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想不到这就是江州的年轻富豪,关键的是,不但多金,而且帅气,相比自己嫁的矮挫丑,实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蒋雅南的家境好,也就能轻易找到这样的伴侣,想到这里,她一方面对蒋雅南非常羡慕,另一边默默为自己抱不平。
论样貌,论才学,她不比蒋雅南差。
“秦先生真年轻,还这么帅,怪不得我家雅南来看我都心不在焉,不给我打招呼就走。”
秦子骞嘴角一笑,更显得魅力十足。
蒋雅南心里一惊,就怕他口无遮拦,胡乱说些话出来,可是担心了半天,他也没说话,只是笑笑,不由得松了口气。
“周先生是全国十大富豪之一,你嫁的才是真材实料,不想我这个,靠的是赠与。”
她讪讪笑着,给秦子骞猛递眼神,示意他一定要给自己面子。
秦子骞忍了。
“田小姐很漂亮。”随着秦子骞一声简单的恭维,几人也就相互寒暄了几句,趁着田雨和蒋雅南叙旧,周光年也和秦子骞交谈了几句,在发现几句话都不对频道之后,也就不再说了。
他是实干出来的企业家,跟秦子骞的吊儿郎当完全不对路。
入夜,田雨卸下一脸的浓妆,看着皮肤暗沉,完全和蒋雅南的天然肤色无法比拟,有些难过,冲身边的男人嘟囔了两句,周光年就发了火,去了书房。她独自在床辗转反侧,过了良久,一直没见周光年回卧室,也就起床去叫。
“怎么会呢?我爱你。”在她靠近书房,即将推开房门的一瞬间,她听到了周光年的悄悄话。
透过门缝,她看着在棕红色的书桌前,周光年握着手机笑颜逐开,“我真恨不得,你到我家里来做秘书,这样我们就不用分开了。”
田雨心里猛地一沉。虽然说周光年在自己的贸易公司给了自己股份,她是董事之一,实际上她每周只是在公司里转转,摆摆模样。
对于周光年的秘书,早就有些风风雨雨传进耳朵。只是她不信,想不到竟然无意中听到了丈夫的心声。
“你放心吧,一个月内,我就跟她离婚,一定给你名分,我的财产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这一句仿佛晴天霹雳,击到她的头顶,劈着脑袋嗡嗡作响。
“叮——!”手机发出了一声脆响,怕被周光年发现的她,急忙蹑手蹑脚的走开。
明亮的手机桌面上,是一个信封的标志,并没有显示任何号码,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短信。
“你老公对你不忠,让我教你怎么开始完美的报复。看完请删除。”她在心里默默的将短信念了一遍......
秦子骞和蒋雅南回到别墅,这才发现别墅已经人满为患,还没洗漱,蒋雅南就接到了田雨的一通电话。
令她震惊的是,周光年被杀了!
秦子骞不以为然,这个田雨看起来可不像是省油的灯,老公死了一半就是因为情杀,但也经不起精神亢奋的蒋雅南软磨硬泡,和她赶去田雨的家。
秦子骞看到了客厅里的两具尸体。
“我听见有声响,像是扭打,然后是花瓶被打碎......”田雨哭成了泪人,看着一屋子采取证据的警察。
薛正初蹲在地上看了很久,本来想好好放个假,可是真难。
“两位怎么看?”
“厨房的后门开着。”秦子骞看了一眼正在安慰田雨的蒋雅南。
“这个人田雨小姐说并不认识,应该是跟周光年有什么仇怨。”薛正初低头看了一眼两具尸体。
在偌大的客厅中间,周光年肚子上被插进了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双手握着一只昂贵花瓶的手把,破碎的百合花和泥土撒在地上,而一个带着米色休闲帽的中年男人,正伏在地上。
“可能是从厨房的后门里窜进屋里的,两人发生过扭打,周光年就用花瓶砸到这男人的后脑勺,可也没能阻止这人在肚子上捅了一刀。”薛正初分析道。
秦子骞也蹲下,仔细观察起陌生中年男人尸体的手,看到了指甲的周围边缘,有些黑色的污渍。
“这是个工人,很有可能是在油污的工作环境下的长期工,不过最近应该失业了,所以漆黑的油污干净了不少。照这个来看,他至少失业了一周。”秦子骞说道。
田雨见他分析,眼睛瞪得更圆了些,想不到他不但多金、人长得帅气,还有推理案件的本事!
“田雨,别怕,我和子骞是警局的民事顾问。”蒋雅南回答,“一切都会过去的。”
案情似乎十分明朗,有人上门寻仇,周光年被杀了,田雨发现的时候,两人刚刚死亡。
然后田雨就给蒋雅南打了电话。
“别墅不都应该有保安系统么?难道没有报警?”秦子骞问道。
“我老公每次都是睡觉前,才打开保安系统的,这几天他一直追新闻,晚上会看到很晚。我对新闻不感兴趣,也就早早的上床先睡。”田雨解释道。
“哦,”秦子骞查看了一下周围,确实再也没有发现其他的痕迹。可能是独自在别墅一楼看电视的周光年,忘记了关上厨房的后门,让不速之客闯进了屋子。
客厅非常明亮,装修的风格正是流行的欧美风,米黄色和白色为主,显得很有格调。秦子骞看着田雨,这个时候的她看上去十分悲痛,没有过多久,她就在蒋雅南的惊呼声中几乎昏厥。
蒋雅南给秦子骞使了眼色,扶着虚弱的田雨上楼。“你上的了楼梯么?”
“可以......”
秦子骞见两人上楼,也就没有吱声,冷漠的看警官们收集现场的证据。相信用不了一夜,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份就一定能够查到。
“这么美的女人,居然不是情杀,真是奇怪了。”秦子骞嘀咕着,用右手轻轻搓着下巴。
“这个人也有可能是喜欢田雨,所以来杀人啊。”蒋雅琴听见他的话,凑到他的面前,“喜欢田雨的粉丝,只怕不比毕夏少。”
“一个务实的钢铁工人,会不切实际的喜欢一个美女模特?还是个有夫之妇?”秦子骞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看看他的穿戴,褶皱的西服边角有灰尘,里面的毛衣起了不少的毛球,但是廉价裤子和一双廉价皮鞋都很干净,证明他很穷。”
“你肯定他是钢铁工人?”薛正初皱起眉头,自己怎么看不出来。
“对,他就是个钢铁工。”秦子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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