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洁给凶案组提交新的证据后,跟秦子骞和吕莹一起回到了他的别墅。
自从董若兮和蒋晗嫣死后,秦子骞认为这地方透着不祥之气,倒是窝在自己的小房子时间更多。张洁看着大房子,既羡慕又不屑。
“张法医,这里你自便,随便可以挑选房间来住,不过,最好是跟我们近一些。”秦子骞站在门口的大厅,想起这地砖之下,还有一个小贼的尸体。轻轻用脚点了点地面。
“有钱人,哼哼。”张洁说着,坐在了厅里的沙发上休息。
“子骞,你说,明天我开始假扮,那个凶手真的会上钩吗?”吕莹说着。这个问题,在刚才的技术科,蒋雅南也提了一句,只是当时没有人回答。
这种可能性也很大,能在密室里杀人,也找不出什么蛛丝马迹的,心思也很缜密。
“这个谁也不知道。我只能确定,凶手不会是黄昊廷。虽然阎君对我没什么好脸色,可我看得出,他竭力维持在蒋雅南面前的形象。似乎他对这个对象,感觉还不错。”
“废话,她妈是周晴,阎君的天子门生女婿,谁不想做?你要是想,我给你指条明路,周晴还有一个女儿。”吕莹双眼转了两圈,“不过事成之后,你可别翻脸不认人。得多照顾照顾我。”
“不行,现在我多自由,想要跟谁滚床单,就跟谁滚。干嘛作茧自缚?”他搂住了吕莹的腰。
看着已经在沙发上累倒酣睡的张洁,吕莹点着下巴问:“你准备跟她滚了?”
“让她来,只是确定消息不会走漏。”
“你确定,黄昊廷不会泄露我要假扮的信息?要是他和凶手合作,要送你进牢呢?”
“现在十位阎王,见过九人,虽说性格各异,男女有别,但论耍阴谋诡计,还没有一人,即使要打,也都打得光明正大。你见过谁在后面耍手段?”
吕莹哦了一声,他说的没错,当时的毕子晋,计划将阎罗身边一干人等赶尽杀绝,也不屑去搞什么小动作。
大家都占着神位,谁会害谁?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从谢碧瑶开始,他就跟我杠上了,若兮曾经说过在赵翔家,眼瞎前的一些感触。很明显,有个东西一直跟着我。”
秦子骞微微蹙眉,“也许更早,从我父亲的死开始,就已经在我身边了。只是我一直没有找到这个东西的证据。”
“东西?”吕莹眼皮直跳,说起小时候的恐怖经历,到现在还觉得像是梦境,“你小的时候,有没有住过医院?或是类似的场所。”
秦子骞脑海里闪过一座废弃大楼的斑驳墙壁,但却想不起。
“先休息吧,明天开始做事。”
休息?吕莹脸上一红,两条大白腿莫名的夹紧,她可不认为白天的秦子骞只是胡说八道而已,要是发飙,自己远远可不是秦子骞的对手。
“在哪儿睡?怎么睡?”
“你说呢?”秦子骞的神情玩味儿,让人一看就知道想些什么,一只大手扣来,有力的拦住了她的右肩,她的左臂立刻挨到了那肉墙,惊得一声叫。
果然,在秦子骞的一只手下,她被扣的稳稳的。
“流氓,别碰我!”
“吕莹,你别说话不算数,在水中宫都商量的好好的,我们要滚床单,现在你和我都还活着,明天开始就要在公众面前表露亲热和亲密,你这种抗拒的态度,要是露出一点,凶手就会发现。”
“等一下,我可没说要破案。你也没和蒋雅南......哇!”
吕莹话没说完,已经被秦子骞拦腰抱起,紧挨着他结实的胸膛,吕莹情不自禁的晕眩,“快放下我!”
无论怎么扭摆,秦子骞都把自己扣的死死的,只不过一只右手,就已经把她双手扣紧无法动弹了。
“你居然没穿短裙......”秦子骞吃惊的说道。
吕莹差点把牙齿咬碎,这家伙太不要脸,“夏天凉快。你放不放手!”话未说完,两条长腿相错,扭出了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竟然将秦子骞的脖子夹住了!
秦子骞突然觉得她身体滑溜,咯吧骨头响过,整个身体像是变小,突然滑手。吕莹双手撑在地面,双腿竟然夹住他脖颈妄图将他甩出去!
“有两下子嘛,”秦子骞一笑,左手在她臀部一推,边揩油边阻止她的双腿落下,“你要是一晚上想倒挂金钩,想呈现原始的野性之美也行......”
“美你妹!”她身体又被他所制,试着扭了两把,却还是纹丝不动,只得翻了下来,脚尖在地上借力一点,冲着他脸上就是一脚。
秦子骞侧身避开,到也有几分惊讶,想不到她还有些料,勉强能在面前熬上几个回合。
那长腿夹带风声,顷刻间就踢了一套连环。
嘭嘭嘭,秦子骞在她凌厉的攻势下退了两步,嘴角还是带着笑容。
吕莹的心里却极难放松,她狠下十二分力也好,极快的速度也好,长腿踢出的位置难以捉摸也好,都在秦子骞的左右手掌上轻轻被拍打去势。
更可恶的是,他除了轻轻拨打,还时不时用极快的速度在腿上乱摸。“你这么慢,遇到其他阎王可就惨了,最好还是跟着我,由我来保护你的安全。”
秦子骞嘿嘿笑起来,势在必得。
“你敢......”又是一脚,踢向秦子骞的腰部,然则这一次秦子骞没有躲避,左手一环,就抱住了吕莹的右腿。
“你,你......”
“打够了吧,我都没动手。”秦子骞说着,右手在她肩膀一抓,像是提溜着,直接将她撞向身后的墙壁。
“哐当!”一张装饰画被震了下来,在地上发出脆响。
吕莹蓦地抬头,而秦子骞已经挤压着自己,快贴到脸上来了,他眯眼一笑,按着她肩膀的手放开,撑在她的身侧,目光是深邃,眼白在漆黑的走廊里像是没有,如同漩涡。
吕莹的手指紧张的抠进墙壁,努力想通过疼痛得到平静,却混乱的难以张嘴。
秦子骞身上的男人气息更让她惊慌不安,沉默半晌,秦子骞低沉浑厚的说道,“睡觉。”
明明这好听而诱人的男人声线,应该让人沉醉平稳,偏偏安在了这样一个追求“来一发”的男人身上,吕莹又是慌乱,又是无计可施。
“那...睡吧。”她终于放弃抵抗,其实心里还有一种情绪在作怪,迫使她做这个决定。
那是心甘情愿的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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