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冰冷而沉重的双手搭在我的后肩上,使我心头一颤,全身一震,脚几乎软瘫跪下来,冷汗从白毛孔里渗出来,但我还是极力克制住自己,在心里自我安慰道:“别怕别怕,应该只是心里作用,应该只是幻觉,一会儿那双手就会不见的……”
然而那双手并未因为我的自欺欺人的祈祷而不见,依然搭在我肩上,我不敢回头看,深怕一回头,就会看到我一时无法接受的生灵,把自己吓死!虽然说“怕鬼不倒斗,倒斗不怕鬼。”但我只是不怕鬼,还是怕其他东西啊,而且这所谓的“鬼”,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东西,我至今还没见过,谁知道它是个什么样子?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隐隐约约感觉到那双压在我肩上的手似乎渐渐松了下来,而且还似乎微微发颤了起来,随即是一阵一阵强憋不住的笑声,我顿时一气,妈了个巴子,雷声大!我去你大爷的!
我骂道,随即回过身来,见那孙子早笑成个熊猫样了!我气急地喘着气儿,骂道:“你他妈的,吓死人不偿命是不是,妈的,老子都被你吓死了!我操……”
雷声大见我被吓成这样,更是笑叉了气,说道:“小泥鳅,别生气别生气,我就逗你玩呢!”
我说:“逗你大爷的,有你这样逗的么?妈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他娘的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心理承受能力差点的,不把人家吓出心脏病来!真是日了狗了!”
他见我还是生气,不免低声下气来安慰:“好啦好啦,小泥鳅,我亲爱滴小泥鳅,算我错啦,算我错啦,给你赔礼道歉,我们出去我请你吃凯里酸汤鱼,去做大保健,可行?”
我瞥了他一眼,见他诚恳模样,我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人,自然也没脾气了,而且找到了他,我心理顿时安心了许多。只说道:“你刚刚到哪里去了,怎么我一转眼就看不到你人了?老子回来找你,害得老子和领头羊他们失散了,你倒好,一来就给我装僵尸!……”
雷声大也觉理亏,忙说道:“我没去哪里,因为我被那些飞蛾爬满了眼耳鼻,所以到那边去找个水坑洗了把脸,谁知我洗完脸你们就不见了,我赶紧过来找你们,谁知道竟然在这丛林般的鬼气森森的钟乳石柱森林里迷了路了,刚才见你在这对母子干尸这么感兴趣,不好意思打搅你研究了嘛!”说着他又嘻嘻笑起来,随即又问:“哎,领头羊他们呢?”
我说:“还不是因为你,我们见你没跟上,所以回来找你,谁知他们又不知道哪里去了!我也是醉哦,你们他娘的一个接一个玩失踪,逗我呢!……”
雷声大道:“好啦好啦,泥鳅,我们这就去找他们去……”
他刚说完话,却突然愣了一下,眼镜陡然死死盯着我的身后,眼神里满是恐惧,然后一步一步向后退去!这个时候,一双更加冰冷沉重的手压在我的双肩,那双手的力道十分霸气,几乎压着我差点跪下,而且我通过眼角余光看到搭在我双肩上的那双手是一双棕褐色的手,表层已经干瘪得只剩皮包骨了,指甲也已经腐朽得发黑。
随之我感觉到我后面似乎有个什么东西在起来,在向我的后背贴近,那双手在慢慢收紧,指甲几乎扣进我肩上的肉里,使我感觉到生疼,而且我似乎感觉到那东西的面部似乎都已经贴到我的后脑勺上了!
我心惶惶的,真不知所措,心说这回真的完了,这他妈绝对是只粽子了,以前看鬼故事只觉害怕,现在倒好,自己主动送到鬼门关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想到我金木灵年纪轻轻,都还没摸过女人的手,就这样被一只不明不白的东西给弄死了,不由得有些懊恼。虽然说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是我还是更乐意做一条小泥鳅,在我的鱼塘里翻着浪花。
我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啪”的一声,只感觉我的大脑随着那响声嗡嗡的,完全搞不清楚我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的……
“土泥鳅,你他妈还在等什么,快跑啊!”不知道从哪里传来领头羊的声音,雷声大似乎也被那响声和自己面前情状吓着了似的,听到领头羊的叫喊后,他神经比我大条得多,随即反应过来,也喊道:“泥鳅快跑啊,你他妈还不快跑?”
我一听,完全不知道怎么思考了,只是顺着他们的话,拼命的闷头快跑,雷声大见我快跑,随即也拔腿而跑,跑了大概几分钟,不知道饶了多少道湾,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我才从极度惊吓的麻木回过神来,看见他们跑在我前面,步伐也慢下来,最后我们停靠在一根钟乳石柱旁,不停地喘着气,我还以我是在睡梦中,随即狠狠甩了自己几个巴掌,很疼。
“嘿,他娘的,老子还活着!”我不由得惊喜起来。
领头羊见状,不由得想笑,说道:“你当然还活着,我们差点就死掉了!”雷声大也喘着气,说道:“就是,妈的,那东西太他娘的厉害了,我差点就遭了道……”
我不明白,忙问:“怎么,头儿,那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那么厉害?”
领头羊听了,说道:“我也不太清楚,应该是巫傩,他娘的夜郎王,没想到这洞里还真有这东西?”
“巫傩,那是什么?”我不禁又问。
领头羊摇摇头,说道:“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说是西南地区古墓里非常厉害的角色,传说是巫婆死后尸变的粽子!还加上了一些邪术,诡异得很!刚才要不是我发现得早,而且没有看到它的眼睛,要不然我们都得挂在那了!”
我听后不觉后脊一凉,又看看自己的肩,这时候我才感觉到疼,它的指甲已经穿破我的肩胛骨了,现在在流血,领头羊过来看了看,觉得有些奇怪,说道:“奇怪,传说巫傩这东西全身上下除了邪术之外,全是蛊毒,但凡被它碰到过的人,不就后就会中毒尸变,你怎么被抓了却没事?”
我听了打了个激灵,说道:“头儿,你别吓我,哪里会这么邪门?”
领头羊见我没事,也不多言,随即拿出消毒液给我消毒,然后用绷带给我包扎好。
随即查看了一下周边地形,领头羊突然说道:“他娘的奇怪了!”
“怎么了?”我问。
领头羊道:“这里不是他娘的刚才我们来过的地方么?”说着他指了指立在中间那根唯一没有栓干尸的钟乳石柱,我仔细一看,不觉倒抽一口凉气,这真是刚才我和领头羊阿合他们所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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