,而且身体比其他蛇细长,就像四季豆一样,但是竹叶青通身浅青色,体型比它大。着这种蛇毒性比竹叶青厉害数倍!”
雷声大听了,不禁浑身上下打了哆嗦,说道:“我操!那我雷爷差点葬身蛇口了!”
说完他就想去看看那蛇,我也过去看,我向来是好奇心很强的人,对于未知的东西是既爱又怕的。我见冷不吭将那蛇口张开,然后用他的血肠剑从蛇口里面的牙齿敲了敲,那蛇便从蛇牙慢慢吐出几滴模糊的水清色的毒液,冷不吭将毒液往那草丛一擦,我们看到草丛的草叶即刻慢慢萎靡了下去,然后被烧的起小泡泡,不多久已经给毒液咬穿了,这使得我们脸色顿时惨白起来!
我心说,这么厉害的毒液,万一要是要在人身上,那还不当场挂了?雷声大见着也是一脸惨白,我们还以为这种地方虽然有蛇,但一般不会是毒蛇,就算有,也不会是这么厉害的毒蛇。
冷不吭弄了之后,说道:“嗯,毒得厉害!”
他说完,我睇着雷声大,心说你雷胖子就是信邪居然不信老子,他见蛇口脱身,也抱歉似的瞥了我一眼。
冷不吭继续前行,我们也小心谨慎地跟着他下去了,我和雷声大还不时地往两侧的石缝里看去,我见他倒是比我还害怕似的。就想笑,雷声大见我情况,说道:“死泥鳅,你笑我雷爷?”
我说道:“没有,哪敢?”
“不敢?就冲你那邪恶的神色,我雷爷就知道你在心里嘲笑老子!”雷声大道。
我听了没法,只说道:“你怕蛇?”
雷声大道:“怕?雷爷我怕过什么,不过刚才没反应过来,他娘的,下次老子在逮到蛇,见一个收拾一个。不过话说回来,那冷不吭的小哥手法真他娘的快,老子都还没有看清楚,他就把蛇给结果了!不知什么招式?”
我心里一想,对那冷不吭的来路也十分好奇,因为见他身手和他对这一路来的表现,真的是靓得令人没话可说!
雷声大道:“你说,他会不会是真的孙大圣转世,来降妖除魔的?”
我一看这死胖子又满嘴跑火车了,忙打趣他道:“人家是孙大圣,你就是二师兄么?!”
雷声大听了瞥了我一眼,骂道:“娘的,泥鳅,什么你都能扯到老子身上的肉,要知道,胖子是属于残疾类人士,是需要社会共同关爱的!”
我听了一笑道:“那你是属于脑残呢还是二残呢?”
雷声大一听,说道:“妹的,泥鳅,你的嘴越来越毒了哈!……”随即他又继续说道道:“我说小泥鳅你还真别不信,我之前就见到我爷爷的笔记里记载了一个故事,那是在贵州山区里,有一处仡佬族人家,就有一个转世的孩子!”
我越听他越离谱,随即想转移话题,便问:“你说你是贵州人,那你们家怎么都跑深圳去了?”
雷声大被我一问,就说道:“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因为我奶奶是贵州的,我父母亲也是贵州的,就我一个人出生在深圳!”
我心说奇了怪了,就问:“他们是贵州哪里的?”
雷声大道:“我爷爷好像就是你们省城贵阳的,但我奶奶好像不是,他是少数民族布依族,听说我爷爷下乡安顺考古的时候后遇到她,见她就像……就像那天我们从牂牁天柱回来的时候在那农家乐遇到的布依姑娘一样,所以就发生了故事,所以就有了我爸,再后来雷爷也就出生了!”
我听他说得像说书似的,心说这小子不去高综艺节目简直就是浪费了!
说完雷声大就问我:“小泥鳅,你呢?你是贵州的,怎么也跑云南发财去了?”
我说道:“我大学考了那边,毕业后就在那边工作了!然后后来……哎……”
他见我叹气,笑道:“后来就被骗到这一行来了?”
我说不是,而是我出来就直接干这一行了,那是在一家古玩店做兼职,给来往客人介绍古玩礼品的,再后来跟老板出去跑了几趟业务,又听那些做业务的说下地怎么怎么好玩刺激,然后老板带我下地过几次,觉得还挺刺激的,所以就莫名其妙地入行了!
他听了啧啧道:“这么离奇,领头羊就是你老板咯?”
我道:“不是的,我们老板在年前说让我帮忙看店,他可能要出一趟远门,后来领头羊过来,他是店里常客,我们经常聊着,后来他听说我下过好几次地,便约我干不干,出来后四六提成。但当时我没答应,因为我爷爷在这边给我工程局安排了工作,我回来工作了几年,感觉没劲儿,便辞职了,后来领头羊不知道怎么又让阿合找到了我,想着反正待在家里也无聊,所以就出来了,谁知道第一次就碰到那么诡异的坑!”
雷声大听了,也叹叹气,我问道:“你呢?看你不像缺钱的人,怎么也来干这一行?”
雷声大听了,说道:“哎,这事就像儿子没娘,说来话长咯!”
我们正聊着,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下到峡谷下面来了。下面是一片宽阔的鹅卵石河滩,河滩不远处是一条比较宽的河,米娜他们已经过去舀水洗脸了!
领头羊说:“我们今天在这里安营扎寨,明天再继续赶路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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